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俩离开这里。”
“我不能走,丧尸会穿越到我周围。我去哪里都会造成影响。”这是一个悲痛的事实,注定了我不能乱跑。
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这个致命的问题。
贝拉不能再留下,而我也带不走,他需要马上做出选择。
这短暂的十几秒,仿佛过了一小时那样漫长。等到彼得再次与我目光相触时,他已经有了答案。
将目前仅有的几只最难对付的舔食者给打爆,彼得抱起我和贝拉回了我的房间。
他将我的床板翻起堵住了门,他抱着贝拉,眼睛却看着我。
“等我五分,不,等我三分钟,你在这里坚持住三分钟可以吗。我会马上回来!”
这种场景怎么像是要诀别一样,一般电影里有这种镜头,或者金盆洗手,都是要挂的吧。
我内心慌的一逼,表面却维持住了王八之气。
“我等你。”
一刻也不耽误,彼得带着贝拉跳窗离开。等到他俩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我赶紧将窗户给死死锁住。双手紧紧抓着双节棍,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咚咚咚——”
用床板抵住的门发出了强烈的撞击声,听起来就像是催命鬼一样。声音密集如雨点,越敲越快,越敲越暴躁。
我连看手机时间都做不到,缩在墙角,时而望着门,时而望向窗边。
而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窗户被楼下扔来的各种东西砸碎。我浑身发颤,定眼一看,是两只狂暴丧尸。
它们爬上窗户了!
不过因为我窗户不是很大,这两只有点卡住了。
趁它卡要它命!
我拼尽全力,挥舞起双节棍暴打它们狗头。它被抽的暴躁,一只手从窗外探进来,精准地抓住了双节棍。
我力气没它大,一顿拔河,我的双节棍被夺走,它还自己挥了起来。
“嘭——”
书桌上摆放的豆奶瓶子被打中,碎了一地,兰草也掉在了地板上。
那是男·神·请·我·喝的豆奶瓶子!
愤怒值让我的害怕无影无踪,我恼到极点,抓起椅子就朝着对方的脑袋抡过去,一顿狂轰。
“去死吧!”
“芳芳是我,是我!别砸了,它已经被你从窗户上砸下去了!”
椅子腿被猛地抓住,听到彼得声音,我才从狂暴化解除。我从未有这么期待看见他,这一刻,又是委屈,又是辛酸,我扔掉椅子,要哭不哭的吸鼻子。
“别哭别哭,是不是伤到哪里了?还是吓着了?”
看到我这幅狼狈的样子,彼得吓坏了,他连忙过来检查我的状态。如果被咬,没有特效药是会完蛋的。
我指着窗户外的狂暴者,像是告状一样,愤怒道:“它们!它们把我男神送的豆奶瓶子打碎了!打·碎·了!”
彼得先是一懵,对上我的视线,轻声问:“所以,你自己没有事对吗?”
我大喊:“有事!怎么没有事!我男神第一次送我的豆奶瓶子没了!”
彼得终于了解到了我愤怒的点,他松口气,憋住了释然的笑,拍拍我的脑袋。
“我给你出气,狠狠揍翻它们好不好。”
“碾碎它们!”
趁着彼得出去收拾丧尸时,我心疼地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给收拾好,将兰草放在了一旁。
很快,我就不能为这件事伤神了,因为反穿过来的丧尸就没有停歇过。就像丧尸围城一样,我都怀疑我家变成窝点了。
彼得打垮的丧尸在院子里堆成了几座小山丘,每个品种都有。
这样的反穿不是我能掌控的,而我自己控制次元的能力也不达标,根本没办法将它们送回老家。
动静越来越大,我很怕引来路人。
怎么办,还能有什么办法。彼得看起来已经有点累了,他没穿战衣,更没有蛛丝,会很危险。
急的团团转时,我看到他被舔爷用舌头缠住了脖子,又被狂暴丧尸按住了双手。
“彼得!”
窗户边的我惊恐大叫,被桎梏住的他没办法看过来,却背对着我回了一句。
“别下来!”
我才不听他的,疯狂去推挡住门口的床,想从房间出去给他帮忙。
“噢,这种熟悉的感觉,难道是又穿越了?”
还在奋力搬床的我听到男人声音,心口咯噔,回头一看。
拿着一袋子李子的冬兵出现在我身后。
我几乎要热烈盈眶了,是巴基啊!
“好久不见,芳芳,吃个李子?”巴基拎起手中的袋子,英俊的脸上抿起一丝笑。
“快,我家穿越来了好多丧尸,蜘蛛侠一个人对付不过来!”
几乎是被我推到窗户边的,发现院子里的惨状,巴基脸色一变。
“你最近走丧尸运?不管怎么样坚持住小虫,大人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