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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经年尘土(61)

她忽的睁开眼,喃喃道:“我记得昨日我在柴房看地上的鞋印时遇上更二了。”

“嗯?”

“那时候我发觉有人躲在门外偷看。”莫愁定了定神,语气颇为坚定,“应当是傅红莲没错!”

“你是怀疑她?”

莫愁点点头:“我在房间里没有发现散落的头发,这理应不对的,想来是她那时候进来拿走的。要么她是凶手,要么她……”她下意识地住了口,猛然间,在榕树下时脑中闪过的片段再度浮现。

是她?!

那个人的面容在她眼前蓦然变得清晰。

是了是了,那日她去房间瞧她的时候,她正在给傅蕊补鞋子……那鞋子上,若她未记错,是有三个小洞。

三个小洞……三个小洞能做什么?

莫愁从床上坐起来,抓起身边的衣服就披上身。

难得看她严肃成这样,话又只说到了一半,此番举动亦是让他有些不明:“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莫愁来不及与他解释,跳下床穿鞋:“我要再去柴房一趟,大哥,灯笼在哪儿?”

*

夜间,柴房里有些闷人的潮湿,莫愁摸着墙壁上那几个深陷进去的小洞,眉头微微皱起。

傅红莲为何要进来取走那些头发,原因可分为俩。

这第一,或许她便是凶手,这第二,那就是说凶手与她的关系非同一般。

莫愁走出柴房,回过头,仰望着黝黑的屋顶,那背后,巨大的榕树挺立在夜色中,下垂的根须细如雨丝。

展昭从树上下来,落地时悄然无声,他确定地说道:“那上面有一处树皮被磨破,尚还十分新鲜,只能是最近几日留下的。”

莫愁微不可见地点头:“是我疏忽了,只顾着看屋顶,倒忘了还有树。”

展昭侧过脸凝视她:“照你所说,她是借助榕树的根须从天窗倒吊进柴房之中的?”

莫愁淡淡地又是一点头:“小二说这里的榕树韧劲极好,想来她是利用这点。可榕树的根须又有限,所以必得在脚上印上尖锐地利器,从墙上踏入房中。”

柴房是木制,而且已有些年代,木头早有些松软,能做到这点并不困难。

霍盖那时正在熟睡,只要用她的头发,挽过他的脖颈,再用力一蹬脚,让陷进木头里的锐器出来,凭着榕树的韧性必会反弹回原来的位置。这样,霍盖就生生被吊死在半空之中。

那落在地板上挣扎的脚印如是而来就少了,原来并非是凶手入室勒死霍盖,而是腾空吊死。因为凶手知道,她的力气不足以将如此健壮的人勒死,所以采用此法最为妙,况且也只能是趁着那人熟睡不备之际。

莫愁咬了咬下唇:“可是她杀人的动机是什么呢?她还那么小,怎么就能有这么深的杀念……”

“不好。”展昭紧皱的眉峰忽然间松开,他拉住她,迅速转身,“走!”

*

推开傅红莲的门,里面传来一股死亡的气息,灯火尚还通明,烛花随着开门时的风,摇摆不定。

傅红莲静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展昭探了探她的脉搏,叹了口气:

“她死了有些时候了。”

环顾四周,却没发现傅蕊的踪迹,只在桌上寻到一张笔锋稚嫩的笺纸。莫愁走过去,轻轻将它拾起来。

这一霎那,风徒然变大,吹得那烛焰偏了腰身,散出无数火星,斑斑点点。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凶手还是小丫头啊,大家好聪明,好能猜……自叹不如= =|||

哎哎哎,温延啊,这个让我无比忧伤的男配啊啊——

下一章就是传说中的案件背后的故事,木有展大人与小西的温情。

来讨论讨论人性的问题,兴许有些变态……= =||

话说,咳咳咳,要准备大波折了,你们懂的——

【这是写到2点存的稿子啊——看在咱这么辛苦的份儿上,就别霸王咱了好不好啊T T】

☆、【红莲·花开】

北宋的天空在战火缭绕的风云下尘埃落定,边疆的黄土在漫漫的沙尘中静静飞扬。

有这么一批人,他们攀爬过陡峭的险山,穿越过茫茫的大漠,在被血泼洒过的土地上,默默收拾一地的悲伤。

那里有不再鲜活的尸骨,那里有不能归家的灵魂,那里的马蹄淹没了不知多少征衣,那里的月光落下了数不尽的伤痕。

他们成为了实实在在的流民,在大宋南北的土地上漫无目的的游行。

在这里,没有天涯;在这里,寻不到家。

这里的江湖,蓦然淡去了少年。

“不成不成,你这丫头一看就是不好养的,身子骨又弱,面相又普通,只怕过不了几日就折了,我可不做这亏本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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