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最强叛逃了的世界(48)
由此自然能看出熊猫对夜蛾的重要性,自那以后我们和熊猫说话都要斟酌,这些高层却想扣押夜蛾夺取熊猫?
比直哉想当家主还异想天开。
夜蛾入狱的第四天,我敲开了五条悟的房门,他有点疑惑。但还是让我进来了,然后扔了一包零食给我。
我边吃零食边问:“五条家的人可以信任吗?”
他两只手搭在沙发椅背上,闻言笑了一下,道:“我可以信任就行了。”
我自动把他的话扩展为他可以强制命令五条家的人服从于他,所以我只要信他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道:“能不能让五条家和禅院家统一口径,然后把夜蛾救出来?”
加茂家那边实力并不强盛,话语权基本都在五条家和禅院家手上,只要这两家发话了,大部分的高层都会同意。
实在不行的话……
我又想到了那个想法。
“好啊……”五条悟爽快地同意。
后期因为禅院和五条家都强制要求释放夜蛾,再加上东京高专罢工抗议,高层总算愿意将夜蛾从狱中放出,但是要求佩戴监控器。
那东西戴了也没用,我接到他的第一时间就直接把它毁了,残骸就扔在高层塔的入口,夏油杰说要拿个框裱起来钉在门口上,让所有人都看清楚。
我以为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料到当天晚上他和五条悟两个人就真的钉在了门口上,还有几个一看就知道是五条悟亲手写的大字——高层之耻。
我说,这不像你啊五条悟,你怎么这么文绉绉的?
他说因为框有点小,所以只能写成这样。
就这样也把上面的老头子气得半死,吹胡子瞪眼地骂五条悟和夏油杰,一天到晚没个正形。
这个时候是2009年的二月份。夜蛾的出狱和夏油杰的生日撞在了同一天,白天我们在小孩的宅子里玩,晚上我们就跑到酒吧里去嗨了一个晚上,五条悟有前车之鉴,从头到尾只喝果汁。
我比自己预想中的酒量要好,歌姬冥冥都喝醉了,连夏油杰都有些晕眩,我和硝子还能把所有人都给完完整整地带回去。
没有瞬移,打车回去的。
哦对,忘了说,悟也会了瞬移了,在我和甚尔的刺激下,进步神速。
路上歌姬一直大骂五条悟,五条悟听着烦了,在她脖子上比划了两下,然后利落地打晕过去。
姿势很不对,用力很大,估计明天歌姬醒来就会脖子痛。
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五条悟抬着手伸过来问:“我帮你?”
我说谢谢不用。还不想过早地体会这种感觉。
他很可惜地「嗐」了一声,末了捏了捏我的肩膀,感叹一般地道:“五月,你是不是永远长不大了?”
我“嗯?”了一声,抬头看着他,他托着下巴看着我,手掌在我的背后丈量我的上半身高度:“好小啊你,我四个巴掌都比你长。”
我说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手多大。他于是来了兴趣,拿着我的手和他的手比大小,比了一会儿,又拽着我的手去给杰看,三个人的手摆在一起,五条悟的手最好看,也最大。
我不知道夏油杰怎么想的,他比完之后,手掌一翻,一巴掌拍在我们俩手上,把我俩拍傻了。
五条悟竖起两根手指问他:“杰,这是几?”
夏油杰慈祥地道:“傻孩子,我不至于连你都认不出来。”
我差点笑翻。
后来大概是因为最近过于疲劳了,快到的时候我竟然睡着了,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寝室的床上,缓了一会儿才起床洗漱。
三月份我们「放假」,在出任务的间隙中旅游。我在奈良的公园里看见一个年轻的黑发女人,正在弯下腰给鹿喂食。
她优雅的姿态很眼熟,我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她也回头看我,眼睛是黑色的。
我冲她笑了笑,比了个爱心,她有点意外,捂着嘴笑起来,也给我比了一个爱心,还附带一个飞吻。
五条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两只手从我背后伸到我身前来,再略微收紧,一副要勒死我的样子,下巴压在我头顶,嗡嗡嗡地问:“谁啊?”
我说不认识。
他说不认识她为什么要给你比爱心?
我认真地想了想,告诉他,因为我天生丽质,长得可爱。
他不屑地说,又没他好看。
我好脾气地连应几声是,拉着他去找别的小鹿。这个人怪怪的,不去给鹿喂吃的。
反倒热衷于吓它一跳,好几次我都把吃的递到鹿嘴边了,他突然往前一冲,硬是把它给吓跑了。
我回头无可奈何地看了他一眼,说:“你已经十九岁了,快成年了诶,要不要还这么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