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感到西索不是在动作而是想要退出去,他慢慢的向后一点点退,我绝望的大叫,伸着手想要抓住他,“不要——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不怕疼!别走!”
他的手从我腰间伸过来拂掉我的泪珠,手心贴着我的脸,声音低低的,“我不走。”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有我流着泪的脸,我的嘴唇抖了抖,紧接着又疼得叫起来,双腿一阵阵颤抖,额头上的汗珠涔涔而下滴进我眼睛里,蛰得我眼睛酸痛流出了更多的眼泪。
我没想到他退出时也会是这样疼。疼得我的身体不停使唤的乱颤。
西索抱着我躺好,把被子盖上,安慰似的抚摸我的后背和头发。我一直抱着他哭。
“我不走。”他摸摸我的脸。
“……”我抬起头看他一会儿,颤声说,“也不要逼我走。”
“嗯。”他像是向我保证似的搂紧我,亲亲我的脸颊,“很疼么?”
“很疼。”
“唉~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
“是我……自己愿意的。”
“我还是不应该这样。”
“别走。别走……我会忘了他的。”我小声哀求,像是在向他保证,其实是在向自己承诺。
西索沉默一刻,“我不会要求你忘了他。我也不会离开,刚才……我只是担心我会忍不住……我的确忍不住。”
我默不作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脸上,固执的一遍遍重复,“不要走。也不要逼我走。”
西索不再说话,只是抱着我,轻轻抚摩我的后背。
他这样的抚摩让我想起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我抽泣了一会儿,昏昏沉沉的睡去。
下午我的体温更高了,西索叫了位医生。
那位医生是个梳着高髻戴着珍珠项链的中年女士。她给我量了体温,开了些退烧药。
她离开的时候,我看到西索轻声跟她说了些什么,她从包里取出一个小圆盒子给他看。
西索走回来关上房门,从浴室里拿出那个装着树蛙油的盒子,掀开被子。
“医生说涂上这个会好得快一点。”他说着握住我的脚踝。
我顺从的分开腿,他撩起我的睡裙,把它涂在伤口上。他的手指碰到我的时候,我还是会因为害羞和疼痛蹙眉低声呜咽。
“还很疼吗?”
“嗯。”我向他伸出手臂,他抱着我晃了晃,“再睡一会儿吧?”
两天以后我好了一点,至少小便的时候不会痛了。这几天西索买了些各种刀具的图册,让我挨个看,看完之后试着具现化出刚才看到的东西。
他说既然我第一次具现化出的东西是把刀,那就先熟悉下这种东西吧。
后来他又拿了花卉图册,我试了几次,没能具现化出一朵花,倒是能把气附着在桌布上,把白色桌布变成布满各种花卉的桌布。
这段时间大概是他教我教得最用心的时候,就连从前教我“伸缩自如的爱”时也没这么认真耐心。我觉得他可能是有点歉疚。
不过,对于这么个无耻的人来说,这点歉意显然不能维持超过一周。第五天傍晚,我坐在那个小游泳池一样的浴缸里一手拍着我灰扑扑的小鸭子,一手抓着一只崭新的橙色鸭子,西索跑进来了。
我握着鸭子吃了一惊,两只鸭子同时大声的“叽咕——”,他已经脱光了跳进来,荡漾的水花带着泡泡迷住了我的眼睛。我松开鸭子揉眼睛的时候他把我拉过去,让我俯在他身上,借着水和泡沫的润滑架着我的双臂让我从他胸口滑下去,又再把我慢慢的拉起来,松手,再让我顺着他的身体滑下去。
我咕咕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他小鸡啄米一样亲亲我的鼻尖,把我的双唇含在唇齿间舔舔,再轻轻咬咬。
我的腿和他的腿贴在一起,他往下推我,我就会碰到他那里。我用脚趾抵着他的小腿往上蹭,他也会扶着我的腰帮我,同时挺起胸让我的胸脯跟他贴着,我用手肘撑起身体,他也不强迫我,只把脸凑过来吻我的耳朵和脖子。他的手顺着我的脊背像扶着楼梯扶手一样滑下来,捏了我一下,“弹性真好~”
我愣一下,脸变烫了。西索半眯着眼睛笑了,手指顺着曲线来回滑了几下,“光滑得好像……”
“呜呜~”我尴尬的闭上眼睛,“小伊哥哥怎么能把这种事告诉你!”
“他摸了你的屁股?”
我睁开眼睛,西索似笑非笑,有点疑惑,“他怎么能……?”他像是不能相信似的,“他也是这么说的?”
我的脖子都烫起来了,转过头不看他。
西索哈哈笑了两声,把我的脸转过来,眼眸里都是戏谑,“他真的是这么说的啊?”他低头用鼻尖蹭蹭我的脸颊,“告诉我,他怎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