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排球+咒回]社畜的助教生涯+番外(26)
“你或许忘了我的身份…需要我提醒你吗?‘不完全的天与咒缚’,倘若我身上的诅咒消除,根据你的生物学分类,我或许会更接近猴子——尽管我称之为人——的物种。”
“残念ですね…直到现在,您还是这样认为?”
“…这和我怎么认知无关,夏油君。”
“是吗?明明曾经还说‘所有的咒灵都来自于人之恶,我们[咒术师]无法打败的敌人,即为人类自己。’…现在前辈自己却先动摇了?”黑发诅咒师歪了歪头,看着不为所动的黑发男人带起某种意味不明的笑。
“在那之后,您还记得多少,前辈?濒临死亡的每一次竭尽全力,真的有阻止更多…啊,您最终选择离开,不也是对人类当下无法改变的恶性而失望吗?”
“…不用再试图寻找我们的共同点,夏油君。”
横鸟平淡地说,语气却带有轻微的嘲讽,但并不刺人:“‘极恶’近在咫尺,但显然,你走得比我能想象的更远。”
“我还以为,在阻止‘无意义的死亡’上,前辈与我的态度会更为一致。”
“我们不具备一致性,夏油君。”横鸟轻叹,“大恶,小恶,咒术师,非术师,当你站在它们中间,就会发现这根本没什么不同。程度是相对的,界线是模糊的,恶就是恶⑴。唯一的区别在于…”
“在于?”
“你做出了取舍,就像舍弃硬币的另一面。”
“真可惜…看来你也做出了选择,前辈。”
“…不。”横鸟看着他,看着年轻的诅咒师,“夏油君,我从不做选择,因为这里从来都没有选择。”
“哈。”诅咒师几乎被逗笑了,但他也不愿再继续这场无意义的说服,只是好奇地歪头询问:
“我很好奇…在发生了所有事之后,你还真的能够彻底地逃避一切…当作什么都没‘看见’吗?”
“我还记得你枕着他们残骸,支零破碎地从血泊中醒来时的样子…你飞跃死亡已有几次?又燃烧了多少记忆苟活至今?而等到你所有的记忆都被焚烧殆尽,成为一具空壳——”
“到那时,你会后悔不曾憎恨这一切、憎恨造成这一切的…猴·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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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九、十章合起来是一章,磨了三天,终于满意了,然后因为太长所以拆分成两章…结果九章还是有4k字…呃呜。
小排球的基调是不断向上的,而咒回则是不断下沉的。两章合并代表的东西就是硬币的两面,也是横鸟面前的选择。
⑴处台词引用至猎魔人,原文很酷:“恶就是恶,是小、是大,还是不小不大,全都一样。程度是相对的,界限是模糊的。我不是虔诚的隐士,这辈子也不可能全做善事,但若要我在两种恶行之间做出选择。我宁可两个都不选。”
但此处引用不局限于大小恶的选择,含义有所引申。
夏油杰因为对人性的失望,在非术师和咒术师之间最终选择去保护咒术师,决定通过“有意义地杀生”灭绝所有普通人,从而彻底消灭咒灵诞生的根源。(以恶行制止恶性)
五条悟任务地点的咒灵是夏油杰刻意培育的,前来回收的时候差点和五条悟撞上,五条悟也因此被引开。折回来的夏油杰因此才偶然地碰到了横鸟,就顺水推舟地抛出招揽。
横鸟和夏油杰的心态在某种方面非常类似,他们都对人性失望。但横鸟的态度是全人类一样烂,而夏油杰则是划分了群体做出了取舍。
这和他们能面对的选择、经历的事、以及身处的地位有关。夏油杰作为特级,他的强大让他足以跳脱到普世之外去做出选择,而他的道德感一开始也始终带有一种脱离普通人世的高高在上。
但对横鸟而言,作为辅助监督,他见到的咒术师之恶也远比夏油杰来得更多,所以夏油杰有关身份认同的选择,无非就是大哥笑二弟,垃圾嘲垃圾。
另一方面,相对强大与相对弱小,咒术师和非术士,善与恶,让横鸟处于一个非常复杂的中间态,没有彻底的黑白对错,他没办法坚定地站在哪一边,没办法做出真正的取舍,一切都是因为他见过太多的恶,却依然在希望‘善’。
写的时候总会想起“意志不坚定的人,到死都是凄惨的。”这句话,太代了…
注:下章之后会有赛事剧情胜负的改动,如果有意外可以去老福特搜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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