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将法?”
“不,只是在征求意见。”仁王一边笑一边表示自己的坦然,“这是我也不太确定的事。”
“你确定我和你父母见面,会没事?”
“不确定。”仁王道,“这只是一个阶段性的,嗯,情绪表达?”
忍足在电话那头很低地笑道:“这可不是适合在电话里谈的话题。”
“那就见面再说吧。”仁王道,“关注新闻是好事……虽然你是不太可能在新闻里见到我的。”
“一切保密?”
“专心工作呀。”
其实聊了电话才发现,他真的挺想他的。
并不是多么迫切的想念,而是渗透性的,层层叠叠却很薄的。
孤独太久的人一旦习惯了拥抱,那么那份温暖,就真的很难再舍弃了。
仁王舔了舔唇,想他也是血气方刚的中……阿不,不是中年,是青年男人啊。
青壮年,对,青壮年。
心里不想,身体也会想的。
……不,不能这么不纯洁。响应领导的号召。
他还是用心灵想念忍足吧。
仁王挂了电话,回到了值班室。
他打开电脑,又重新打开邮件的页面。
“对手”比想象的更理智,撒网一样散发在青少年邮箱里的邮件在初步拦截过后还有不少。
仁王主动去撩,也没有得到太多回复。
这样冷静的人是最难对付的了。可又真的是这么冷静吗?
如果从头到尾都没有情绪,老教授又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结局?
仁王对着邮件一字一句地打字。
会有弱点的。
每个人都会有弱点。
他有,那个人,也不例外。
不管是好胜心还是愤怒,打破“对手”的固有频率,就能找到突破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是没有心情写文……
而且写到案子真是骑虎难下,好容易就进入各种狗血俗套了ORZ
我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设定这个呢……
感觉大四一年尝到了真正的象牙塔和社会交错的复杂性心情。
写不了纯纯校园剧情了,一脑门子官司。
至于这篇,真的想收尾了。可是怎么收呢。
明明剧情都已经结束了啊ORZ
非常无奈。
我预警一下算了:案情不会写哦,我就只写他们两个谈恋爱的心路历程算了。所以下一章就直接跳时间了。
不然好麻烦啊,主要是现在脑子里没有空间想这一类的情节。你看我隔壁的特工AU就完全没法写,因为没有在想脑洞。
还是普通的调情和日常……比较……我比较擅长吧。
☆、28
迹部老先生的最后一个手术,忍足久违地在手术安排室里见到了他父亲。
并更久违地在之后进了同一个手术室。
他心情有些复杂:十年前,还在念医科学校的时候,他当然想过如果有一天他能和父亲做同一台手术就好了。那可都是年少无知时的幻想,却没想到真的成了真。
不提父亲的身份,忍足先生也是国内知名的胸外一把刀,专家中的专家。会有那样的想法也是自然的吧?
手术后忍足先生摘下口罩,喊了忍足。
父子俩权衡了一下,没有在医院食堂,而是去了医院对面那条街步行五分钟左右的拐角处的咖啡馆。
天色已经黑下来了,下班时间街道上的车流走走停停的,却并不特别吵闹。像是驱车的人各自疲惫各自寂寞,各自奔波在独行的路上。
忍足给自己点了一杯美式,想起总是外带咖啡还喜欢多点一份牛奶,弄得咖啡奶味重的不行的仁王。
他从前没有见过这样的喝法。
仁王却开玩笑一样说他怕苦,这样刚好。
那又为什么不加糖呢?
我也怕甜啊。
奇怪的人。
却奇怪的很让人挂心。
他搅了搅杯里的咖啡,有些想知道仁王现在在干什么。
又在加班?
还是在警队食堂和人插科打诨?
案子快要收尾了吗?
他从前无法想象自己会和交往中的人保持如此微弱的联系。
他不算粘人的类型,却喜欢无微不至地表现自己的“体贴”。问候,关怀,甚至小惊喜小浪漫,他能安排的妥帖。这大概能构筑一份梦境一样的爱恋,却也显得有些许的不真实。
而完全的真实,又让他自己都感到恐慌。
那是控制不住的东西。
这样的自己,算是在这段感情里进化了吗?
思绪转换的很快。回过神是面前的男人咖啡勺轻微触碰杯壁的清脆生意。
沧桑却并不苍老的男人流露出一股子精英医护人员特有的冷淡气息,是忍足从小到大都熟悉的模样。而这样的男人几乎面无表情地在抿了一口咖啡后,很直接地开口:“你又变成独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