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虽然笑出来很不厚道,可是听到柳湘莲这么说,她还是很想笑。
人家在那里等着皇帝宠幸,却被一群深宫老嬷,呃,不,是深宫禁卫军给棒打鸳鸯了。这是怎样的残酷呀!
“皇上不怕引起学子们的不满吗?”这般粗鲁的将人撵走,是不是太暴力了。她听说古代的读书人很容易被煽动。
虽然都说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可刚拜了孔庙,就这么打读书人的脸,会不会太难看了些。
柳湘莲将一块布巾盖在脸上,回答的很是漫不经心。
“不满也得憋着。反正陛下也没有出面,而且也是那些人偏要在陛下回行宫的路上搞事的,怪得了谁?济南那么大,哪里不能开什么诗会,偏偏选在那里,也是活该被禁卫军赶鸭子似的轰走。”人家禁卫军还嫌弃这帮人增加了工作量了呢。
“哈哈哈哈哈~”探春本来就是强忍着,等到听完柳湘莲的话后,便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笑起来。
果然是一群书生才子会想到的地方~哈哈哈哈哈......
探春只要想到一帮子书生在那里玩什么行为艺术等着庆丰帝欣赏,却等来了一群如狼似虎的禁卫军们,那情况只要在脑子里想一想,就忒搞笑了。
柳湘莲将脸上盖的热布巾子拿了下来,不解地看着自家媳妇,“媳妇你笑啥?”难不成他又说错了什么?
探春哪里顾得上回他的话,自己弯着腰笑了好一会儿后,这才一边将笑出来的眼泪试去,一边让他从澡盆里出来。
“别泡了,水都凉了。再泡下去,仔细坐了病。”说完转身去里间给柳湘莲取衣服。
柳湘莲:“......”
这风一阵,雨一阵的,他实在是闹不明白她。
......
探春和柳湘莲这里还算正常,柳湘莲虽累的狠了,却在泡了个澡后,舒舒服服地穿衣出来准备用晚膳。
可某位只是吓软了腿的候爷,在洗漱的时候,直接胆大妄为的将他媳妇拉进了澡盆。
在澡盆里一顿昏天黑地后,他媳妇羞的再不肯出房门。
于是某个打着陪媳妇哄媳妇名义的男人也没有出现在晚餐桌上。
柳湘莲和探春互视一眼,拿起筷子吃了一顿二人烛火晚餐。
哦,忘记提了,四个少年也没有回来,估计是跟着薛蟠继续斗诗以及蹭饭去了。
饭毕稍做休息,喝了些消食的茶,柳湘莲便和探春一起回房休息了。
此时房间里的澡盆早就被人收拾干净了,就连柳湘莲弄湿的地面,看着也是快干的架式了。
对于柳湘莲来说,泰山他一个人上下并不会如何,可是时刻要注意浑身吓得发软的兄弟,以及跟着皇帝和一干大臣走一步晃三步,然后再一步歇一会儿的下来,这一次的泰山之行,对于柳湘莲来说,那是真的很累。
累到柳湘莲只是将探春抱到怀里,便打着小呼噜沉沉地睡了过去。
探春被柳湘莲抱习惯了,昨夜自己一个人睡,正经是没有睡好。
而且她也听习惯柳湘莲的呼噜声了,于是没有多久,俩口子就相继睡着了。
跟着庆丰帝爬泰山那是一种殊荣,虽累却没有一人愿意像柳湘莲这般抱怨的。
不但没人抱怨,等到别人问起的时候,还要摆出一脸的荣幸和感恩戴德。
可就算是无人抱怨,这一晚上也有几个累的浑身发疼,睡不着的。
百无一用是书生,文官在这个时候,最是痛苦不解释。
比如说傅试,这位跟着皇帝上山下海的工作人员,他因为不受人待见,那是比其他人更累上一层呢。
等到所有人都回家洗漱吃饭睡觉的时候,他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了他暂住的地方。
而回到家,听到了尤三姐与探春的交锋后,傅试不止身累,他的心也忒么的累到了麻木。
自古套路得人心,可这是什么人呀,竟然一点都不按着套路走。
╮( ̄▽ ̄)╭
相较于其他人,庆丰帝就苦逼多了。
别人回去了,都可以休息。
而他却不能。
一边要批奏折,一边要听留下来的探子回报这两天全国各地的大小消息。
当庆丰帝听说他留在京城里的那些,有理想有抱负的儿子们天天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得到皇位时,庆丰帝的脸上冷的都跟冰碴子差不多。
这种事情放在自己身上,可以理解。可是放在儿子们的身上,他...现在倒是挺能理解太.上.皇当时的心情。
“宜妃仍是谁也不曾搭理吗?”
地中央的探子想了想,回道,“是的。倒是有不少人向宜妃娘娘表达亲近之意,吴贵妃和周贵人都曾表示过家中有适龄的姑娘可与宜妃娘娘的弟弟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