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情:“多谢福泽阁下的照顾,太宰让你头疼了。”
自家的孩子自己了解,太宰有多让人头疼,五条情比谁都清楚。
福泽谕吉沉默片刻,道:“太宰是个……好下属。”
中间门的停顿证明他说出这话是有多艰难。
国木田眼睛瞪大,社长你在说什么?你清醒一点!
作为被太宰治荼毒依旧的搭档,国木田痛心疾首。
到底是什么,让社长说出这么违心的话?
……
太宰治将泡好的咖啡端给五条情,两个人坐在休息室,外面有不少侦探社成员在偷听。
看来,太宰和侦探社成员相处很好,五条情提起的心放了下来。
他想从黑暗奔赴光明,五条情不会阻止,未来几个孩子要走什么样的路,都是他们应该考虑的事情,五条情无法过多干预,她能做的只有支持。
五条情抿了口咖啡,杯子放下,和托盘相碰,发出清脆的“哒”的一声。
小小的休息室,气氛突然变得很紧张。
五条情开始算账:“没有电话,没有简讯,不回家。发给你的消息也不回。”
太宰治讪讪道:“换电话了。”
五条情板着张脸,表情依旧不轻松:“这不是你离开家后不回家也不联系我的理由,都是借口。”
紧张的气氛和无可辩驳的质问,让被拉着偷听的中岛敦心都提了起来。
他小声道:“第一次见太宰先生哑口无言的样子。”
国木田科普道:“太宰的母亲可是咒术师,哥哥是五条家的家主,那个咒术界第一人五条悟。”
“难怪气势这么强。”
笑着温温柔柔,可是该有的气势一点都不少。中岛敦突然转头:“国木田先生,你怎么……”
也在偷听?
国木田目露尴尬,他吐槽道:“你以为你们在这里偷听太宰不知道?他只是无所谓。”
否则这群人怎么可能躲在这里看太宰那个老狐狸的热闹。
和中也知错就坦然承认错误不同,太宰治更喜欢狡辩和撒娇。
他蹭到五条情旁边,即使已经成为了青年,撒娇起来也半点不虚,没有不好意思。
“这么久不见,母亲大人忍心教训我?”
五条情没好气地推开他:“这么久没见是谁造成的?要不是我来找你,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要回家了?”
太宰治眨眨眼睛,理直气壮道:“造成这一切的都是那个老男人!”
五条情:“……”
他说的好对,完全无法反驳。
五条情也气的开始数落森鸥外:“他还把中也调到海外了,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你也不在,爱丽丝也不能时时刻刻陪着我。”
太宰离开之后,以前闹腾的家骤然就变得冷清下来了。
太宰治抓住了关键点。
中也那个蛞蝓在海外?
让他一个人享受这么久,也该让他回到现实,知道谁才是母亲大人最喜欢的孩子了。
太宰治故意问:“我离开这么久中也也一定很想我吧。”
五条情没说话,想不想还用问他?
在太宰治叛逃,森鸥外头疼时,中也兴奋的开香槟,喝醉之后窝在阳台睡的昏天暗地,第一次笑的那么开心。
晚上吹了冷风,第二天就感冒咳嗽个不停。
属实是乐极生悲了。
五条情没好气地拍了下他的脑袋:“你好意思让中也想你?把人车都炸了,损不损啊。”
太宰治狡辩道:“我是为了让他把不喜欢的旧车给换了。”
五条情哭笑不得:“不喜欢?你直接把中也最后的车给炸了,导致中也两个礼拜都没笑。”
太宰治不在意的“嘁”了一声:“他不笑不是很正常吗?一直一副死人样。”
五条情:“怎么说话的?”
一点没变,这张嘴依旧刻薄。
在偷听的中岛敦谴责:“太宰先生简直……那个中也太惨了。”
国木田阴恻恻道:“中也?是那个港口Mafia的干部中原中也。”
太宰治这家伙果然是港口Mafia派来的卧底吧!!!
国木田想到了一则传闻。
“几年前,横滨有一个海外组织Mimic秘密潜入横滨被港口Mafia解决,那之后有传言说港口Mafia有个干部叛逃离开了港口Mafia。据传,那个叛逃的干部是港口Mafia最年轻的干部,深得森鸥外的信赖。”
中岛敦:“干部叛逃?”
“对。但奇怪的事,港口Mafia对叛逃的干部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追杀令都没有,并且还保留了这位叛逃干部的干部位置。但这一切都是传言,只能听到小道消息,是真是假不得而知。但港口Mafia干部之位的确是空了一位。也有人猜测那个干部只是单纯逝世了。”
国木田计算了下那个年轻干部的年龄,以及流言中那个干部叛逃的时间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