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点头,他检查了好几遍,就算是知道的情况下手术中的痕迹也很难辨认,对方果然是高手。
“这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对隔板的伤势无能为力,千斤顶也不会……”救护车开始自我厌恶。
“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在毒物跟外科手术方面,霸天虎比我们设备精良。”
擎天柱拍了拍老伙计的肩膀安慰。所以我觉得扳手挺好的,老救你千万别考虑去装什么触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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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对于声波来说还真是相当不幸。
果然坑爹太多总会被坑,风水总是轮流转吗?在声波还没有为重新‘获得’千斤顶帮助,以及汽车人种种流年不利(你敢说跟你没关系么= = |||)最终被打得落花流水弃基地而逃这类好事欣喜呢,一个糟糕的噩梦一般的消息就让他陷入低潮。
“看看我带回来了谁,诸位!”
击倒鞠了一躬,让到一旁,将那位站立者其实完全超出击倒身高的TF露出来。
“威震天大人。”
站在威震天身后的声波微微一震,他有点庆幸现在看不出表情的面部装甲。
要知道,声波可一点都不想再见这位故人。他可没忘记震荡波曾经对自己做过什么。
这事要从声波跟震荡波刚认识不久说起,声波对于任何影响自己在团体中地位的存在都相当的敏感,他察觉到震荡波的力量跟智慧使得威震天对其相当器重,因而他 对震荡波怀有警惕跟敌意。更重要的是,不知道是电磁干扰还是什么原因,他无法读到震荡波的芯。每一个电路流动他明明听的很清楚,每一下电机波动都清晰在 耳,可偏就规律得如同机械摆钟,无论何时都没有变化,他完全揣摩不出,也听不到这个塞博坦人的心声。
在声波眼前,所有人都是透明的,他明白他们内心深处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渴望。哪怕是威震天大人也是——尽管威震天大人从不在乎自己会被他读芯这件事。唯有震荡波是个例外,整个世界只有他是脱离声波掌控的存在,这让声波内芯对他有种深深的戒备。
但是再怎么戒备,对于天天在战场上的战士来说,也没办法时刻对身边的人一直保持警戒——这么做太过疲惫,无法全力保存体力面对敌人。所以那一次,算得上是声波的疏忽。身在大本营,周围都是霸天虎,又有磁带们在身边的情况下,声波居然睡着了。
他不应该那么全面的待机,哪怕只有一小会儿功夫。不,应该说他会这么全面待机本身也有问题,大概是他的机油,或者其他使用品上被动了手脚。总之因直觉的警告而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时候,声波发现他已经躺在试验台上,机体麻痹完全失去行动能力。
也就是用了一纳秒的时间,他意识到是谁干的——整个霸天虎,哪怕是汽车人也包含在内,也只有这个塞博坦人能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靠近自己做出这种事,因为他读不到这个塞博坦人的芯。
“你现在醒来不符合逻辑,比估算时间快1.5倍。”
震荡波阴森的脸对着声波幽幽说道——如果你管那唯有一个光源的东西叫做脸的话。
‘你在做什么,震荡波!’
声波想动一下,却发现整个机体都不听控制,犹如内芯跟机体分割开来。
“有意思,不管听几遍你的芯电感应都相当的奇妙。我切断了连线,你无法控制你的机体,但是能感受到外界的变化。”
震荡波凑近观察声波的机体,确定数据正常,声波的机体的确跟意识切割开来——也就是说刚才的芯电感应源自声波的火种。
“你的读芯能力相当特殊,如果能复制将是非常有效的军事武器。我想了解你身上每一颗零件的作用,之后研究你的火种……放心,我的技术很专业,不会对你造成损伤,等我研究完成,你还是原先的你,甚至更崭新。为了霸天虎的事业,根据我的逻辑需要你贡献出你的机体跟火种供我研究。”
从震荡波幽深的灯光跟他的语气听来,这绝不是突发奇想。他已经预谋很久了,甚至可能从他第一次见声波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将欲望一直按捺到现在,对这个科学狂人来说已经是相当有耐性。
‘……你将磁带们怎么了?’
声波第一个联想到的是跟他一直同生共死的朋友。尽管很多霸天虎都认为那是他的宠物或者下属,但声波知道,磁带们是自己的朋友。
“他们跟你一样状态很好,虽然我对他们的构成也感兴趣,但是只要你合作,我可以将对他们的研究无限期后移。”
震荡波试图安慰声波,尽管他的话比起安慰更像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