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个变态不知道怎么又兴奋起来了——
“嗯呵呵呵呵呵~~~原来不是小苹果了,是美味的大苹果么~~咯咯咯咯咯……刚刚的念力好有趣~!已经忍不住了哟~~~”
……
……
我吊着死鱼眼抽搐一下嘴角,从躺椅上爬起来抱着糖罐子转身走了,这个阳光明媚而又忧伤的下午,在西索“嗯~来啊~来吧~啊~~”的声音中,我生生挤出一脸的黑线。
场景二:
切里夫是个好少年,比起某个一直处于发情期的人他真的是好少年,而且因为他也被那个变态缠上了,银桑现在看他就会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为了避免被某个变态再缠上,自从西索来了之后,我跟切里夫就很勤快地不再待在万事屋出去找活儿干,但是有些人和事情不是躲就能躲过去的,比如修学旅行之前兴奋的心情,比如校园祭上叽叽喳喳的女生,比如寿限无寿限无扔屎机前天小新的内裤新八的人生巴鲁蒙格?费扎利昂艾扎克?休纳德三分之一的纯情之感情的剩下的三分之二是在意倒刺的感情无法逃离的背叛貌似又可以逃离但我还是无法逃离不在家干鱿鱼鳉鱼青鱼子粪坑鳉鱼这个跟刚才的不同哦这个是池乃鳉鱼辣油雄帝宫王?BE板皇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小屎丸执意扔到银桑头上的shi……
当时感受到西索是不是散发出来的发情期的气息时候,我跟切里夫正在帮人家锄麻薯地,切里夫手里的锄头突然毫无征兆地朝着草丛后面飞出去了:“有杀气!”
“是邪气吧,感觉让人很不爽的气息呢。”我挖挖鼻孔跟切里夫一起走过去,扒开草丛一看西索以完全不顾忌的遛鸟形态出现在我们面前。
唔,西索你终于变成了近藤猩猩那个暴露狂的第二分|身了么?
“呵呵呵呵~两只苹果~这次一定要跟我厮杀了吧~~”
我转身就走,切里夫马上跟上来:“我怀疑发生了奸|杀事件,银,要不要报警。”
切里夫你自己就是黑户,从流星街出来以后就没想过身份证要怎么办的你难道要去报警吗?好吧银桑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因为我也想报警了,让多串以陈列猥亵罪把他抓到贱井塔里面好吗?
“不不不,那是麻薯妖精啊,妖精,他是为了保护这块麻薯地而存在的,他们都不穿衣服的啊,连丁字裤和紧身三角内裤都不穿哟~”
“……那明显是认识的人吧。”
“总之快点儿离开这个地方去跟麻薯妈妈要赏金吧,麻薯妖精可是很难得的!”
切里夫:“……”
直到我们在糖罐子的保护下走出了很远,身后还能听到西索变态的笑声:“咯咯咯咯咯~~被讨厌了呢……”
……
……
讨厌你才是应该的吧,比寿限无寿限无扔屎机前天小新的内裤新八的人生巴鲁蒙格?费扎利昂艾扎克?休纳德三分之一的纯情之感情的剩下的三分之二是在意倒刺的感情无法逃离的背叛貌似又可以逃离但我还是无法逃离不在家干鱿鱼鳉鱼青鱼子粪坑鳉鱼这个跟刚才的不同哦这个是池乃鳉鱼辣油雄帝宫王木村皇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小屎丸还要讨厌……
场景三:
我觉得有必要跟隔壁那两个老怪物说说他们倒霉儿子的事情了,没事生什么儿子,虽然让那个色老头停止夜间摆腰运动是不太可能的,但是拜托尼玛能不能买个合格的小雨伞用用别漏雨的那种?自己什么水平不知道么生下来的不是变态也是杀人犯,总之不能期待养老啦。
于是手里抱着糖罐子身后牵着切里夫拖家带口地去了隔壁。
曼利大叔用菜刀迎接了我们——喂喂,老头你是不是搞错了,受害人到底是谁啊小心银桑投诉你!
“坂田银时!受死吧!”
“你疯了吧?!该受死的不是银桑是你吧!”我飞起一脚绊倒迎面冲过来的长头发大叔,伸脚踩脸:“生下这样的混蛋当儿子你怎么还好意思活在这个充满love and peace的世界上?!白痴王子也不会同意的!”
“你……你……”曼利大叔被我踩得满脸是血,他手里擎着菜刀却只能仰面躺在地上颤颤:“呜哇——!!!honey救我!!!”
……
……
尼玛居然使用莎莉这个大作弊器,太狡猾了!
然后我就被莎莉大婶很威武地抽飞了,切里夫也被从地上爬起来的曼利大叔反剪双手按在墙上狠狠地抽,边抽还边说“都是你们在这里的缘故那个混蛋变态儿子都不走了~”。
大叔,你有资格说你儿子么?根本自己就是变态了。
我抽抽着向被莎莉大婶一巴掌拍到墙上砸了个窝的糖罐子——太凶残了,这样对待可爱(咦?)的小动物是会被诅咒吃方便面只有卫生纸的——糖罐子快点儿来救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