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午还称霜月为“苍崎”的赤司极度自然地喊出了霜月的名字。
不是没有想过要跑。可身体僵直在原地的霜月面对着那反射了一下阳光的刀刃却是除了倒吸一口冷气,眯细了双眸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苍亲,”
接过赤司递来的剪刀,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霜月的面前。紫原抬起霜月的右手,把剪刀塞入了霜月的掌心,接着又郑重其事的让霜月握好剪刀。
“如果霜月觉得剪刀不好用,这里也有裁纸刀。”
担心霜月用裁纸刀会不小心伤到自己,后是觉得如果霜月乐意,那用裁纸刀也没什么关系的赤司说着也拉起了霜月的左手,让霜月把还没把刀刃从塑料壳里推出来的裁纸刀握紧。
“好了。”
做完这一切,紫原和赤司一左一右地看向了霜月。一种奇妙的弧度出现在他们的嘴角,霜月却是不想把那种弧度称之为“笑容”——说那种诡异的弧度是笑容,是对“笑容”二字的亵渎。
“苍亲随意吧~~……你可以随意叫人来阻止我们没关系的~”
紫原单膝跪地,解开了霜月制服短裙上的暗扣,顺便拉开了暗扣之下的拉链。
“你也可以——”
拉起霜月那握着美工剪与裁纸刀却颤抖个不停的手亲吻着,赤司笑道:“用你想要用的任何东西抵抗我们,然后从这里逃出去。”
“当然,除非我们行动不能了,否则我们是不会停手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进行了小修正。
关于小队长的一点说明:小队长觉醒(赤司和紫原1V1)以前,他的自称是仆(ぼく),是比较谦逊的说法。天帝觉醒后小队长左眸忘记贴网点、咳,不,是变成了金色。自称也变成了俺(おれ)。
☆、本文独发
作者有话要说:
吵死人的噪音戛然而止。
平静突如其来的到访了紫原的心中。
“……没关系的哦。无论苍亲怎么做都没关系的。”
用上了全部的耐心,用上了令人安心的大手,用上了诱哄胆小的孩子、温柔到极致的声音。紫原抚摸着浑身颤抖、几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霜月的头,对她轻声道:“社会性的抹杀,实质性的抹杀;只要苍亲愿意……哪一种都可以。”
“只要苍亲大声叫喊,引来其他人,我和赤仔就没法对你做什么了。我和赤仔说好了,那个时候就算没有人报警,我和赤仔也会找人打匿名电话给警方。很快我和赤仔就会因为强制猥|亵还有强|奸|未遂被逮捕……我们是未成年,报纸和新闻上会把我和赤仔形容成少年A和少年B。赤仔家里多半也会拿钱摆平这件事情……”
紫原的解释声中,霜月流下了眼泪。
那是一种类似于应激反应的生理性|行为。
“不过苍亲不用担心。我和赤仔会和家里断绝一切关系,还会把我们的资料和事件透露给媒体知道。苍亲不会受到影响。身败名裂的只有我和赤仔。如果苍亲觉得这样还不够的话——……”
紫原笑了一下。凑到霜月耳边的他在霜月耳边轻声呢喃道:“阉割、截肢、自残、患病、住进精神病院……就算苍亲要我和赤仔去死也没关系。”
啪嗒、啪嗒——
霜月的眼泪掉的更多。
“或者,”
拉起霜月握着刀刃细长的美工剪的手,紫原在自己赤|裸|的胸口处比划了一下。
“……这里的肌肉太硬了,大概戳不进去呢~~剪刀。”
“那这里不就好了?”
引导着霜月手上的剪刀对准紫原的喉头,赤司道:“这里的话,就算是没多少力气的霜月也可以轻易地割开吧。啊,对了。”
像是想起了别的什么是,赤司拉起霜月握着裁纸刀的另一只手,让霜月手中的裁纸刀贴上紫原的颈动脉。
“这里也可以。”
谈论的内容一点都不像是自己的生命,简述的仿佛只是咖啡里加几颗糖好喝那样怎么都好的事情,赤司继续道:“只要稍微用点力就可以让我和敦被实质性的抹杀。”
“………………”
无法言语,甚至连哭泣声都发不出的霜月以带泪的眸子看向眼前的两人。她觉得自己身处于一个恐怖又荒诞的怪梦之中。她无法理解这个梦之所以产生的理由,也不明白梦中之人的紫原和赤司为什么会做这种对他们来说没有一点有益之处的事情。
“如果苍亲什么都不做,那么苍亲就要被我们吃掉了哦?连皮带骨的。”
紫原的话让霜月打了个寒颤。
“苍亲会被一直一直的侵犯~~直到苍亲失去意识。苍亲柔软的里面会被不停不停的蹂躏,蹂躏到充血肿胀起来~~……”
笑意让紫原那微微眯起的下垂眼看起来很柔和。可就是对着那么柔情满溢的双眸,霜月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