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大意,忘记捂住裕子女王大人的嘴了怎么办!
答曰:那就让她说个称心吧。
谦也听完一句点一下头,听完一句点一下头,然后听到一句“所以谦也拜托今天和我一起睡吧。”
点头……等等!
谦也用一种“尼玛你是裕子吗你绝对不是裕子你快点把裕子弄回来”的眼神看着玉山裕子,然后在某人坦然的目光下倒在床上:“我都忘了,这里是京都。”
十年前那场灭门惨案的,京都。
玉山家本家在大阪,但是在十年前,有一个叫做“阴阳师大会”的一个东西。
玉山家全体都去了,除了玉山裕子的父母诡异地没有接受到这次邀请,其他人,包括在大阪和爷爷生活一段时间的玉山裕子,都去了。
之后,玉山家,满门被杀。
不知为何,留下了玉山裕子。
就是在京都。
谦也看着似乎毫无惧色的玉山裕子,然后挪了挪身子,自己扯了一点被子盖上。
“睡吧,我在这里。”
☆、相像
谦也一直没有回来:说明一直睡在玉山裕子的房间里面。
白石在考虑要不要逼供:在扶桑表兄妹反正可以结婚的吗。
走到玉山裕子的房间前,白石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然后很意外的得到了回应。
话说白石你在意外什么……
然后他看到了睡了一只床角仍然睡得快要死去的忍足谦也以及躺在床上无比清醒望着窗外的玉山裕子。
“请问……”
“我拖着谦也不让他走的。”玉山裕子转头,清澈的蓝眸让人看不到底:“抱歉,添麻烦了。”
“啊,没事。”白石条件反射地开口,然后深深地纠结了。
什么叫没事啊……虽然看着他们完全没有任何事但是是一个人听到什么“两个人住一个房间”总会想歪的好不好!
玉山裕子看了看手表,然后干脆利落一抬脚。
“嗷!”
“时间到了,你可以起了。”
“……”
谦也揉着自己的脑袋,趴在地上作死。
“起不起来?”
“起,起了……”
谦也半死不活地爬起来,身上的衣服都是昨天从房间里面跑出去穿着的睡衣。
“诶,白石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白石面无表情:“你一个晚上都没回来。”
“我莫名从里面听到了依稀的JQ以及寂寞独守空闺,以及莫名有一种被抓包了的赶脚。”玉山裕子面无表情:“所以说,你们赶紧出去,我要换衣服。”
“……”
“……”
———————我是换衣服的分割线————————
“噗。”
忍足谦也直接一口牛奶喷出来,目瞪口呆地看着走下来的玉山裕子,整个人处于呆滞状态。
“如果可以……”
“停!裕子你不要眯起你的眼睛了!”忍足谦也内牛满面:“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知道就好。”玉山裕子甩了甩袖子,一身和服让所有的人都多看了两眼:“怎么了?”
“裕子,你是决定了吗?”
谦也的声音难得有些凝重,然后看到玉山裕子眼睛一眯。
“我只能说,你想多了。我接受了这里不远的神社里的神官的嘱托而已。”
难得没有喷人,玉山裕子在青学的人也在的时候还是注意一点谦也的形象的:“只是打工而已。”
“而已?”
谦也知道自己看不清玉山裕子眼睛里的东西,所以只能轻轻地叹息:“去吧,当心点。”
“自然是会的。”玉山裕子点了点头,展眉一笑:“这个你放心就好。”
白石突然觉得这两个人之间围绕着一种让人进不去的默契。
尤其是在玉山裕子眯着眼睛的时候,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谦也一个人在她的眼睛里。
玉山裕子呆在神社里,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感觉到自己肚子上跳上了一只狐狸。
“喂,裕子!”
“诶,阿舞你怎么来了?”
玉山裕子抱起狐狸,笑容满面:“去奴良组那里偷酒喝偷东西吃被打出来了?”
“……才木有!”羽衣狐顿时炸毛,跳出玉山裕子的怀里然后变成了人形。
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子,妖媚的面孔,身后不自觉地冒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噗,那么你是怎么了?”
“只是去逗了逗奴良陆生而已。”羽衣狐摇了摇尾巴,一屁股坐了下来:“感觉怎么样?”
“不好。”玉山裕子实话实说:“非常不好。”
“你想知道当初为什么你没有死吗?”羽衣狐就算坐下了尾巴也在慢慢摇晃:“需要我告诉你吗?”
“我已经猜到了。”玉山裕子懒洋洋地点头:“我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