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皇上早晚要收拾四王八公?”那他咋没看出来呢。
睨了一眼柳湘莲,“若是让你看出来了,那四王八公早就有了了防备。你看看自从当今登基后,先是倒了个甄家,然后是八公中的宁荣二府,再来便是南安王爷出了事。你且瞧着吧,这些异性王早晚得被撸下来。至于剩下的六公,估计也快了。
除非家族之中能有清醒之人,别天天挂着个国公府的牌子到处招摇过市了。对了,我记得你是柳国公府的族人吧?”
柳湘莲点头,嗯了一声,“是旁支。”
“嫡支现在的情况怎么样?都是身居什么官职?”
柳湘莲听到探春这么问,低头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我也记不大清了,不过仿佛都是捐的官。”
捐官就是没有实权的官职了?
探春觉得柳国公家估计也跑不了了。
对于这个话题,柳湘莲的兴趣还没有前一个大,“幸好我将贾琏弄出京城了,不然让他听到了什么风声,回头再上门认亲,就遭了。”
探春想了想,觉得柳湘莲的话,还真的有可能发生。
以她对凤姐儿的了解,凤姐儿一定会打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来长安县攀亲戚。
若是她真的是贾探春,那便不用多说什么,直接拉来利用。若她不是贾探春,以一个容貌相似,自小看着她长大的有情义的亲人身份来认个干亲,也能跟江家攀上关系。
幸好他们家的傻孢子干了回正经事,把人弄出京城了。不然此时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她就真的要头疼了。
说了两句话,又给柳湘莲吃了顿豆腐,探春才将依依不舍地柳湘莲打发走。柳湘莲被打发走了之后,探春也收拾收拾睡下了。
今天这一场戏,可真是够累心的。
另一边,刘琉跟赵国基做了一件‘小别胜新婚’的事情后,夫妻俩个相拥说着悄悄话。说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刘琉又将她打探到的关于宝琴的事情说了。
“在那花会上,我倒是相中了个姑娘。是皇商薛家的姑娘,哦,是薛家二房的姑娘。前儿因为八字与梅翰林家的公子解除了婚约,不过我瞧着倒像是梅家没看上这姑娘的身世。
听说梅家发迹前,可就靠着人家薛家给的银子节礼度日,没有想到发迹了到是嫌弃起人家姑娘出身商户,梅家这事做得忒不地道了些。那样的人家,除了攀龙附凤,谁敢跟他们结亲。”
赵国基拍了拍刘琉的背,对这样的话题很不上心,“一个小翰林谁还耐烦攀附他们家,要势没势,要钱没钱的。咱们家不在乎什么门第,孩子们的婚事,只要不出大褶子,你和咱姐做主就行。
媳妇啥的,你说了算。”
赵家原来还是家生子呢,如何好意思嫌弃人家皇商薛家的姑娘。
英雄不问出处,只要人好,比什么出身都强。
刘琉自来也是没有太大的主意,再加上她是家中最小的,所以也习惯听着赵秀宁的话,听了赵国基的意思,刘琉便笑着说道,“姐姐和大丫头都说那姑娘不错,眼神清亮,举止有度,回头我就跟咱姐说,请人说媒去。”
“嗯,”赵国基打了个哈欠,不过还是不想睡,他将手又伸到了刘琉的肚兜里,左右揉捏。
刘琉轻轻挣了挣,然后也不理他,继续说道,“姐的意思是等到环儿亲事定下来,就将咱们旁边的那处小院收拾出来,给他们俩口子住。那院子里有颗桂花树,回头再移植颗枣子树,你说可好呢?”
刘琉对于只有一个儿子这事,一直有些执念。
赵国基倒也听出来了,于是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堵住嘴就开始动作起来。
与其让她想那些没边没际的事,还不如实实在在干上一把。
与赵国基这边差不多情形的是赵秀宁和江行远这里也是你侬我侬的。不过话题还是不由地转到了之前的事情上。
江行远也不曾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不过早在十几年前,他就想到了最坏的结果,而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于江行远所能想到的最坏事情,还差了很远呢。
“不妨事,回头找个由头,参史家一本也就是了。”这种事情他必须有个表态,不然别人还以为他好欺负呢。
“陵儿也说这不是什么事,让我别担心。听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放心吧,陵儿就是我们亲生的孩子,认识我们家的就没有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江行远没有说的是,所有的证据差不多都毁的毁,消失的消失了。再想要查到什么,比登天还难。
就算是查到了探春院里的那三个丫头,也无用,毕竟当初贾家离开时,可是卖了不少的下人奴籍。而这三人的奴籍又都是做过手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