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被我打了会躺下了讹我,师父还说我可以不会讹人,但必须得知道。
太上皇想起拄着拐杖的白胡子老头们当了公主的先生,追着飞檐走壁的长公主跑,累的气喘吁吁。哈哈哈哈哈哈。他刚喝了口水,想到这一幕险些没撑住喷出来,以袖掩口把水咽下去,也开玩笑:“打就打了,不要紧,我赔得起。”
姚三郎信以为真,连忙劝道:“别别别,二郎,你别借刀杀人。”
皇帝惊呆了,我勒个去他听不出来我在开玩笑吗?饱学鸿儒们虽然没什么大用,那也是门面功夫,我又不恨黛玉,怎么可能把人拿来打死?
姚三郎:“太上皇,您别教黛玉仗势欺人,为了逃课把老师打死,那可是有伤天和的事。”
太上皇也惊呆了,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儿子,这真的是我那富有智慧又十分锐利的仙师吗?你为何如此单纯?难道我真能鼓动黛玉去打老头吗?
黛玉:( ⊙ o ⊙ )啊?
三郎哥哥真是清纯毫不做作。
好蠢啊,他怎么会当真?
沉默了一会,皇帝等不到下一句,本着拍案而起的心态问:“三郎,你不跟黛玉说两句?”
在座四个人,凭啥就说我们俩?
姚三郎目光柔和如春水,语气温柔缠绵:“林妹妹的心性为人我很了解,她只是说笑,干不出那样的事。”
黛玉心里一动,一种奇妙的温暖浸透心扉,又觉得不好意思。
太上皇和皇帝气的不要不要的,一起拍桌子:“她干不出来,我就能干出来?”*2
俩人一起在心里疯狂刷弹幕:[色迷心窍!][重色轻友!][色胆包天!]
[好好的一个神仙就被小萝莉迷成这个样子!]
[亏得他只是个神仙,不是皇帝,若是皇帝必然是昏君!]
[就算父皇的人品不可信,难道我也不可信吗?]
[就算皇儿这小兔崽子能干出这种事,难道我不可信吗?]
姚三郎愣住了,他心里头真觉得这俩人能干出来。都挺胡闹的。
黛玉淡定的笑了笑:“父皇,哥哥,许您二位开玩笑,就不许三郎哥哥开玩笑嘛?”
好啦好啦,给你们台阶下,不要闹了。
唉,好像如果我不出来打圆场,你们就要吵起来了。
姚三郎一摊手:“对呀~”
一头的冷汗啊我屮艸芔茻,多亏妹妹救我。
救命之恩只有以身相许~哭着跪下来求一个以身相许的机会!
皇帝和太上皇对视一眼,是啊,姚三郎也有可能是开玩笑啊,咦,我怎么没想明白呢?哎呀呀~
居然以为他说的是真的,就是嘛,他与我们相交甚厚,岂能不懂我的心性为人?
虽然太上皇不咋地,我可是爱民如子的好皇帝呢。
黛玉这才问:“哥哥要带我去哪儿?”
皇帝这才得意洋洋的把前因后果解释一遍,又说:“虽然封你为长公主,但还没上玉册,这次恰逢其时,把你也写进家谱里。”
黛玉眨巴着好奇宝宝的大眼睛:“哥哥,玉册真的是用玉做的吗?”
皇帝点头:“当然是玉,白玉或是青玉,天子富有四海,写家谱岂能用寻常人家所用的纸、绢、竹简一类简陋易朽之物。《宋史·舆服志六》:“册制,用珉玉简,长一尺二寸,阔一寸二分。”是先琢刻文字,后充填金粉而成。可好看了!”
“青玉,金粉,好似云开雾散旭日初升,一定很好看。”黛玉心里头有事要和三郎哥哥说,却不急,又温柔又有耐心的闲聊……闲聊……闲聊。
…………
另一边有一个很没耐心的女人,文四姐因为掌管御膳房,在御膳房那大院子里也有休息室,屋里放了一些常用之物,譬如说,衣服。
她换上一套深蓝色的锦袍,把大黑兔裹紧(骑马的时候太颠簸),骑马直奔太庙。
太庙距离皇宫不算远,也不算太近,纵马驰骋十分钟就能到。
可是她现在不敢纵马驰骋,用一种相对平缓的速度走了四十分钟才到,到太庙附近翻身下马,吐槽:“特么的我跑过来都比骑马快!娘的,卓哥在哪儿呢?”
她从荷包里摸出一个口哨,扔嘴里:啾啾!咻咻~啾!
学了几声鸟叫,声音清脆高亢,响彻云霄。
等了少顷,偏门里奔出一人,身高六尺,剑眉虎目,是个精神的小伙子。来到近前打量了几眼,拜倒在地:“拜见夫人,老爷在太庙内巡视,请夫人以男子身份入内,不要露出破绽。”
文四姐拿鞭梢敲了敲他:“那你还管我叫夫人?哈哈哈哈!”把缰绳甩给他,从荷包里掏出炭笔,把眉毛描的浓一点,又随手掏出个小胡子bia在脸上。小胡子上涂有鱼泡胶,用的时候舔一舔就能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