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道长我们都不知道(大误)(54)
“哦?原来长老是为吾而来吗?”
“然也。”
——言下之意,没你式洞机什么事儿→_→
道磐.南北道真现任掌教.式洞机:“……”
儒门至理名言他要给点一万个赞!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毂凤鸣默默上前给师尊添了半杯茶,然后忧伤望天——天下腹黑顶峰,今日齐聚道真。急急急,道磐道魁能否力挽狂澜?疑疑疑,道真天羌血仇如何化解?
赋影然用眼角扫了扫心不在焉的二徒弟,一看便知毂凤鸣正在腹诽自嗨,也懒得点破,转道:“道真与天羌族积怨深重,长老此来该不会是为了握手言和。”
乌兰狄月亦转开审视的视线,把玩起手边色泽温润造型古朴的茶杯:“道溟也知双方仇怨,对此有何看法呢?”
“吾非当年参与者,不予置评。但吾好歹是南修真道溟,长老你屡屡暗中针对道真,吾总不能置之不理。”
此言一出,若不是看在道磐道魁都没吭声,离凡道老简直吹胡子瞪眼睛了。
什么叫“好歹是南修真道溟”,说得那么勉强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当年道羌大战疑点重重,道溟身处局外,想必能可分辨。吾作为苦主的代理人,就此明确态度:第一,吾要幕后挑拨的黑手;第二,吾要死者九泉安宁。”
赋影然微微挑眉:“所以?”
“道溟是率性之人,这桩公案,既有莫名其妙的开始,何妨令其干净利落的结束?”乌兰狄月顿了顿,一言如千钧:“三日后不归路,吾代天羌族约战道真。生死赌注,胜者决定道真与天羌族的结果。”
赋影然双眼霎了霎,回以一字:“好。”
“且慢!”央千澈打断二人谈话:“仅凭猜测,如何肯定道真有人挑拨肇事?何况前仇旧恨本与道溟无关,乌兰长老算计道真在先,挑战道溟在后,你之用意,令人生疑了!”
央千澈向来温文尔雅,鲜少这般语出犀利,只是赋影然如今正如当年练峨眉一般立于风口浪尖,黑海森狱恨不能除之以后快,乌兰狄月又与黑海过往甚密,他十分担忧乌兰狄月与黑海借机筹划阴谋。
“哈,吾之用意不重要,道溟已然应允,不可出尔反尔呀。”乌兰狄月的身影化作光点飞散,诡秘的语调却在殿内回荡许久。
式洞机看上去沉稳依旧,实则略懵——他是无法想象自家师姐和乌兰狄月决斗,今日双魔会已经给他彗星撞地球的震撼了。
央千澈则急道:“道溟,乌兰狄月心机深沉,你不该答应得如此之快啊。”
赋影然眼底流过一丝游光,似乎对道魁的挺身维护颇为受用,略带温和进行解释:“道魁不必担忧。乌兰狄月这段时间一直隐于台面下活动,如今跃上台面,更利于吾窥其底牌。”
“嗯……怎样说?”
“决斗是借口,她另有盘算。”赋影然好整以暇:“但这步棋,她用得,吾也用得。再者……”
赋影然话锋一转,对式洞机道:“有一点吾赞同——道真内部有黑手。道磐你看呢?”
式洞机一惊:“这……当年之事确实值得存疑。”
“道真与天羌族的冲突,牵涉双宝,南北道真分|裂,亦因双宝而起。双宝乃道真圣物,天羌族何以知晓?”赋影然平静的神色中渐渐渗出几分冷酷:“听闻罪负英雄伤势已愈,他向来擅长探查情报,就让他去查,若查出道真真有败类,交给天羌族做掉便是。”
式洞机&央千澈:“……”
道溟,你为何如此丧病,咱是修道人,有话好好说啊!!!
三日转瞬即逝,沉寂已久的不归路再迎武林风云。
道门、烟都、黑海森狱及武林围观人士齐聚不归路,各怀心思。
“哇哇哇,这场面,让老秦我想起当年练峨眉单挑异度魔君的盛况了。”秦假仙和束裤儿挤在人群里,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找不到,不禁感慨连连。
“当然当然,御青城跟练峨眉齐名,能力又不相上下,有看点。”
“喂,你们是没看到,御青城当初一剑把黑海森狱打得人仰马翻,到现在都不敢再招惹她,她跟练峨眉真是道门妇女之光啊!”
“素还真和一页书都不在,幸好还有御青城这位武林栋梁,抵抗黑海就看她的了!”
式洞机木着脸带领道真众人来到不归路,听闻围观群众的议论,感觉心都苍老了数个轮回。
他能说什么呢,只能说大家对赋影然误会太深了。
荒凉的不归路笼罩着淡淡薄雾,四面风声如泣,似在诉说不归路上人不归的残酷苍凉。
一阵驼铃声由远而近,缥缈雾气中,一人一驼迤逦而至。
“世事皆幻影,乾坤尽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