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怨道:“那天是因为你回来的早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外卖垃圾,只能大清早趁你还没起来销毁。”
森鸥外:“……辛苦你了。”
“不辛苦。”
五条情笑眯眯说了句:“是一段很特殊的经历。”
五条情甚至开始怀念那段需要小心隐藏害怕暴露真实身份的伪装日子了。
既然是出来约会,就要做情侣该做的事。
五条情在手机上搜索情侣约会的地方,询问森鸥外的意见:“去上野动物园怎么样?”
森鸥外直接道:“一群未开化的动物有什么好看的?”
“……你说得对。”
五条情继续翻找:“东京塔?”
森鸥外:“每日在港口Mafia顶楼俯瞰横滨,我已经看厌了车水马龙,霓虹灯光。”
五条情不爽道:“我提出什么森首领就给出反对意见,想来森首领很有约会经验,那今天就交给你了。”
森鸥外唇角一僵:“你来安排就好,我没有意见。”
“那你前面的挑刺是什么意思?”
森鸥外:“……只是实话实说。”
“看来常规的约会是不适合我们了。”
森鸥外赞同:“我认同。”
“既然这样,那就非常规了。”
半个小时后,他们站在了五条悟家门前。
五条情敲了敲门,想确定虎杖悠仁在不在家。
门内有走动的声音传来。
五条情笑道:“既然森首领无事,就帮忙□□一下我哥的学生吧。”
森鸥外:“……”
他们夫妻生活中,五条悟出现的频率会不会太高了?
听到敲门声,虎杖悠仁半睁着眼睛从沙发爬起来。
昨晚跟着七海建人去完成紧急任务,回来时已经半夜了,他随意洗了个澡就窝沙发里睡着了,连睡衣都没换。
昨晚来不及吹的头发,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已经干了,毛燥的炸起,比平时更加蓬松。
他挠着乱糟糟的头发,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去开门。
门被打开。
五条情目光从上到下,意味不明地说了句:“虎杖,第三次了。”
虎杖悠仁:“???”
什么第三次了?
他往下一看,整个人脑子像丢失了一样,然后将门“砰”的一声关山,飞速套上外衣穿上裤子。
森鸥外表情不对,他主动站在了门前,将森鸥外挡在后面。
门再次被打开,虎杖悠仁已经彻底清醒了。
他尴尬的“哈哈”笑了两声:“情姐,早上好。”
五条情从森鸥外背后探头看过来,笑道:“虎杖,我知道你身材好,不用一直在我面前秀了。”
虎杖悠仁脸涨的通红,侧脸突然开口,长出一张嘴。
张大着,露出排列整齐的牙齿,露出粉色的牙床。
“五条纪久,你的眼光千年一如既往的差。弱鸡一样能被我像捏蚂蚁一样捏死的人,算的上身材好?”
“可笑,真是可笑。”
倨傲的笑声从口中传出。
虎杖悠仁捂着嘴:“宿傩!闭嘴!”
“一只蝼蚁也试图命令我?”
森鸥外:“?”
这是什么?自己和自己吵架吗?
咒术师的精分这么硬核?还能分裂出两个人?
看出了他的怀疑,五条情解释道:“虎杖体内封印着千年前的诅咒之王。”
“诅咒之王?”
森鸥外对咒术界的事情不太清楚。
“千年前的一个诅咒师,被封印之后留下二十根手指被镇压各地,因为一些意外,虎杖吞了根诅咒之王的手指,现在诅咒之王寄生在他体内。”
森鸥外:“五条纪久是?”
寄生在虎杖体内的诅咒之王可是称呼五条情为“五条纪久”,这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我的老祖宗。”
五条情解释道:“根据古籍记载,封印宿
傩花了七天七夜,死了无数的咒术师,封印宿傩的地方土地都被血染成了红色,过了千年都没有消散。在封印宿傩时,宿傩的爱人反水,亲自捅了他一刀,才让宿傩得以封印。这个五条纪久应该就是背叛了宿傩的爱人。”
森鸥外疑惑道:“把他为何称呼你为五条纪久?”
“长得像?我也不知道。”
五条情看向虎杖悠仁:“这个问题,我想宿傩能将答案告诉我。”
虎杖悠仁脸上的嘴消散,他能感知到宿傩爱恨交织的情绪。
可宿傩没有任何言语,丝毫不吭声,像消散了一样。
虎杖悠仁突然露出猩红的第二双眼。
他气势大变,脸上出现诡异的黑色纹路。
他一步步靠近,浓烈的杀气都快凝成了实质。
森鸥外扣紧了口袋中的手术刀。
宿傩出现,还主导了虎杖悠仁的躯体,五条情并没有紧张,只是看着他说:“你对虎杖的身体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