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德一句话还没说完,吉赛尔又突然问道:“你是谁!我在哪儿!你的脸怎么长得跟月球表面似的!”
韦德:“……”难得的,韦德被吉赛尔的三个问题给堵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好半天才举着手道:“呃……这是我的房间,我叫死侍,我的脸……嘿可别小看这张脸啊,愿意骑的女人多了去了,能排到月球上。”
吉赛尔咬了咬下唇,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道:“你好死侍先生,我叫吉赛尔金克斯,请问……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韦德眯了眯眼睛,注意到了女人纯正的英伦口音:“这里是美国,死侍的房间,我的床。”
吉赛尔和被火燎了屁股一样,飞快地爬下了床,动作间黑袍子被撩起来一些,露出了里面光洁的皮肤——吉赛尔浑身上下就这么一件袍子!韦德觉得自己士兵又要敬礼唱国歌了——哦他一定是旱的太久了,今天说什么也要撸一把。
吉赛尔觉得自己太倒霉了,她匆匆忙忙幻影移形了之后,居然从翻倒巷直接到了美国?!她也幻影移形这么多年了,怎么这回突然就出岔子了!
她偷眼瞄瞄眼前的男人,觉得很尴尬。她缩了缩身子,低声道:“请问……死侍先生?”韦德立马接话:“嗯哼?”“你能……先出去一下吗?”吉赛尔揪着衣领,脸红的像个熟透了的苹果,“我想换一下衣服。”
立马,吉赛尔也不知道自己戳到了死侍的哪个点,面前这个长相可以说是丑陋的男人突然兴奋了起来:“啊可爱的小姐是想要换衣服吗?请吧请吧,我的衣柜任你挑选,哦让我来看看。”
说着,死侍一把拉开了自己衣柜的门,从里面拿出件连帽衫:“尺寸虽然大了点,但是谁让哥身材高大而又健康呢。”说着,韦德还冲着吉赛尔抛了个媚眼,眼光从她的脸上落到了吉赛尔高耸的胸脯上:“只是可惜了,我这儿没有你的尺码,不过这是女人的本钱,雄厚一点是值得骄傲的事情。”
吉赛尔的脸更红了,她想冲韦德施一个统统石化,但是她天性温和甚至有些懦弱,临了还是咬牙接过了死侍手里面的连帽衫:“……谢谢。”
死侍安静了一瞬间,又怪笑了起来:“我听到了什么,可爱的小姐对我说谢谢,真的是让我……”韦德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干脆吹了个口哨。吉赛尔拿着那件衣服,瞟了死侍一眼,又瞟了他一眼,发现他完全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忍不住出声提醒道:“死侍先生……你是不是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了。”
死侍很遗憾:“嘿,甜心,不要这么拘束。也许我们还可以来一个灵与肉的交流?毕竟我可是作者钦定的男主角。”吉赛尔脸爆红,她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盯着死侍看了一会儿。韦德本来懒懒散散地站在那儿,下一秒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扑”地倒了下来,额头结结实实地磕在地板上,任凭他怎么挣扎,那无形的绳索都将他绑的纹丝不动。
吉赛尔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躲在一个角落里面,确定死侍没有办法回过头来之后,动作飞快地脱下了身上的黑袍,换上了韦德的那件灰色连帽衫。韦德的衣服对于吉赛尔来说真的偏大,正好遮到她的大腿。吉赛尔又伸手,想将黑袍子变成一条裤子,结果失败了。
有些懊恼地砸了砸嘴——她的无声魔法只在攻击魔法上特别有效果,一涉及到日常向的就时灵时不灵的。看着面前一团破布似的黑袍,吉赛尔放弃了。魔杖现在也不在她的身边,她需要快点回去拿自己的东西。
哦地板上还躺着个人!吉赛尔手忙脚乱地走到死侍身边,伸手把他翻了过来。只见韦德坑坑洼洼的脸此刻已经僵硬地不能更僵硬了,他拼命地冲吉赛尔眨巴着眼睛,仿佛在求饶似的。吉赛尔本来想替他解了咒语,犹豫了一下又提前说道:“死侍先生,你不要把我来过这里的事情说出去,还有天花板……天花板我会来修理的!”
死侍眨巴了两下眼睛,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吉赛尔也不管,就当他答应了,她站起来后退了两步,伸出手对着死侍一点,死侍立马就恢复了行动力。他从地板上跳了起来,刚想说些什么,只听空气“啪啪”轻响了几声,原本还站在他面前的吉赛尔就消失不见了。
……见鬼了?活生生一个大美人就这么消失了?饶是神经粗壮如死侍也不禁愣了一下,再一次确定吉赛尔身上没有带任何东西之后,死侍一边摇头一边自言自语:“神奇的本领,看来我的瞬移腰带应该退休了,**!我的天花板!”
她什么时候来修我的天花板啊!此刻还很穷的死侍看着破了个大洞的天花板,觉得连撸一发的心情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