宇髄天元:“辉利哉大人考虑的很周全,应该不会再有牺牲者了。”
除非自己找死等童磨上门,那这就拦不住了。
伊泽杉这才松了口气。
事情已经发生,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伊泽杉等人了解了事情经过后就全去休息了。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晨,产屋敷辉利哉起床。
他对宇髄天元鼓腮帮子:“……宇髄先生,你昨晚没叫醒我。”
宇髄天元打了个哈哈:“我忘记了,对不起。”
产屋敷辉利哉:“…………”
吃早饭时,伊泽杉等人过来和产屋敷辉利哉见礼。
只是蝴蝶忍昨夜等得太晚,今早头沉的厉害,只能继续休息。
恰好隐部队送来了最新的情报。
昨晚还是有两个人失踪了,她们都曾是万世极乐教的虔诚信徒。
产屋敷辉利哉看到消息后,心情很沉重。
伊泽杉宽慰他:“我们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做的,您别有心理负担。”
产屋敷辉利哉摇摇头,神色坚定起来:“没关系,所有产屋敷都经历过类似的事,我有心理准备,只是……”
伊泽杉:“是关于警局合作的问题吗?”
产屋敷辉利哉:“其实我只希望警局给与鬼杀队成员一些便利,比如他们违反禁刀令时,我们能将人安然无恙的捞出来。”
给太多方便反而会害了那些热心的人。
伊泽杉的眼神忍不住飘向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幽幽地盯着伊泽杉。
炼狱杏寿郎朗声说:“昨天炭治郎说要和警局教习进行比试?”
产屋敷辉利哉点头:“有这么一回事。”
伊泽杉随口说:“他们这是觉得丢脸了?好吧,毕竟警局变成那样了。”
炼狱杏寿郎皱眉:“我们的剑术不是为了和人比试,而是为了斩杀恶鬼的。”
灶门炭治郎抿唇,他最初也觉得不合适,但昨天看到了宫本先生的反应,听了产屋敷辉利哉的话语,心态也有些变化了。
他们鬼杀队的确需要展现不属于童磨的力量,否则鬼杀队在斩杀恶鬼时,还要面临来自社会的压力,实在太悲伤了。
富冈义勇:“时透就可以解决。”
以时透无一郎对剑术的控制,应该可以无伤搞定。
“我也想拜托时透先生。”
产屋敷辉利哉解释说:“松本教习提议时,附近还有不少办事的警员,他们都看着我们,我不好直接拒绝。”
顿了顿,产屋敷辉利哉严肃地说:“还有昨天童磨的警告,我们要让警局看到我们的实力才行。”
“那个大楼还不算吗?”
伊泽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没好气地说:“我当时应该将另一根柱子也拍断,让大楼塌得对称些。”
想到自己趁手的大薙刀被鸣女吞了,伊泽杉就心疼。
宇髄天元语气淡淡:“总有人没亲眼看到,所以不相信。”
灶门炭治郎附和说:“是啊,那些大人物刚开始也总是质疑辉利哉大人,但最后他们都无话可说了。”
这几天灶门炭治郎跟着产屋敷辉利哉接连见了不少人,一开始的确有人质疑产屋敷辉利哉的年纪、能力以及话语的真实性。
不过产屋敷辉利哉倒真沉得住气。
他言谈不卑不亢,偶尔还会含蓄地反击,会牢牢保护鬼杀队剑士,同时也愿意分享一些商业上的利益。
通过数次交谈沟通,警方那边才算将产屋敷辉利哉当做正常的合作伙伴看待了。
产屋敷辉利哉还有空闲开导有些难过的灶门炭治郎,因为少年觉得鬼杀队保护了那么多人却不被承认,太悲伤了。
“他们不相信我很正常,我太年轻了。每一代产屋敷出来做事时都会遭到质疑,但最后他们都会赢得尊重,让周围的人闭嘴。”
小少年语气沉稳地说:“我也会如此。”
所以几天过去,灶门炭治郎已经非常敬佩产屋敷辉利哉了。
怪不得柱的前辈这么信赖主公大人和辉利哉大人,其实一直被保护着的人,是他们这些鬼杀队的剑士啊!
炼狱杏寿郎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没办法了,希望时透下手轻点。”
伊泽杉满口说:“放心吧,无一郎有分寸的。”
吃过早饭,产屋敷辉利哉打算带着宇髄天元先去宫本家看看,若是宫本家安定住了,就请时透无一郎一起去道场削人。
灶门炭治郎留在八川山休息。
他刚成为产屋敷辉利哉的忠实粉丝,和伊泽杉在院落里休息时,不由自主地说起这几天产屋敷辉利哉和人谈话时的场景。
灶门炭治郎的言谈中满是钦佩:“辉利哉大人真的太厉害了,我弟弟这么大的年纪只知道和我去镇子上吃糖,辉利哉大人已经可以和那些大人物交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