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超人手覆在他的小腹，阴茎抵着alpha萎缩的生殖腔口一下一下地撞击，最隐秘处的软肉被强硬地顶开，艰难地含进了那个硕大的龟头，布鲁斯说不出话了，剧烈的疼痛和刺激让他除了缩成一团不住哆嗦以外什么都做不到，他短促地吸着气，鼻腔里不断溢出凄惨的哼声，眼泪将脸沾得一塌糊涂，领主超人没有直接就一捅到底，而是停下来留给他一些适应时间，但这难得地体贴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也显得十足残忍，窄小敏感的生殖腔即使只是轻轻触碰都会激起一阵剧烈的战栗，更别说是被如此坚硬粗大的东西撑开，即使静止不动也足够难以忍受，领主超人掰过他湿漉漉的脸，拇指按上他红肿的下唇，他便胡乱将对方的指尖含进嘴里舔舐吮吸，笨拙地讨好着标记者以求能获得几分怜惜，领主超人似乎是笑了一声，收回手拍拍他被撞到发红的臀部：“你现在简直像个Omega，布鲁斯。”

“呜……”布鲁斯不知所措地摇着头，棕色的眼睛完全被泪水浸透了，“卡尔……”

卡在腔口的阴茎继续往里顶进，渐渐没入湿软的包裹之中，布鲁斯死死咬着自己的手臂，双腿支撑不住地往下跪去，又被捞着腰抱起来，撕裂般的痛苦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强烈到根本无法承受的快感，Alpha的生殖腔原本干涩紧窄，插入一根手指都困难，他第一次被领主超人捅开时疼到几度昏迷，但几年前克拉克为了减少他在被标记时的痛苦，把氪星人用来治疗患有生殖腔封闭症的Omega的器械用在了他身上，花了整整三天开拓那个本不应该被入侵的地方，插在体内的东西让他几乎不敢动弹，他只能蜷缩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熬着时间，清晰地感觉自己被打开、为被完全占有做着准备，直到他温柔又残忍的伴侣认为足够了，他才得以从快感的地狱中解脱，在激烈的性爱中交出自己的全部灵魂。

标记很成功，但被过渡使用的生殖腔没那么容易复原，那之后的两个月里他连走路时都会因时不时涌现的酸软感而弓起腰，好不容易消肿之后也再还原不到以前的程度，明明是Alpha，体内却硬生生辟出了另一片秘地，比omega更加紧致、更加敏感，克拉克和他对此都心知肚明，但做爱时很少用到那里，仅有的几次都让他像是死了一回一样。而现在，领主超人正在更进一步地侵犯他最柔软脆弱的地方，碾碎他的最后一丝理智，逼迫他以最不堪的姿态臣服于对方身下。

“啊……啊……”

布鲁斯大张着嘴，缺氧般急促地喘息，旧的泪痕还没干透便有新的眼泪淌下，超人抱起他软成一滩的身体，后退两步坐在了床沿，布鲁斯便以背对的姿势被放在了他腿上，插在穴里的阴茎在重力作用下完全没入了生殖腔，头部甚至触到了紧闭的子宫口，布鲁斯仰着头，有好几秒钟失去了反应，直到领主超人握着他的腰将他提起来一些，然后放开手再次顺畅地一插到底，他才像回过神来一般响亮地抽泣了一声，弓着背剧烈地痉挛，刚刚释放不久的前端又喷出一小股精液，顺着柱身流到两人相连的地方。

过多的感官刺激早已超出了人类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布鲁斯昏迷了半分钟，又被下一波抽送强行唤醒，他垂着头，愣愣地呆了一会儿，终于自暴自弃地啜泣起来，身体随着哽咽而一抽一抽的，嘴里混乱地喊着“克拉克”和“卡尔”，垂在身侧的手求救般拽着红披风的一角，领主超人顿了顿，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过来，指腹抹去他脸上咸涩的水珠：“叫我克拉克。”

布鲁斯为骤然激烈的刺激而悲鸣了一声，失去焦距的眼睛看着他，下意识地按照他的话小声喊：“克拉克、嗯……”

领主超人一向沉寂得可怕的蓝眼睛里浮起一丝波澜，他吻住布鲁斯的嘴唇，加快速度在生殖腔中抽送，软肉不断被顶开、碾磨，分布密集的神经末梢忠实地将源源不断的快感传递到大脑，布鲁斯神智昏聩地被激烈的冲撞顶得不住颠簸，虚弱的呻吟都被领主超人吞了进去，领主超人抱着他，最后冲刺了几十下后射进了他的生殖腔，精液打在敏感的宫口，烫得布鲁斯又是哆嗦，他无意识环紧超人的脖颈，疲惫地闭上眼，而领主超人手指抚过他濡湿的睫毛，沉默地看了他半晌，缓缓低下头，将额头抵在了他胸前白色的蝙蝠标志上。

“布鲁斯。”接近叹息的声音消散在空气里，“布鲁斯，布鲁斯……”

3.

“布鲁斯？”有人在摇晃他的肩膀，接着温暖的掌心贴上他的额头，“嘿，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