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槙寿郎却理所当然地说:“肯定能成功,他是我儿子,我可是他父亲。”
伊泽杉黑着脸帮忙做了适配,最后妥协地说:“没问题,可以做,那之后……”
炼狱槙寿郎满意地说:“我明天带他过来。”
他警告伊泽杉:“你要是提前将这件事告诉杏寿郎……”
伊泽杉歪头:“您就怎么样?”
炼狱槙寿郎想了想:“我就让我小儿子在你门口哭。”
伊泽杉:“…………”
他无奈地说:“好吧好吧,我不说。”
炼狱槙寿郎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伊泽杉抓耳挠腮,他觉得给炼狱杏寿郎做完手术后,他最好出一趟远门。
抱着这样的想法,这天下午伊泽杉做了很多产屋敷耀哉要用的各种药品和肉块,然后又复习了一遍千手家的眼睛移植技术,忐忑不安地等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炼狱槙寿郎扛着自家大儿子过来了。
嗯,扛过来的。
伊泽杉目瞪口呆,就听炼狱槙寿郎说:“我将人弄来了,你快点做。”
伊泽杉连忙扶着炼狱杏寿郎并放在病床上,他问:“您做了什么?”
“早上晨练,我打了他一顿,打晕了。”
炼狱槙寿郎的办法堪称简单粗暴:“正好方便你做手术。”
伊泽杉:“…………”
好吧,炼狱爸爸你厉害。
伊泽杉让炼狱槙寿郎躺床上,他先检查了炼狱杏寿郎的眼睛状态,激活了附近的眼睛经脉。
然后伊泽杉用查克拉截断了炼狱槙寿郎眼睛周围的血管,手起刀落取出眼球塞到炼狱杏寿郎的眼睛里。
随即伊泽杉帮炼狱杏寿郎连上眼球部位的经络,又疏通血管,保持眼球的活性,再用查克拉帮助眼球适应新身体,同时他还有闲心空出另一只手帮炼狱槙寿郎止血。
“好了,你的事结束了,我这里有义眼,要装一颗吗?”伊泽杉随口推荐说:“不一样的眼珠子颜色哦,要来个鸳鸯眼吗?”
炼狱槙寿郎额头全是汗。
伊泽杉的动作太快,刚开始又用查克拉压制了精神末梢,所以摘除眼睛时没什么感觉,此刻伊泽杉解除查克拉的压制,炼狱槙寿郎立刻感受到钻心的痛。
好在他也曾是柱,稍微呼吸了两下,炼狱槙寿郎就自己收缩了血管,眼眶部位没有流多少血。
伊泽杉左手始终释放着白色的光,笼罩着炼狱杏寿郎的眼睛部位,右手倒是在帮炼狱槙寿郎上药:“我的手法很干脆的,血管断截面很小,以后你要是有机会搞到新鲜的眼珠子,适配成功的话我可以再帮你按上。”
炼狱槙寿郎嘴角抽了抽,他声音沙哑地说:“不用了,你说的义眼就可以了。”
伊泽杉高兴地说:“那绿色的怎么样?你原本的眼睛是金黄色的,配个绿!”
“……不,请给我同色的眼睛。”
炼狱槙寿郎总觉得森柱的画风有点变样,和最初很靠谱的感觉截然不同。
伊泽杉有点可惜:“好吧,同色就同色,我这里有鲸凝胶制成的黄色义眼,放眼眶里绝对好看。”
这玩意还是银古送他的,也就银古手里有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一切搞定后,炼狱槙寿郎主动去病房休息了,伊泽杉看着还处于昏迷中的炼狱杏寿郎,开始提笔写信:“剩下的交给蝴蝶小姐吧。”
伊泽杉将炼狱杏寿郎的眼部手术后注意事项写到信里并邮寄给蝴蝶忍,然后他快快地拎着行礼跑了。
伊泽杉搞定后撒丫子跑路,出完任务回来的蝴蝶忍一目十行地看完信,再看看病床上昏迷的炼狱杏寿郎,额头青筋开始欢快地蹦跶起来。
蝴蝶忍找来灶门炭治郎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逸的心情糟糕中透着难以言喻的复杂。
这件事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炼狱杏寿郎一边在蝶屋训练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逸,一边调养身体,半个月前身体恢复了,他就回家了一趟。
鉴于炼狱槙寿郎反对儿子甚至自暴自弃的态度,炼狱杏寿郎回家后的遭遇可想而知。
恰好灶门炭治郎发现炼狱杏寿郎的药忘带回去了,他就和我妻善逸拿着药一起去找炼狱杏寿郎。
在发现自己尊敬的炼狱杏寿郎被他父亲炼狱槙寿郎责骂还嫌弃后,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逸就恼火了。
“……我们当时太激动了,一不注意就和炼狱前辈打了起来。”
灶门炭治郎沮丧地说:“然后我们和杏寿郎先生一起被扫地出门了。”
我妻善逸接着说:“但是杏寿郎先生的弟弟,千寿郎追了出来。”
然后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逸就和炼狱千寿郎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