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万能的阿福总是能在家人有需要的第一时间冒出来:“阿德里娅小姐，你终于醒了，老爷说等您醒了去蝙蝠洞找他。不过，老爷他应该更想看到您用了早餐以后再去”

说完就微微侧身，露出来了身后餐车上摆着培根煎蛋黄油面包组合的美味早餐……

阿德里娅:阿福！！我爱你！！

布鲁斯听到电梯升降的声音转过身去，正看到阿德里娅和他身后端着早餐的阿福，尤其这份早餐的饮品还是牛奶

蝙蝠侠:……这可真是巧了呢

但他可是处变不惊的蝙蝠侠，怎么能被早餐那区区的牛奶吓到。

作为处变不惊的蝙蝠侠，他明智的转移了话题:“阿德里娅，你睡了一天一夜，感觉如何？”

阿德里娅老老实实摇摇头:“……还有点困，感觉身上有很沉”

布鲁斯韦恩听到这话，在心里关于小姑娘能力的那一栏又添上了几笔……副作用是大量消耗体力，嗜睡

阿福把托盘放在旁边的桌上，看了一眼怀表再一次提醒自家老爷:“老爷，如果这份早餐继续放在这里可能就会因为变凉而影响它应有的口感了，阿德里娅小姐或许不介意先在这里参观一下”

布鲁斯·韦恩:我亲爱的阿福……

阿德里娅:……安静如鸡，不敢说话

布鲁斯韦恩冲阿德里娅示意了一下，然后起身去解决自己的早餐，小姑娘自己在蝙蝠洞到处转悠。

看看蝙蝠车，看看蝙蝠摩托，再看看打磨蝙蝠镖的机床，转悠到二楼时她发现了亮点……

哦豁，这就是夜翼当年的绿鳞小短裤吗？

阿德里娅露出了微笑，在看向旁边正常的罗宾制服，微笑逐渐加大。

阿德里娅:为什么夜翼后来当罗宾的时候不穿这身了呢？不过这短裤是真短啊，估计那腿也是好腿……

“阿德里娅”

已经解决完早餐的布鲁斯韦恩招招手，小姑娘顺从的回到他身边，仰着头注视着身前现在自己名义上的爹。

布鲁斯给她拉了一个椅子，然后正式开始了这次聊天，直接步入正题:“阿德里娅，你是怎么到阿卡姆去的？是怎么知道杰森的事情和他的身份？”

来了！！！

阿德里娅内心的土拨鼠又开始尖叫起来，但脸上却依旧稳如狗，甚至还带了一点疑惑:“我也不知道，我睁眼就在阿卡姆了，至于杰森……我看到过他迄今为止的生平，我……”

说到这，阿德里娅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坐的笔直，非常郑重的看着布鲁斯韦恩，这也是她昨天想出来的方法，面对蝙蝠侠捂好马甲的方法，那就是让蝙蝠侠给她补全一个马甲。

她说的都是真话，就是四舍五入没说全面而已，这个不能算她说谎对吧，如果让蝙蝠侠知道自己是漫画里的人物，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布鲁斯韦恩看着小姑娘的样子，心里的警惕突然被那好了一个度，然后听着他面前的女孩接着说:“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我在看到这个世界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杰森，我觉得我是为他而来”

蝙蝠侠插在口袋里手指摩挲了几下，紧接着提出下一个问题:“那在你们的世界，我们存在吗？”

阿德里娅被这个问题问的愣了一下，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选了一个中规中矩的答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存在的，但……并不是真实的”

回答完这个问题，两人之间沉默了下来，阿德里娅不自觉的绞着手指，看上去有点紧张，然后她在这时又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但这次的声音里却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不忍和痛苦。

“你知道，杰森在那一年里，遭遇了什么吗？”

“……我知道”

“能告诉我吗？”

“……我觉得，您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第二十九章

谈话结束了，到最后布鲁斯韦恩也没能从阿德里娅嘴里问出来杰森再那一年里经历了什么。

阿德里娅不愿意告诉他，并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不管他如何后悔，自责，痛苦，这些事情已经发生过了，而且她也不想再让这位独自支撑着黑暗的英雄承受更多的痛苦了。

然后小姑娘由刚起床的夜翼接手，准备去感受哥谭的风土人情。

“平常哥谭的白天还是很热闹的，这是市中心的百货商城，顺着主街道往左就能到中心公园……”

阿德里娅现在正挽着迪克大哥哥的胳膊漫步在哥谭的街道上。大概是因为这才是稻草人被抓住的第二天，所以街上回来的人依旧可以说得上是少得可怜。

迪克这段时间都打算留在哥谭，昨天他和提姆一夜未睡，早上大概休息了几个小时就被拉起来了，但他也毫无怨言……这可是他法律意义上可爱的小妹妹，治好了芭芭拉腿的人，保住了蝙蝠侠身份的女孩，甚至以后还有可能会是小翅膀的女朋友或者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