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找屋内有什么可用的东西。”斯内普头也不回的开口,用摆弄木柴来掩饰自己的恼羞尴尬。
但阿布拉克萨斯却没有像西弗勒斯所期盼的那样离开去找东西,而只是站在原地四处望望,有些犹豫开口:“……你想让我把沙发搬来吗?”
斯内普恼怒回头瞪着阿布拉克萨斯,却在看到对方无奈的神色后愣了一下,然后他才再一次打量了屋内的摆设,惊愕的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之前的装饰都不见了,只剩下那张沙发孤零零摆在原地。那些原本放着书架、桌子、椅子的地方现在都是空荡荡的,除了地面上隐约画着点什么东西外,什么都没有。
“发生了什么?”斯内普快步走到那些画着东西的地方,低头查看着,将需要生火的事暂且放在一边,“你注意到什么时候那些东西不见的吗?”
阿布拉克萨斯走到斯内普的身边,陪同他一起观察着那些线条和字母,轻声开口:“不。我是在你已经走到沙发那边时才清醒的,而在我醒来后,这屋里就只有沙发、壁炉和那些木头。西弗,你觉得这会是我们找到第三层的谜题吗?”
“显然。”西弗勒斯点头,蹙起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这个空间的主人一定对魔药学很有研究,加上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这已经是第二个跟魔药有关的谜题——甚至我怀疑之前的幻境也多少和魔药有点关系,例如将吐真剂混合其他做成气体让我们吸进去……”
“这我不敢保证,但我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主人的知识范围涉猎很广。”阿布拉克萨斯踱步到屋子的另一边,与西弗勒斯相对,然后马尔福用脚点了点地上的图案,淡淡开口,“这里有个棋盘,但却不是普通的巫师棋,似乎更有趣一些……我想我们需要分工,你负责魔药那边,而我——负责这边。你知道的,我不擅长魔药,但对于策略和下棋却很有一套。”
西弗勒斯点点头,对阿布拉克萨斯的分工表示赞同,但在这之前他觉得还有一个问题必须要先解决;“如果我们头上的沙漏表示总时间,那么我们冻僵死亡之前的时间就是在这一层的限制——而且不知道你是否发现了,这些图形并没有真的被激活,所以我想我们还是得先把火升起来。”
阿布拉克萨斯闻言走回了壁炉旁,和已经先一步走回来的斯内普一起寻找着可能存在的引火之物:“西弗,等我们从这里出去后就举办婚礼怎么样?”
西弗勒斯挑眉:“我没兴趣。”
“对我?”阿布拉克萨斯敲打着壁炉左侧的装饰。
“不。对婚礼。”西弗勒斯摆弄着右边的栅栏。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嫁入马尔福家。”阿布拉克萨斯把手放在嘴边呵了一下,试图让它们不那么僵硬。
“……我以为同性结婚只是结合而无关嫁娶。”斯内普瞥了阿布拉克萨斯一眼,把心底突然冒出来的西弗勒斯马尔福这个古怪名字狠狠压了下去。开什么玩笑,他喜欢阿布拉克萨斯是一回事,但是姓马尔福则是另外一回事!
阿布拉克萨斯突然横跨一步,将西弗勒斯的双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里,笑眯眯开口阻止了黑发男人的挣扎:“你的手简直像冰块一样,别动,让我给你暖暖——这让我想起那时候,你还记得你因为喝了魔药试验品而生病的那次吗?说真的,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对你有点意思了。”
“但你只把我定位在了情人上。”斯内普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无奈被阿布拉克萨斯握得紧紧的。好吧,其实他也没打算真的挣脱,只是想做一个姿态而已。
“所以我得到了教训,不是吗?”阿布拉克萨斯将西弗勒斯的手送到了自己的唇边,先是吻了吻那干燥冰冷的手背,然后才轻舔对方修长的手指,舌尖灵巧地在指尖轻轻打旋,带着毫不掩饰的j□j。当然,这一切动作也仅仅持续了不到一分钟,阿布拉克萨斯就放开了面颊有些微红的斯内普,神色再次恢复了正经,“现在感觉暖和了吗?如果是的话,我们得抓紧时间办正事了。”
面对金发男人语气里充斥的无可奈何的宠溺,斯内普必须用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给对方一个恶咒的冲动,事实上如果不是没有魔杖又没法用魔法,他也许就会那么做了。去他妈的马尔福,到底是谁一直在挑逗?该死的马尔福怎么有脸做出一副责备自己欲求不满、耽误正事的表情!简直就是混蛋!
面对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的斯内普,阿布拉克萨斯仿佛刚发现一样,恍然大悟低声开口:“别担心,亲爱的西弗,我并不是不爱你,而是这里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等我们出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