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是假的啦,用来伪装的。所以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我鄙视地看他,“大人的世界可真是肮脏。”
“你——”波本哽了一下,估计是被我气的,“我可是每次在担心你啊臭小鬼!”
“好好好,”我立马就顺畅地改了口,“谢谢我爸关心我。”
“我可没有你这样的不像我的唇女儿。”
“呸!也不问我愿不愿意认你这么一个黑鬼当爹。“
“好啊,你想造反?”
在我跟波本结束了日常互怼过后,我向他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事情的全过程。
他听完之后不做评价,只是拍着我的肩告诉了我一个十分不幸的消息——“琴酒知道你回来了。”
我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然后,他要见你。”
“妈的。”
不好的预感应验了,我气的爆了粗口,恨恨地在心里骂娘。
“好消息是,并不是只有琴酒见你,还有贝尔摩德和伏特加。”
我懂了,这合着就是要搞三堂会审的意思啊。
“……这算哪门子的好消息啊。”
“嗯,还有。”波本继续给我透露了一下,“主要还是关于你上次拿到代号、去港口黑手党执行的那个任务。BOSS想知道你的进度如何了。”
我陷入了沉默之中。
并不是我不想干啊,只是森鸥外那个恋、童、癖、根本对我这种超龄人员没有兴趣,这件事难道能怪我么?
唉,打工仔真是好累。
这个令人悲伤的清晨,我觉得社畜之路格外艰辛。
我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而已。为什么要让我承受这种成年人的痛苦呢?难道一次打四份工是我想的吗?知不知道谍中谍中谍也是很累的!
我没要求异能特务科给我发精神损失费已经很善良了!
***
我做好了心理准备,才怏怏地让波本告知我见面的具体地址。
不知道哪里是他们随机选的地方还是固定据点,总之见面地点是在一个酒吧的包间里。
我进去的时候,贝尔摩德已经自顾自地喝着酒等在那里了。她看见我进来之后,脸上的表情立马变得生动起来。
贝尔摩德穿着紧身的皮衣,金发烈焰红唇。她将桌上的酒推到了我的面前,我看了一眼,这就是玛歌——我的代号。
我没接:“我未成年,不能喝酒的。”
“……你是认真的吗?”
“没有,我开个玩笑。”我耸了耸肩,拿起那杯颜色透亮的玛歌,在喝下去之前,我警惕的看向贝尔摩德,“你不会在里面加了什么料吧?难道是毒药什么的?”
贝尔摩德沉默了一秒,随后化了精致妆容的脸上就浮现出一个妩媚动人的笑容来,“你猜猜看?小姑娘。”
“我猜你没有。”我喝了一口贝尔摩德给我的玛歌。
玛歌并不是很刺激的酒,酒芬芳的醇香之中还带着果香。我拿玛歌当作是好喝的果味饮料,没几口这一杯就被我喝干净了。
“玛歌这酒跟你一样,”贝尔摩德玩味地笑了笑,“都是小孩子口味。”
我趁着琴酒还没来,一个人发呆又太无聊,就决定多跟贝尔摩德说两句,放松一下,“我前几天还看到你在美国拍泳装杂志来着,一转眼你就回来了。”
贝尔摩德朝我比了一个手势,然后竖起一根食指抵在唇前,她唇角带着神秘的微笑。
“这是女人的秘密,小姑娘。”
你秘密个锤子。
我对贝尔摩德这幅神秘的惺惺作态感到了十分的无语。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呛她一声,琴酒就跟伏特加一起进来了。我立马闭嘴,表现的安静如鸡地坐在那里。
贝尔摩德到是丝毫不怕琴酒,整个人就跟没骨头似的,懒懒地趴在沙发的扶手上露出勾人的笑容来。
琴酒这位大兄弟还是老样子,不剪头发也不剪刘海,但是挺这帽子和黑色的套装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换过这套黑衣服。
琴酒这位兄弟真的是老实人,开门见山的直接切入正题,“玛歌,你的任务如何?”
“嗯……”我斟酌了一下措辞,想要把我的摸鱼行为包装的华丽一点,“我目前已经跟几个干部的候选人之间的友谊得到了进展,至于目标……目标是首领,但是首领只对他那个12岁以下的幼齿小姑娘感兴趣,我觉得就算我色、诱应该也没有用的吧?”
“哦?”
贝尔摩德在一边懒洋洋的插话,我们三个人正襟危坐,中间夹着这么个没骨头的绝世美女,倒像是直接走错了片场。她撑着下颔,手指漫不经心地卷了卷发梢。
“我倒是听说你在那边玩得很不亦乐乎嘛。游走于三个男人之间,哄的人家团团转。没想到你年纪小却这么有能耐,跟三个男人不清不楚还挺游刃有余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