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选择抓着我的肩膀,还是搂着我的腰?”
“我选择骑士公交车。”
“……”
从格里莫广场到国王十字车站步行20分钟,也就是说摩托车的话七八分钟就到了。在这七八分钟里,因为西里斯在我前面挡着没受多大罪,但是不得不说在跳下车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了一种眩晕的感觉。
脚都软了。
我颤颤巍巍地把头盔取了下来,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种感觉我曾经很喜欢,主要是我也这么曾经坐在我姑父的后座上,但是自从有一天我莫名其妙晕所有暴露空间后座的时候,就再也没坐过了。
暴露空间后座比如说摩托车,电动车,与自行车。
“你还好么。”
看着我要吐不吐的样子,原本像是恶作剧成功了的西里斯也有点慌了:“是不是我开的太……”
“呕!”
不用回答,我直接吐了。
最后我是被西里斯扶着进格里莫广场12号的,期间绊倒了那可恶的伞架,布莱克夫人刚想咆哮就看到了我惨白的脸,脸色变了两三下之后狠狠地重新把窗帘给拉上了。
“你妈妈今天真善解人意。”
“闭嘴!”
窗帘哐一下弹了回去,布莱克夫人咆哮了一声似乎满意了一点儿,然后再刷一下拉上了。
“是的,真善解人意。”
西里斯感叹而又认同地点了点头,把我扶去了沙发上,然后忙活着给我倒了一杯水:“我是真不知道你原来这么晕摩托车。”
“所以我今天罢工。”
我倒在沙发上,不用看镜子都知道我现在的脸色有多差:“别告诉哈利。”
“放心吧。”
他叹息着点了头,看着我喝完一杯水之后又倒了一杯过来。
晚饭我也不想动,等到缓过来都是要睡觉的时候了。懒洋洋地和西里斯说了一声晚安,我直接倒在了床上不省人事。
等到第二天我醒过来了的时候发现早餐居然已经准备好了,同时布莱克夫人的画像也露在外面,画像下面有张桌子,桌子上面放着一点……
贡品?
我抽了抽嘴角,看到西里斯对着我笑了:“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
“你妈妈居然没有……气出个好歹?”
“反正她也认了,这儿当家的人是我。”
西里斯满不在乎,但是我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反而好了一些,至少没有到动不动就骂街的地步了:“你这次考试怎么样?”
“十个O,没有的话……”
我刚想说没有的话我和你姓,但是吧这种话说出来绝对能够让我们两个同时打个冷战掉鸡皮疙瘩的,所以我也没说:“没有的话我不罢工。”
西里斯满脸的无语:“那我真希望你能拿一个E。”
“我名字里面够多E的了。”
我淡定开口坐在了餐桌边上:“你买到决赛票了?”
“是啊,顺带一说,我怀疑亚瑟,就是韦斯莱家的运气全点在抽奖上了,十张最好的决赛票,年终大奖,又被他给抽到了。上次去埃及也是,这次决赛票也是。”
“真羡慕。”
我叹了口气,从小到大我就没这种抽奖运。
简单吃完之后我这个暑假没有作业,跟着西里斯在布莱克老宅转了两圈之后发现他已经整理了不少,大部分东西虽然说塞在地下室但是看得出来都包装的不错。克利切也没表现出什么排斥的样子,虽然说还别扭着但是明显看得出来有着一种认同感了。
“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我和他站在布莱克家的族谱挂毯前面,看着上面一个个烧出来的小洞有些好奇:“我可不觉得你会原谅这个家族。”
“当然不会原谅,但是你要知道,对待家里的东西和对待文物是两种心态。”
西里斯的手指划过了一个黑洞,看样子这个洞代表的名字不是他的:“你让我换了个角度去看待这个问题,有些事情了解之后……”
“嗯?”
“还是觉得他们活该。”
西里斯露出了个畅快还带着点恶作剧的笑:“伊丽娜,名字不在上面的人,活的是最幸福的。”
“是么。”
“这儿,我叔叔阿尔法德,他接济了我不少,因为一直在麻瓜那边还做出了挺大的成就,人脉都留给我了。他说他留给我的遗书上面写着‘西里斯,我觉得我离开之后虽然懊恼,虽然惋惜,虽然想念家里,但是却活得从未有过的自在。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到自由是什么,我也终于明白为何麻……普通人说,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我的姐姐安多米达,嫁给了一个麻……普通人出身的巫师,她的女儿就是赫奇帕奇的,尼法朵拉·唐克斯,一般我们叫她唐克斯。她现在在奥罗实习,就差一年可以转正。前段时间我去拜访了一下他们家,我的姐姐同样过的无比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