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 [清穿+聊斋]我有特殊的咸鱼姿势+番外(394)
估计他这会儿腿已经开始发软了,等会还得更软。
“不必了,门下还是站着听训吧。”法保满脸感动,坚定地拒绝了胤禛的好意。
他觉得,自己应该站着听,才能最大限度地表明自己改过自新的决心。
见他执意如此,胤禛也没勉强,继续刚才的话题往下说。
“如果你不曾拜入我门下,继续在京城做你的纨绔老爷,身边时刻有二三十个护卫围着,自然不用担心会被小人暗害。”
再说了,以法保的胆子,在京城那种权贵遍地的地界,他反而不敢太过嚣张了。
若不然,他纨绔了那么多年,怎么还没在康熙面前挂上号呢?
只怕在康熙面前闹着要拜入胤禛门下,已经用尽了他这辈子的狗胆了。
这种行为说好听点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说白了不就是欺软怕硬吗?
不过,这种人还有一样好处,那就是好掌控。
只要该他那一份的吓唬到位,保证让他如何,他就如何。
所以,胤禛如今要做的,就是继续吓唬他,把今生份的吓唬一次性给足了。
“但如今你却不是在京城前呼后拥的时候来,也不是一个人了。你跟着我外出,言语上还是时常得罪人。万一遇见一个心胸狭隘胆子又大的,趁着月黑风高,摸到咱们投诉的地方放上一把火……什么后果你自己清楚。”
法保脸色惨白。
“哪怕咱们两家的权势再盛,事后能把那人千刀万剐、株连九族,还能让你我起死回生吗?”
法保的冷汗又出了一身。
胤禛又冷笑了一声,说:“再者说,汗阿玛一心想做个仁君。调查出来起因在你,只怕根本就不会对那人重罚,反而会想法子掩藏你我的真实身份,以免引起民间恐慌。最后这恶果由谁承担?肯定是你们赫舍里氏。”
法保哆哆嗦嗦地跪了下去。
“诶,你这是干嘛?”胤禛急忙去扶他。
但他却抬手制止了,然后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
“四爷,我都明白了。以往都是门下不识好歹,以为您只是年少心软,体恤那些草民。如今门下才知道,四爷教导我都是一心为了我好。”
这话胤禛可不敢全应承,急忙道:“我为你好是真的,体恤那些百姓也是真的。他们一年到头辛苦忙碌,所获财货也不过是糊口而已。他们只是活下去已经够不容易了,咱们这些过路的又何必再与他们增添生存负担?”
面对这种话题,法保头一次不是不以为意,而是一脸茫然。
从京城一直走到湖南,他沿途也看见过许多普通百姓。但他们只是匆匆而过,并没有深入接触过。
所以对胤禛说的这些普通百姓的苦楚,法保完全都不了解,也理解不了。
从前胤禛虽然也和他说过,普通百姓日子不好过,不要求他对别人有多好,但是却不要随意伤人。
但那时候法保都是嘴上答应的很好,下一次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这一次或许是张飞的形象和结局反差太大,着实让他受惊不小,他才头一次愿意沉下心来,仔细考虑那些底层草芥的感受。
这时,阿克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四爷,属下已经问过掌柜的了,他说城西有座破败的观音庙,里面住着一位智光禅师,是一位得道高僧。”
“哦,怎么就是位得道高僧了?”
其实胤禛想问的是,这地方还真有道道高僧啊?
他原本只是想找到这个地方最出名的庙宇,从里面请一个比丘僧来做一场法事的。
既然襄樊城里就有得道高僧,那当初蔡生被邪祟缠住的时候,蔡老爷夫妇为何不去求那高僧,反而求自己这个过路客?
因为心里存疑惑,他就忍不住想了解得更清楚一点,“你可仔细问了,这位智光禅师究竟有何神异之处,能让见多识广的掌柜说他是得道高僧?”
很显然,阿克敦也是有备而来,答道:“掌柜的说,那观音院破破烂烂的,多年不曾修葺,这却是有原因的。”
“那你就细说说这原因。”
阿克敦道:“据掌柜的所说,自从十年前,就有夜里过路的行人,看见观音院里有神火忽闪,偶尔还有神佛模样的人在寺院里来来往往。据说还有一个老丈,夜里从寺院的破墙洞处看见,里面有阎王和判官审案。”
“假的吧?”法保一脸怀疑。
胤禛欣慰地看了眼法保:这孩子终于不是一听到灵异之事,就急吼吼地赶过去见识了。
阿克敦道:“掌柜的说,当地人不止一次问过那观音院里的智光禅师和几个小沙弥,他们都说自己夜里睡得十分安稳,从来都没有听见过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