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西索长到今天这么畸形的状态,绝对跟曼利和莎莉的个人因素有关。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是就从日常来看,根本不用期待这两个人会有什么优秀教育后代的方法,而西索的自由发展似乎有不是很成功,变成今天这么变态的样子,完全不能让人产生想要亲近的情绪——我时常在想,是不是正因为他这种性格,才使他那对极品父母对他敬而远之?
不对,这不是银桑我该考虑的事情,之前说过最近几天都在跟西索近距离接触。这不是我,或者切里夫的本意,只是他听到我们要去拿猎人证,也兴致勃勃地跟着来了。这样的结果只是让曼利莎丽一家人都很高兴而已,银桑我可是从未停止过诅咒这些混蛋吃包子吃出卫生纸。
刚开始的时候,我当然是死也不同意跟他一起走的——躲都来不及,哪儿有自己凑上去的道理。但是切里夫却在曼利莎莉合伙儿揍死我之前,同意了。
哦艹,劳资花了这么大工夫想要阻止他们这么干,你却轻而易举就答应了?切里夫你去死哦!即便你从武力镇压的两夫妻手里救下了身为老板的我,银桑也不会感谢你的,——这是搞来一个多大的麻烦啊……我决定今天晚上不让切里夫吃饭,以示惩戒。
回万事屋之后,切里夫很委屈地告诉我,因为西索曾经参加过很多次猎人考试,很有经验,可以帮我们不少忙。
少年,你确定我们能在那之前不被他用扑克牌切碎么?
我担忧着切里夫像中年以后各位大叔那么悲催的发际线一样悲催的智商,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说你不怕他成为我们的竞争对手么。虽然是变态没错,但是这个变态实力不错——至少银桑我没自信单独打赢西索。当然最后一句话我是不会跟切里夫说的。
“他不会跟我们抢猎人证的,你放心好了。”切里夫沉默了一下这样说,表情很笃定。
哦艹,切里夫你别这样,银桑我会怀疑你跟跟那谁谁有奇怪的关系。
死鱼眼看着他:“你了解的挺详细,难道你们是好基友?”
说出来了!我居然这么自然地说出来好基友这三个字了!
切里夫大力抽了抽嘴角:“你的脑袋都在想什么……总之你不用管,西索加入的话还是好处多于坏处,我了解的途经你就别问,拿到猎人证就可以了吧?”
喂喂,若无其事把这次出远门的责任推给银桑了啊切里夫桑!当时可是你哭着喊着要猎人证而不是银桑啊切里夫桑!
*
“你现在是不是后悔当初的决定了?”我面瘫着脸看向前方,对切里夫这样说。不过即使他不回答我也知道。他肯定是后悔了的,不信看他那张铁青的脸。
一路上西索就像牛皮糖一样紧紧缠着我们,三百六十度角毫无漏洞,银桑我要暴躁了。
切里夫扭头看了我一眼,继续面无表情地往前走:“没事,我便秘了而已。”
……
……
“撒谎可是会被毛囊女神抛弃的哦,不到中年就能看到毛囊女神了哦!”没道理只有银桑我一个人感到鸡皮疙瘩从真皮层里往外冒你却什么情况都没有啊切里夫桑!所以快点儿承认吧快承认吧boge!
“毛囊女神是什么?”
“……”切里夫我知道你想打破这种诡异的气氛但是拜托不要用这么白痴的问题来展开话题好吗?银桑我都脸红了啊亲……
“这是个玄妙的过程,要等到你过了四十岁,发现从妈妈的子宫里就伴随你的毛发正以你无法预料的频率从头顶渐渐掉落,你惶恐,伤心,愤怒,你开始怀念还在妈妈胎盘时候的安全感,但是身后被这个俗世一些孽缘缠住无法动弹,你挣扎、痛苦、绝望……然后在一个晴朗的天气里,突然风云大变,一个惊雷劈下来砸到你身上,你被烧焦了,战栗的疼痛席卷你的全身,你一身冷汗终于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然后,你醒了。正当你庆幸那是个梦的时候,却发现枕头上已经掉了一坨黑乎乎的毛发,然后身后往头顶一抹——秃了。”
我吸一口气把小手指戳进鼻孔,吊着死鱼眼看向切里夫:“那个时候,你会看见毛囊女神在朝你微笑招手,你,被她抛弃了。”
切里夫:“……”
西索:“…………咯、咯咯……”
我伸个懒腰打着哈欠往前面走去:“看这个表情你是明白了,银桑我现在很欣慰啊……【欣慰笑】”
“你去死吧混蛋!我在说正经的啊喂!”切里夫抽搐着嘴角一巴掌拍向我,然后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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