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斯莱特林家最终应该是选择了羽蛇作为家族的通婚对象。”
萨拉查默然地点了点头,而后接过了维斯法尔的话:“但是这种血脉的融合和传承是不完全的。我是血脉融合后的第一个一代嫡系子孙,也是最后一个。萨迈尔——也就是我的儿子,他的母亲是法国一个大贵族家的嫡亲小姐,在斯莱特林庄园出事时很幸运地正碰上她带萨迈尔回本家小住的那段时间,所以才保留下来了除我之外的唯一一个斯莱特林血脉。”
“可是蛇语的天赋在萨迈尔身上表现得并不明显。他甚至只能隐约地听懂蛇类的语言,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掌握它们。”
“罗伊娜告诉我血统的融合还并不稳定,而在我去世之前,萨迈尔和他的妻子所生下的三个孩子中只有两个能够自由驾驭蛇语的这个事实也恰恰证实了这一点。”
“她说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在我的身上。因为我才是羽蛇血统的第一代拥有者,我的能力和血脉都是最为出色稳定的。为了斯莱特林的荣耀和延续,我必须找到适合与我共同孕育后代的伴侣——戈德里克凑巧,可以算是一个。”
“一个?”维斯法尔挑眉,“这么说,除了他之外,还会有很多个?”
“不错。”萨拉查的语气依然淡漠,然而他用这样的语气所说出的内容却是劲爆无比:“蛇本xing淫,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维斯法尔囧。
先祖大人,您真想得开==
“可是问题是,那时候的我爱着戈德里克,所以他也就成为了所有适合者中与我最为契合的一个——虽然后来事实证明他并不是。”
“罗伊娜告诉我被血脉认定的最契合候选伴侣最短也要每百年才能出现一个,这也是受到了羽蛇一族孕育期较长的影响。所以一旦我和戈德里克决裂,那么就意味着在我有生之年,都不会有属于我的第二个孩子降生了。”
“我感到非常沮丧,一瞬间好像失去全部的生存意义。但是罗伊娜却在这时,将另一件事透漏给了我知道。她说,我死后可以将完整的灵魂封印在画像之中,由她用一次xing门钥匙带进我位于霍格沃茨内部的密室之中,千年以后,会有一个属于我之一族的后裔,前来打开密室,将我……复活……”
维斯法尔抬眼,迎上那双颜色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染血眼瞳:“于是那个人,就是我?”
这让我如何评价?跨越千年的……等待么?
胸口处忽然传来顿顿的疼痛感,维斯法尔敛眸,遮去那血色的眼中复杂的微光。
萨拉查,我血脉相连的先祖。这漫长又冷寂的一千年,你是如何煎熬过来的呢?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你可知,你当初轻易放手的,是怎样的一个人,怎样的一份情感?
当有一天你与萨拉查再度相遇,我定要你为自己当初的鲁莽无知,后悔到撕心裂肺!!
……
……
——于是魔王陛下,这就是你将萨拉查重生后的身体锻造得如此粉嫩诱人的真相么?绝望的某人内牛满面ing……
第80章 霍格沃茨,今天你凌乱了吗?
事件的起因要从某只饥饿的小獾半夜被咕噜噜响的小肚子吵醒,不得不顶着一双惺忪的睡眼和半清明的神智从温暖的被窝里慢吞吞地爬出来,迷迷糊糊地摸出公共休息室,习惯xing地一步三晃地走向不远处的厨房,去寻找能够填饱肚子的美味宵夜说起——当然,对于纯良的天然呆(当然这之中的大部分绝对是伪装而成的呆)小獾们而言,这种行为其实已经算得上是整个学院的一个半公开的秘密,或者该说,是传统了——据说它最初形成于学院始祖赫尔加·赫奇帕奇女士所存在的那个时代,而至于此项行为的创始人究竟是谁,相信现在大家一定都已经心知肚明了。
于是当某只几乎每晚都要像这样顶着不甚清明的头脑,半睡半醒地在宿舍和厨房之间游荡一圈的小獾终于吃饱喝足,神智也稍稍清醒了那么一些以后,在轻手轻脚地摸回公共休息室的途中,这只可怜的,受到了巨大惊吓的小动物,很不幸地目睹了令他在接下来的一整个学期里,因为时常发呆出神的缘故因而整个人都变得有点呆呆愣愣了的,某一幕情景——
风靡整个霍格沃茨,或许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甚至是风靡了整个英国巫师界,明明是在三年之前才刚刚走马上任,而如今,却俨然已经成为了整个霍格沃茨最受学生——无论是哪个学院的学生——欢迎,将优雅从容的贵族风度与平易近人的亲切随和气质完美地结合在一起,高大又俊美的双黑霍格沃茨麻瓜研究学教授——维斯法尔·威弗尔先生,此刻,正背对着某只已经被眼前的场景惊愣得双眼发直了的小獾,站在不远处通向与赫奇帕奇的领地恰恰位于相反方向的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拐角处,微微抬起撑住古老斑驳的花岗岩石墙的修长手臂正以某种微妙的角度,圈住完全隐没在麻瓜研究学教授高大身影之下的,某个娇小玲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