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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同人)色相浑浊(193)

(我讨厌黄濑君。)

(最讨厌了。)

讨厌到用这样伤人的话语去刺伤他。

(我多半,也讨厌青峰君。)

(……不,这个时候说“恨”更加贴切吧?)

霜月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会去“恨”一个和自己没什么交集的人。

可是恨就是恨,嫌恶就是嫌恶。和爱一样,恨和嫌恶没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更不需要什么交集。

(但,那又怎样?)

恨了的话,青峰就会消失吗?嫌恶了的话,黄濑就会在意自己了吗?

单方面的恨和单方面的爱都一样是一个人的事情。

(所以破坏吧。这种单方面的联系。)

全部,所有,一切,都破坏掉好了。

“我知道黄濑君喜欢弄脏自己曾经最为憧憬的ACE的口腔、嘴唇和脸。”

“也知道黄濑君的童|贞是给了青峰君。”

“还知道青峰君的处|女是给了黄濑君。”

暴露了属于黄濑和青峰两人的秘密时也同时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再不用隐藏些什么的霜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畅。

“第一次是在高中三年级的冬天。看着从球场上下来、浑身汗湿的青峰君,黄濑君居然就兴奋起来了呢。”

笑弯了眼,霜月温声道:“真的是变态啊。”

“不过发现黄濑君兴奋了起来,主动开口献身于黄濑君的青峰君也是变态呢。”

霜月讨厌黄濑,也讨厌青峰,可霜月不讨厌黄濑和青峰的“变态”。因为以霜月的标准来说,黄濑和青峰远远算不上是什么变态。霜月知道自己这么说有把黄濑和青峰拉下水、变成自己的“变态同伴”的嫌疑。但对于什么都能冠以“变态”二字、用以贬低其存在的一般大众来说,霜月、黄濑和青峰就是不折不扣的变态。

(反正大家都是变态。)

半斤八两彼此彼此。谁也不比谁高贵。

“不过没关系,世界上的变态很多。”

从座椅上起身,霜月在黄濑和青峰的面前拉起了自己的裙摆。即使不去看自己的双腿之间,霜月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怎样的变化。

“看,这里也有一个变态。”

不知是沉浸在了解放的快|感之中,还是因为过度的冲击变得无法正常思考了,霜月朦胧地想着自己之后要做些什么,或者该说是还能做些什么。

“你究竟……想说明什么?”

“说明?不。”

(啊……说起来……)

听到青峰问题的霜月放下了自己的裙摆。接着又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土气的藏青色百褶裙。

“只是打个招呼而已。”

(嗯,总之——)

“黄濑君,后天下午是司波教授布置的报告上交的最后期限。”

霜月想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因为习惯往往能超越爱憎,让人回到再熟悉不过的固定轨道里。

现在的霜月便是因为这种习惯而想到了自己之后要做的事情。

“还有,下次不要再把家门的备用钥匙放门口的盆栽下面了。上次拿走你内裤的就是发现了你把备用钥匙放在那里的年轻管理员。寄他用过的避|孕|套、写了一学期恶心情书给你的人也是他。”

(先去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吧。)

“在我处理掉他以前,黄濑君请多注意安全。”

惯性的谦卑着。惯性的淑女着。惯性的朝着黄濑与青峰弯腰。惯性的打着其实根本没有必要打的招呼。惯性的展示着自己的保护欲独占欲以及对黄濑的所有权。

“那么,晚安。黄濑君,青峰君。”

(总觉得……好冷呢……)

呼吸着傍晚的冷空气,只身走在微暗的街道之上,霜月睁着无机物一般的深黑色双眼,透过镜片望着这个并不美丽的世界。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她的鼻孔里钻了出来,热热的滴落在了她的唇上,接着又宛如活物一般迅速往下爬去。

“……”

用手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以及鼻子,愣愣地望着自己手指上那抹黏腻的猩红,霜月很快挑起了嘴角。

“神啊,其实你是存在的对不对?”

像是要用带血的手指去触摸天空中那混合了紫色的赤红残阳,霜月轻声笑了出来。

“我果然,还是想把你大卸八块啊。”

嘀嗒嘀嗒嘀嗒——

霜月仿佛能听到这样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开会开的晕乎乎的……OTZ

☆、本文独发

作者有话要说:本篇为黑檀True End的后续。某种意义上来说是HE。不想破坏黑檀True End的BE感的妹纸请跳过不看。

天气晴好,风和日丽。初夏的庭院里有花香弥漫。

“霜月、二号,早安。”

三十九岁的黑子哲也柔声说着,将点燃的线香插|入了摆放在神龛之上的香座里。烟雾缭绕之中,黑子先是双手合十的闭眼。后是在睁开眼睛后用炉棒敲响了案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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