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英灵嘛,一直看着的嘛,反而不介意什么三次元二次元什么中国日本。他看起来比我要轻松多了,真的。
要不是不能离开我太远,我估计他没了圣杯,就直接回到北爱尔兰了。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我还是担心他没魔力了要补魔然后对着我家女王大人下狠手。
不,我脑海里全是女王大人被肢解汪酱在吸我女王大人血的样子……你们脑子里想什么鬼东西呢,真不纯洁。
第二天早上,我爹先起床,下楼拍我的门把我喊起来。我爹去单位吃早饭,我则是从床上爬起来换衣服,然后进卫生间刷牙洗脸之后,看着坐在我位子上抱着我家女王大人的汪酱满脸扭曲。
我爹去单位吃早饭,我外公在楼下看报纸,我看了眼汪酱,用手撑着下巴看我爸开车走人,然后特别诚恳地问汪酱:“你从我这个小阳台跳下去不会死的吧?”
汪酱:“……”
他鄙视地看了我一眼跳了下去,我下楼吃了个包子喝了碗豆浆化了个淡妆走到车库了开着我那辆可爱的银色斯柯达出门,看到汪酱停下车,招呼他上车。
“你不能离我太远还是不能离我家女王大人太远来着?”我看了眼手表,时间还早没事,我开车还是,嗯,很奔放的。
“你。”
汪酱还是那身蓝色紧身衣,看得我觉得会被警察叔叔抓起来。翻了个白眼,我一路开车从我们镇的最南开到了最北面开发区,时长半个小时,赶到的时候八点四十五,绝对安全上垒。
可是汪酱要怎么办?总不能呆在车里吧?
我把着方向盘有些迟疑,看了汪酱一眼之后他了然:“我呆在这里就行。”
非常好。
我车锁了但是能开窗给汪酱透气,然后打卡,上班。花了一个上午发奋把工作搞定,我拿着我的包找老板请假办身份证延期,顺带着和老板说了找到个会爱尔兰语的同学。
“小楚啊,这个你可要慎重啊。”老板一脸推心置腹,当时我找工作的时候老爹发力,老板还是我老爹朋友。
“要不您给我份虚拟文件我带着他来翻译下?”我笑了笑:“以前留学的同学,爱尔兰人。”
“那怎么就来中国了呢?”老板有些好奇,然后看着我装出来的不好意思就秒懂。他特别和蔼地转换成了“我老爹的朋友”模式,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有对象了啊?”
“八字还没一撇呢。”我低着头笑了下,拿着老板给批的假条,听着老板的“明天带给我来看看”,特别心不在焉地跑了下去。
我们公司最近和一个海外公司合作,要个爱尔兰语翻译也不是我编出来的,我爹妈都知道呢。
下楼看到汪酱,他在玩我的iPad,顺带用着我的扣扣小号和我一直在练习——用英语,他还在练中文字怎么写和汉语拼音呢。
简单来说,他现在就是个只会说的中文文盲。
我看着百无聊赖的汪酱,特别纠结他以后要住在哪儿——不能离我家太远。
话说我们小区有出租房子么?
身份搞定,情节搞定,剩下的就需要阿曙来搞定了。这本护照我看不出来是真的假的,就算是假的,用假·护照来搞定个真·暂住证也不是什么难事嘛。
尤其今天阿曙还值班呢。
不过首先我先去扫了一条牛仔裤一件T恤还有一件外套,批发货总价100让汪酱套上。不得不说衣服架子就是衣服架子,哪怕穿着夏威夷大花衬衫也比一般人帅气。然后我看了眼汪酱的头发,深刻地劝说他放下头发然后把那用了摩丝固定的发型给打乱成正常人发型。
俗话说东京脸看发型辨认人,发型决定一切……
改了这头蓝发,没人觉得这是幸运E。
我看着汪酱的头发逐渐变得柔软,他还特别傻傻愣愣的让我梳头,不由得觉得——
想要他伸出手然后汪一下,呢。
我在内心打滚咆哮不能这么干,汪酱最讨厌被叫做狗了,但是还是有种这样的感觉。
等到全身打理完毕,我揉了揉脸做出一个“我很受伤很受伤”的表情,推开了派出所的门,抬头就看到了我亲爱的表弟何曙。
阿曙他小时候被我外公外婆叫着小大块头,结果和我一样长成了一根竹竿。进了警校之后不断锻炼但是就是吃不胖,看着还是瘦但是身上肌肉已经锻炼出来了。他在派出所的绰号也就我知道——何局直。
警局第一直男。
对,我弟直的令人发指,从小在我的教导下第一个女朋友分了,理由是“我不相信一个男人初恋会如此绅士”。
然后我和阿曙说那那个女人有过多少男朋友啊,分了好,傻逼让她后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