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三千金(126)
夏戡玄高大的身影,在他眼里就像座大山,他满目憧憬的小眼睛里,那都是崇拜的神色。
“乖。”夏戡玄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就一直看着手里的书籍。
“爹,爹爹想娘亲。”夏悯修见他爹不理他,然后又嘟嘴说着,果然夏戡玄听见这话,才有了动作,一把将夏悯修提起,抱在了大腿上。
“爹爹带你一起看书。”
“嗯嗯,爹爹,最好了。”夏悯修快乐的抖了抖小腿,还是娘亲管用。
这边,雨禅心正在给人诊脉,忙活了一中午,缨倩提着食盒从远处走来,送走最后的病人,她才开口。
“夫人,您都出去三个月了,这才回来,还没得歇口气,就又来了救济堂坐诊,小公子在家想您想的都瘦了。”
缨倩一边布菜一边喋喋不休的说着,言语里满是对夏悯修的心疼。
“别光顾着说我,汝和夏琰怎样?”洗了手端起饭碗,她眨了眨眼,一脸的八卦。
“我,我和玉儒尊驾,我们就是上下级关系,哎呀,夫人您就别管我了,我自己什么身份,我还是知道的。”缨倩别扭的给自己盛了一碗饭,一边咬着筷子,一边抿着唇道。
说完以后她就将脸埋在了饭碗中,夏琰是儒门堂堂一个玉儒尊驾,而她不过是万千儒生中的沧海一粟,有何资格,匹配人家。
想到这里,她心里酸酸的,只能拼命的扒着饭,清秀的小脸上,腮帮一鼓一鼓的,像个可爱的小仓鼠。
“咳。”雨禅心掩唇咳了咳,放下饭碗,:“夏琰,汝来了。”
“夫人您就不要逗我了,赶紧吃饭,您提他干嘛?”继续埋头吃饭。
夏琰自远处走来,然后不请自坐的落了座,闻言淡淡道:“嗯,来看看某人出去半年时间,回来总是躲着吾。”
“虾米?”正在扒饭的缨倩突然怔住,这不是玉儒尊驾的声音……
缓缓从碗里抬起头,她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
“怎么?不认识吾了?”夏琰没好气的道:“数日不见,你的礼仪愈发进步了。”
“……”雨禅心看着这架势,默默端着碗跑到了一边的角落,看戏要站远点……
“什么礼仪不礼仪的,我在夫人面前,不用装。”
“呵,是你装不出来端庄的样子吧?”夏琰嘴毒的道。
“我又没说我端庄,玉儒尊驾何必咄咄逼人?您老是不是闲的没事干,管我一个小小的职员,您不累吗?”
“你既然知道自己是小小的职员,那吾管你不是在正常不过……”
“哎呀妈呀,这能吵到什么时候呢。”扒了碗里最后一口饭,雨禅心头疼的抚了抚额头,这戏看的她着实着急。
默默放下碗,拿起自己的东西,她回家了,好久没看见夫君和孩子了,她还是蛮想念的。
下午时分,夏戡玄将夏悯修哄睡后,摆弄着院子里的一盆盆景,这是一株君子兰,他夫人种给他的。
用小撬松着盆里的土壤,突然一片阴影就自他身后盖了下来,夏戡玄微微勾唇,这馥郁的梅香,人还未近,他就已知是谁了。
果然他才笑完,身后一双小手就将他的眼睛遮盖住了。
“猜猜我是谁?”雨禅心如春风拂耳的温柔嗓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直甜到他的心里。
“让吾猜猜……”夏戡玄轻笑,放下手里的撬,他的薄唇轻启,:“这个声音这么好听,这么的让吾牵肠挂肚,一定是吾的夫人无疑了。”
“哎呀,夏掌门就不能有点新意么?”雨禅心泄气的放下手。
“夫人不高兴么?”夏戡玄起身,然后转过来,看着多日未见的雨禅心,他的心中甚是想念,不由怜惜的将人拥入怀里。
“出去这么久,你让我又忧又思。”高挺的鼻尖摩擦着雨禅心的鼻尖。
二人近在咫尺的距离。
“夫君,”
雨禅心又何尝不是,但人找上她来,她身为医者,又岂能置之不理?
双手环绕,踮起脚尖,她也是想他的,不由热情拥吻在一起,夏戡玄呼吸一窒,搂着她的腰身,身子一旋,踢开了一间空房的门。
满足之后,夏戡玄抚弄怀里熟睡的人儿,几年相依相伴,他愈发离不开她了。
就像方才一样,见她回来,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原来他的制止力,在她面前,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雨禅心一觉醒来,感觉自己脸上痒痒的,好像还有些黏腻,不由伸手摸了摸,湿漉漉的。
这是什么东西?!
心里一个咯噔,她蓦然睁开了眼睛,一张缩小版的夏戡玄的脸,正给她抹着口水,夏悯修对着自己的娘亲,那是亲了又亲。
几个月不见娘亲,呜呜,今日终于又见着了,于是他就在爹爹,去准备晚膳的功夫,守在床边,不时的给自家娘亲一个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