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家主的幼驯染是隔壁六眼+番外(96)
这次京都校的修理费,五条家六,禅院家四。
其实这一成的修理费对御三家来说并不多,所以,包括禅院家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这次其实是在故意针对五条家。是一种两家继承人逐渐长大后,开始针锋相对的讯号。
五条悟听到家里的长老十分不满地说起这件事时,毫不在意地说:“哦,大概是在报复我捏她脸的事情。”
五条长老点头,心想:嗯,果然是在报...等等!刚刚在说什么?!你为什么要捏十影的脸?!!
当京都落下今年的初雪时,禅院鹤衣被甚尔告知她正式升了辈分,成为了姑姑。
禅院鹤衣挂掉电话后,当即就带着自己的礼物打飞的去了东京。
小小的婴儿睡在木制的摇篮里,细软的胎发贴着头皮,红彤彤、皱巴巴的,但是禅院鹤衣觉得他很可爱。
伸出手指小心地戳了戳小婴儿的脸颊后,趴在摇篮的旁的禅院鹤衣兴奋地仰头问:“取名字了吗?他叫什么?”
坐在床上的和纱语气含笑地说:“取了,甚尔取的,叫惠。”
“惠(megumi)?”禅院鹤衣低头看着摇篮里的小婴儿,慢慢复述了一遍他名字的发音。
听到鹤衣的声音,和纱转眼看向站在一旁,嘴角带着不由自主的微笑的丈夫,弯着眼睛笑起来:“他是上天赐予我们的恩惠啊。”
禅院鹤衣对小宝宝产生了空前的热情。
她在东京待的一周时间里,把给小宝宝擦脸、穿衣服这种事情做得比甚尔还熟练。
有时候禅院鹤衣还会得意洋洋地站在摇篮旁指指点点,甚尔好笑又好气的听着,等手离开儿子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敲妹妹暴栗。
这一切,都被微笑的和纱用家里新买的相机记录了下来。
惠出生后,禅院鹤衣往东京跑的频率明显变高,而且经常一去就是好几天。
这天,好不容易在禅院家堵到了禅院鹤衣的五条悟,说要和她一起去东京玩。
还在收拾一些小玩意的禅院鹤衣看到五条悟的新造型后,露出有些感慨的神情,果然,长相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啊!
“你为什么戴一副这么奇怪的墨镜?”
穿着宽大的连帽卫衣和牛仔裤的少年脸上架着一幅小小的圆片墨镜,看上去有点滑稽,但是因为脸和周身气质的缘故,又会让人忽略那种滑稽感反而觉得十分个性。
“用来减少一些外界的信息的。”坐在椅子上看禅院鹤衣收拾东西的五条悟随口说。
禅院鹤衣听到五条悟的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走到还没有关机的电脑前,打开浏览器后思索着输入了几个关键词:“你知道你这个墨镜让我想起了什么吗?”
察觉到禅院鹤衣明显是有什么东西想让自己看的五条悟,好奇地站起身来走到电脑旁,单手撑在禅院鹤衣身后的椅背上俯身去看屏幕:“什么?”
禅院鹤衣在浏览器里输入了华夏、墨镜和乐器这三个关键词后,在跳出来的搜索结果上找了一会儿,然后点开一个视频给五条悟看:“喏,就这个。”
视频里,一名穿着灰色长袍,脸上带着和五条悟那差不多圆片墨镜的男人正站在一个舞台的中央,手中还抱着一把没有见过的乐器。
只见独自站在舞台中央的男人朝前方的观众席弯腰行了一礼后,抱着乐器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随后拉开了手中的琴弓。
紧接着,一段如诉如泣、哀而不伤的乐声从音响中飘了出来。
五条悟听着意境悲凉的曲子,抬眸看了眼视频上方的标题——
【盲人演奏家XXX,演绎经典名曲《二泉映月》。】
禅院鹤衣仰头看身旁站着的五条悟,语气诚恳地说:“有华夏本地的评论说,戴这种小圆墨镜在大街上走的,不是盲人就是装瞎。不过我觉得悟你现在只差一把二胡,就可以完美复刻一下这位盲人演奏家了。”
听到禅院鹤衣的话,五条悟低下头,然后扯开嘴角朝她笑了一下,将鼻梁上的小墨镜摘下来怼到鹤衣的脸上给她戴好:“盲人你好。”
挣扎了一下的禅院鹤衣发现这个墨镜戴上后真的是一点都看不见,她停下动作摸着脸上的小墨镜,语气有些惊讶地说:“为什么这么黑?你戴着这个看见走路吗??”
女孩子那双碧绿的眼睛被纯黑的墨镜一遮,淡色的唇瓣就成为了脸上唯一的色彩,一下子变得存在感十足。
而且这么近的距离下,那股熟悉的气息也变得浓郁了起来,仿佛雨后的山林,清冷又怡然。
“让人特制的。”五条悟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然后直起身子,拉开了和禅院鹤衣的距离,“墨镜只是挡住了普通情况下能看到的东西,六眼还是可以透过它看到咒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