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家都想要想往常一样,却总有些力不从心,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白天慢慢的过去了。
到了晚上,萧然她们也没有了再折腾Giotto的心情,在工作结束之后放任温凉回自己房间去睡觉了。
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温凉漫不经心的擦着头发走出浴室,还想着在睡前再看会儿书,却先被坐在自己床边的人吓了一跳。
“Giotto!?”棕发的少女困惑的看着坐在床边的俊秀青年,“你怎么这么晚了过来?有什么事么?”
青年看着满脸迷茫的少女,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迟钝了,还有人比他更迟钝。
“温凉,我们是夫妻啊。”
温凉,我们是夫妻啊。
Giotto无奈的声音传进温凉的耳中,短短的一句话在大脑里过了两圈她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所表达的意思。
啪。
吸饱了水的毛巾从温凉的手中滑落到地板上。温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身体也不自觉的僵硬了起来。
两人是夫妻,代表了两人要过夫妻生活,代表了两人要一起睡,然后……
她完全忘了!
两人的婚结的匆忙,她都没来得及做好当新娘的心理准备,后来又一直有萧然和埃琳娜捣乱,她几乎都把这些事忘记了,现在被Giotto这样突然一提——她还一点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啊……
看到温凉的僵硬,Giotto微笑着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轻拍她的背脊。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不会伤害你。
其实他也知道这句话是骗人的,第一次,温凉是一定会吃些苦头的。
她的身形,其实更多的继承了她来自东方的母亲,比这里的女孩儿要更瘦弱一些,并不仅仅是瘦,她的骨架就要更小一些。有时候甚至会给他一种只要他用力,就可以轻易的把她捏碎的错觉。
也许是他的话起到了作用,温凉的身体不在那么僵硬,但她还是很紧张,双手紧紧的抓着Giotto的手臂,指尖隔着衣服都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个个红印子。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隐隐还有些颤抖。
她的母亲早逝,还来得及教导她这些,平日里也没有女性长辈来跟她说这些,同辈女孩子们更不会在她面前提及这种事,她对这事的了解,全部都来自于书上零星的描写,还有偶尔听到的妇人间的闲谈。
有时候,对某些事的半知半解比无全然知更容易引发人们的恐惧。
上次两人在岛上,她逃过了一次,但这次……Giotto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趁着温凉放松下来的瞬间,青年的嘴压上了温凉了,温柔的舌细细的舔着少女软软的唇瓣,诱哄她张开双唇接纳他,温凉有些紧张,但是女人体内与生俱来的,对雄性的服从本能还是让她张开了嘴,顺从的让男人的舌头纠缠着她的,夺取她口中的空气。
属于男性的双手不知何时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睡衣握着她小巧的胸脯揉搓,享受着她的柔软。
直到温凉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松开被他吮咬的又红又肿的唇瓣,沿着她优美的颈部曲线一点一点的添吮着,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少女被青年压在身下,睡衣已经被剥下了肩膀,露出了秀气的胸脯,在男人的手中微微变形。
男人一手在她胸前肆意揉搓,一只手顺着腰线下滑,碰到了她小巧的臀部。温凉原本就没放松下来的身体一下子变的更加僵硬。
她不自觉的弓腰,试图缩起来躲避男人的碰触,双腿向上蜷起用来膝盖顶着男人的腰际,双手也按在对方的肩膀上推拒着。
但一直很温柔的青年这次却没有停下动作来。
他揽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把她贴近自己,然后一口咬住她胸前的突起吸吮,空着的手则顺着大腿内侧探向她腿间。
怕等下会伤到怀中的少女,他细细的摩挲着那处,试图让她做好准备,但温凉太紧张,效果并不太好。
“……不要……好不好?”
少女的声音从没这么软过,怯生生的,带着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羞怯。
金发的青年亲昵的亲了亲她的眼角,温柔但坚定的摇了摇头。
“只有这次,不行。”
两人的衣服在不知不觉中几乎褪尽,属于男性的身体紧紧的贴着她的,炽热而沉重。温凉躺在他身下,只觉得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每次吸气都会问到Giotto身上那种阳光和青草的味道,让她觉得空气中的氧气越来越稀薄。
呜……好想昏过去。
平时精明的大脑在这时也变成了一团浆糊,脑海中只有‘昏过去’这个想法了,她现在只想着要昏过去,昏了就不用在面对这样……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