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小温是个很可怜的人儿啊,表太欺负他了。嗯……
话说,听说把梦游的人叫醒他是会被自己的举动吓死的哦……要么就吓出病。
听说啊只是,我忘了在哪里听的了= =||
☆、【案情·进展】
她走到霍冥桌前,捻着帕子瞅了瞅一地残汁剩汤,又调开目光落在正瑟瑟发抖的店小二身上,忽然微微一笑:
“我说什么呢,原来是霍二爷想要吃些荤呐?算不上什么大事儿,这般闹腾作甚么?我那里还有几只乳鸽,霍二爷要是不嫌弃的话,叫厨房烧来给您打打牙祭如何?”
霍冥用力地一推手,放开店小二,朝地上啐了一口:
“二爷我还不吃了!”
他随手提起身边的布包,往肩上一抗,大步走到客栈门口,抬起脚来就是一踹,“噗啦”踢开门,一个人消失在微白的世界里。
客栈之中归于平静,苏月娘两手环胸,对着霍冥的背影冷冷一笑,不置可否,只一瞬又换上笑脸,带着许些歉意对莫愁道:
“实在对不住,霍家这两个兄弟脾气都古古怪怪的,他那些话莫要放在心上。”
莫愁本欲答话,却被展昭狠狠一拉,差点没摔翻,左右摇晃了一阵才在位置上坐好,刚疑惑地要凑过去问他,就看见他已然皱了眉微不可见地摇头。
温延放下手里的粥碗,看似不经意道:“苏老板似乎对‘我们’,很放心?”
温延的口气素来不好,苏月娘倒不介怀,反而嫣然笑道:“客官哪儿的话,且莫说几位这气质并非普通人,就看那展大人——江湖上哪个不知道‘红衣的护卫蓝衣的侠’,月娘虽是久居山里,但这些见识还是有的。”
赵勤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却听得温延仍旧是一声冷哼,似乎对这番话不感冒。
苏月娘礼貌性地给莫愁又盛满了粥,方欠了欠身:“几位客官慢用,若有什么事情唤小豆子来叫我便是。”
见得她提起裙摆绕过柜台进了偏厅,莫愁叼着一个馒头,很是不解:“苏老板成天都很忙吧,就没看着她闲着。”
没有人理会她,展昭尚用筷子在碗中漫无目的地摆弄,心中思量着案子;厉也城低头喝粥,连看也没看她一眼;赵勤则是默默无言……
落得没趣,莫愁只好悻悻地闭口不再说话。刚吃完一碗粥,就拿眼神在周遭几个人之中徘徊数圈,突然悄悄地附到展昭耳边提醒他:
“大哥,那个张书生是个左撇子。”
闻言,展昭举目望去,正巧看见他用左手拿筷夹了一片咸菜,衣袖却有一团油渍,不禁自语:“他几时去过厨房的……”
莫愁漫不经心地咽下一口馒头:“这个张书生有梦游的习惯。”
“梦游?”
“嗯。”莫愁肯定地点头,“今天早上我还在厨房遇见他了,可算没吓死我。”
展昭沉吟半晌,索性不再动筷:“他可有奇怪什么举动?”
莫愁歪头想了一会儿:“也没有甚特别的,就是用菜刀在案板上砍了几下。王爷不让我叫醒他,说是会有麻烦。”她无奈地耸耸肩:“苏老板那句话真说得没错,住在这店里头的人都神神叨叨的。”
“今天早晨?”赵勤听到关键词,神色异样地往温延身上瞅,“小皇叔,你那么早就起来了?”
温延淡淡“嗯”了一声,手再落下时碗里已经空了。他若无其事地起身准备告辞,却在抬眸的那一瞬对上展昭的眼睛。
一双眸子漆黑如墨,看得他这一刻莫名的张皇,还没来得及撇开,展昭忽然朝他笑了笑,轻轻地点头示意。
他一下子就愣在当场,心头百感交集,竟是连自己也不知其中情感,他佯装着无事,一如既往地甩袖子,不着痕迹地走开。
“你说,会不会是这个张书生夜里梦游时失手把霍家兄弟杀了,所以他自己也不知道。”说话间莫愁又拿起一个馒头来,咬上了一口。
赵勤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认为可能么?”
“不可能么?”她嚼了几下,也觉得不对,“似乎也是……钥匙不在他身上,而且梦游的人也没可能作案得这般精细……”
赵勤无奈地看着她,郁闷地低头喝粥。
莫愁将手撑在桌上,托着腮,纳闷着自言自语:“店里的小二在案发时候一直跟我在一起,他应当是没有嫌疑的。
更二力气很大,可是人太傻……不过,不排除是装傻,但又找不到能证明他是凶手的证据。
苏老板成日里都不见人影,不知道一个人在鼓捣什么,虽说看不出她有杀人的动机可又不能完全否认掉。
张书生有奇怪的癖好,可是案发之时又是在大半夜,几乎没有什么显而易见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