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都很认真的在说了啊。而且你根本就没有听我的话吧,这一身的伤是怎么来的?嘶!痛痛!不要掐我伤口啊混蛋!血流出来了!嘶!”
在我动手掐银时的伤口时,他终于松开了抱住我的双手,护着自己的伤口龇牙。手指上沾了他的血,我看了看,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我现在一心只想回家。自己怎么说也算半个医生,回家休养身体就好,住院的话肯定会和银时碰到的。
“喂!你真丢下我啊!莫高窟!”
“嘶~~都说了别生气了!喂!小气鬼!”
“阿银也要生气了哦!”
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我只是加快了步伐,其实心里还有一丝丝的期待,希望他能追上来。如果他追上来了,或许我会高兴点。然而事实证明我是个脑残。一直到我出了大楼的门口,身后都没有动静。于是我放弃了。
无端的给自己希望后又失望,总爱干这种蠢事。
“莫哭阿鲁!你看到小银了吗!怎么是你一个人?”
没走多远就遇上了神乐和新八等人,登势婆婆不在,应该是回医院了。
“他在楼上,我先回去了。”
“莫哭小姐你没事吧,脸色很不好呢。而且,你怎么会满身都是伤?很奇怪啊,我们都以为你离开了这条街!阿银说你走了的啊。”新八拦住了我,看样子很着急。
我拍了拍新八的肩膀,示意他淡定些,笑道:“我的情况呢和你俩是一样的,他让走我就走么,那不是很没面子。别担心我,倒是那个家伙,快送他去医院吧。”
“小银伤的很重?”
“阿银受重伤了?”
面对两个孩子惊愕的表情,我只是指了指楼上,神乐新八再没和我说什么,立即冲进了大楼。
其实银时的身边有很多人,我只是其中一个,分开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能在一起最好了。
回到了药店,几天没回家,就有些灰尘了。径直上了二楼走到卧室,我换了身衣服,吃了点消炎的药,倒下就睡。
我需要补充体力,换绷带的话还是醒来再弄吧。手不自觉地触摸额头上的纱布,银时那个家伙只知道骂我,都不知道好好说句关心的话,就算我再懂他,也会觉得不爽啊。
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肚子空空的很难受,但是身上的伤更难受,酸麻肿痛,头也是晕晕沉沉的。睡的太久也会不舒服。何况我还是在这么艰辛的条件下睡觉,基本上在床上翻个身都是痛的。
夕阳的余晖洒落进卧室,感觉暖洋洋的。心里的沉闷也稍微减轻了一点。
起床翻药箱,我开始拆自己的纱布和绷带,要重新换药才行。银时那个家伙应该在医院吧,他的恢复力那么强是不会有事的。还是先担心下自己再说。
房间里换过的染血绷带到处都是,瓶瓶罐罐的横七竖八,棉签碘酒也是随便扔。泡泡不在家,想找个人给煮晚饭都没有。人生真是凄惨,我才不要住院啊,我都住了多少次医院啊。我不要赚来的钱都搭进医院那个窟窿里啊。
拿着镜子往脸上一照,额头上的纱布还真是有碍观看,破相了。脸皮擦伤,嘴角是淤青的,不会留疤吧。
闻了闻身上,一股子血腥味和汗味,难闻死了。当下就脱掉了衣物,穿着内衣裤我就往浴室走。
走到浴室拧开了热水龙头,冒烟的热水“哗哗”地流出来,我用毛巾沾湿。然后擦身上的血迹。偶尔不小心蹭到伤口,那痛的叫一个极品。咬着牙硬着头皮,我终于清洗完了身上。好不容易折腾完了自己,我从浴室走出去。刚到客厅我就愣住了。
只见从窗户那爬进来的某人一脸的从容,然而当那人看到我后,就不淡定了。
“啊啊啊啊!小莫你怎么穿成这样!这会让人误会的!快!赶紧穿衣服去!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不要跟银时说啊!”
我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我直接走到了桂的面前,他还用双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一副纯良害羞的样子。重点部位我是一个没露,他到底在脸红什么。
“假发,你忍着。”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着话。
“不是假发,是桂!”
桂只是扭捏的叫着,还一个劲地想往后退。我捏紧了拳头,还呵出几口气,然后抡起一拳就使劲砸在了桂的肚皮上。桂闷哼一声后就瘫在地上了。我从他身边绕过,回房间穿衣服。本来就没什么,被他这么一吼还真像是两人通|奸似的。而且每次都喜欢往窗户这爬。
等我穿好衣服出来时,桂已经正儿八经地坐好了。脸上一派云淡风轻,像是没被打过一样。
“小莫我也是刚得到情报的,听说这条街出了事,你和银时都受伤了。”看见我出来,桂着急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