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听到这句话后连连摆手:“不不不,是我要向您道谢,若不是您为祢豆子说话,之后祢豆子没可能这么容易被柱们接受。”
伊泽杉莞尔,灶门炭治郎真的是个非常纯澈的人,他继续说:“我当时一直跟踪你,除了见到鬼舞辻无惨外,我还意外地发现了一个鬼。”
灶门炭治郎怔了怔,猛地反应过来:“啊!珠世夫人!”他焦急地说:“那个伊泽先生,珠世夫人她一直在做研究,希望能打到鬼舞辻无惨,还请您……”
伊泽杉伸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他笑着说:“别紧张,我有点小技巧,当时听到了她和你的对话,所以我没立刻动手,而是等你走了之后和她谈了谈。”
伊泽杉将自己接到产屋敷耀哉的命令,以及后续请珠世夫人安顿在横滨的事说了:“因为我当时在处理这件事,之后就没有再跟着你了,你在那田山时才会陷入危机。幸好富冈先生及时赶了过去,我后来知道这个情况时也松了口气。”
灶门炭治郎连连摇头:“这和您没关系,是我太弱了,如果我更强一些就好了。”
伊泽杉听后心生暖意,灶门炭治郎是个很好的人,不愧是日之呼吸的传人。
伊泽杉这么想着,语气更温和了:“珠世夫人和愈史郎现在住在横滨,蝴蝶忍小姐一直在和他们合作。”
“哎?忍小姐?”灶门炭治郎有些忐忑:“忍小姐似乎非常憎恨鬼,她……”
“放心吧,为了鬼舞辻无惨,忍小姐不会说什么的。”
伊泽杉淡淡地说:“忍小姐有位姐姐叫蝴蝶香奈惠,也是你们同期栗花落香奈乎的老师,她退隐后在东京学习医术,也在和珠世夫人一起研究。”
“珠世夫人得到香奈惠小姐和忍小姐的认可,所以我们所有柱都会收集鬼的血液提供给珠世夫人研究。”
伊泽杉说到这里,灶门炭治郎已经明白伊泽杉的意思了,他瞪大眼睛,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笑容:“是、是研究有什么成果了吗?”
伊泽杉缓缓点头:“有的,这次吉原一战结束后,我将祢豆子,堕姬和妓夫太郎的血液邮寄过去,因为我当时使用治愈型的关系,祢豆子的血发生了变异,珠世夫人推测近期祢豆子可能会发生什么变化。”
灶门炭治郎听到这里忍不住屏住呼吸,他轻声说:“变化?”
会变回人吗?
伊泽杉问灶门炭治郎:“你也见到很多鬼了,你觉得那些鬼和你妹妹祢豆子有什么不同吗?”
灶门炭治郎一愣:“不同?他们……嗯,吃人?”
伊泽杉失笑:“不是这个,那些鬼看起来都神志清晰,说话逻辑思维和成人一样,但你妹妹祢豆子却还是幼儿状态,你不觉得奇怪吗?”
灶门炭治郎有些茫然:“我觉得是因为祢豆子没吃人,所以……营养跟不上?”
伊泽杉听后忍不住又笑起来:“怎么可能?你……算了,珠世夫人和香奈惠小姐联手制出了一种药,如果一切顺利,祢豆子的神智和思维可以得到提升,所以你要不要带着你妹妹去一趟横滨?”
灶门炭治郎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我去!我要去!”
伊泽杉点点头:“那好,我让我的乌鸦带你去横滨,你路上小心,记得尽量在白天赶路,鬼正盯着我们呢。”
灶门炭治郎高兴地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伊泽杉被灶门炭治郎脸上的情绪感染,心情也变得灿烂起来,只是当他的眼神扫过灶门炭治郎额头上的疤痕时,伊泽杉的心轻轻一动。
“炭治郎。”伊泽杉定定地看着灶门炭治郎的脑门:“你这个疤痕是怎么回事?忍小姐没法治疗好吗?”
灶门炭治郎没在意,他说:“这是我小时候帮弟弟当火盆时留下的疤。”说到这里,他抬手撩了一下刘海儿:“不过最近疤痕的颜色变深了,好奇怪。”
伊泽杉沉默了一下,他轻声问:“冒昧询问一下,你的父亲,额头有疤吗?”
“……哎?伊泽先生怎么知道?”
灶门炭治郎说:“我父亲的额头的确有浅浅的疤。”
伊泽杉微微眯眼:“炭治郎,你父亲是不是一直在修炼火之神神乐?”
灶门炭治郎点头:“是啊,我们家是卖炭的嘛,每年年初都要进行火神祭祀,要在寒冷的大雪中跳一晚上的神乐舞。”
伊泽杉诧异地问:“……跳一晚上?不累吗?”
灶门炭治郎回想说:“父亲好像不会累,只要动作正确,保持正确的呼吸,父亲可以跳一晚上,身体不会有任何损伤。”
伊泽杉这一次沉默更久了,他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炭治郎,你父亲为何会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