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带卡花言叶(9)
黑发紫衣少年的幻影又若隐若现的出现在视觉里。
这该死的致幻剂,全身的力量在一点一点的流逝,卡卡西想,一定是。
神态漂浮不定时,药效已经发挥到极致。卡卡西顿时全身开始发软,他一直在摇晃着脑袋试图睁开眼看清眼前的对手,却又在一次又一次的努力中,被击中脑袋,鲜血顺着脖颈锁骨胸口留下,染红了那白色四角短裤。
砰————
一声枪响划破喧闹的会所。
室内顿时鸦雀无声。
“警察!不要动!”
有人抱头四处逃窜,有人双手举在头顶蹲在地上颤抖,还有人,比如说卡卡西,不畏惧枪声,不害怕死亡的,怔怔地站在原地盯着入口处窜进来的一群警察,仿若一尊耀眼的雕像。
他像黑暗中的天使,洁白又无暇,美丽又虚幻,仿佛花海里的罂粟,妖冶有毒。
这是内轮带人在见到台上卡卡西时的第一个念头,让人无法忽视的男孩子。
台上的卡卡西也同样盯着身穿警服的带人警官,移不开眼。
有罪的是人的眼睛。
像,实在是太像了。
他的头发又黑又张扬,他的眼眸漆黑又如夜,他的轮廓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熟悉,他的影子就和他日思夜想的如出一辙。
卡卡西嘴角微微上扬,他不顾指着自己的枪口,用尽全身力气向他狂奔。
除了,他。
旗木卡卡西,从来没有人被枪指着还可以不畏生死的狂奔,淡定自如笑得灿烂。
而他的天真换来的却是带人警官玩味的一笑。他用手枪的底部不紧不慢的击中了,光着上半身,手无寸铁,朝他冲来的银发少年的脑袋。
卡卡西吃痛倒下,他捂着本来就受了伤的额头上,又被击中的地方,仿佛在伤口上撒盐,他忍着剧痛闷哼了一声。
“怎么回事?见到警察不蹲下,你想袭警吗?”
警察?带土什么时候当了警察,不对,这一定又是那该死的致幻剂。卡卡西狠劲锤了两下自己的脑袋。他的身体如同一滩死水,缓缓滑落在地。
——————————————————————
傍晚。
审问室。
灯光昏暗。
风吹不进来,使卡卡西耷拉在头上的银发尽显沧桑。
除了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一个紧闭的窗户,再无其他。
带人拿着笔和本子,径自坐在卡卡西对面的椅子上做笔录。
“叫什么名字?”
“”
“多大了?”
“”
“哪个学校的?”
“”
“身上有没有证件?”
“”
半个小时过去了。
所有的问题卡卡西都拒绝回答,他紧闭的唇不愿张开。
带人握着手里的笔,望着手里还是空空如也的笔记本,但他却不失耐心的继续询问。
“家住哪里?”
“”
“你家人呢?”
家,家人?
卡卡西一怔,一句“没有家人,都死了。”脱口而出,我只是个没人要的垃圾废物。
说完后的卡卡西,抬起脸还不望眯起双眼,粉色的舌尖有意无意舔着唇角的伤口,上下打量勾引诱惑的眼神狐狸一般的狡黠,挑衅眼前和某人长得如出一辙的警官。
带人的心狠狠一跳,仿佛时间静止了。木叶警署大队长,内轮带人,公然在审问室里被被审问者挑衅。这个该死狡猾又诱人的死小孩,已经大难临头了都不知悔悟。口干舌躁之余同,带人想着自己该开口说点什么。
不等带人反应,银发少年已经拽着他领口的领带拉向自己。
近在咫尺的距离,近到带人认为这是蓄谋已久的。
少年吸入呼出温热的气体打在带人的脸颊,他柔软的薄唇顺着带人的睫毛划下直至那个按耐不住安分的唇。
体温,很贴近。
望着那漆黑如夜的眼睛,一时间,卡卡西不得不眯起眼打量和某个人有不同温度却拥有及其相似容貌的警官,他身上绽放出来阳光的颜色好耀眼。是会发光的太阳,吸引别人向他靠近,寻求庇护。
听说太阳只是表面温度很高。
听说太阳的核心是冰冷的荒芜。
听说太阳永远无法真正被靠近,妄想接近只会让人遍体鳞伤,粉身碎骨。
但是,还是忍不住,他那青涩年华最初的爱慕。
带人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痴狂的时刻,审问室里居然被一个看上去不大的死小孩调戏了,他用他仅存的最后的理智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带人警官有些失魂加心律不齐的离开了审问室。
留下卡卡西一人靠坐在椅子上,抚摸着蜻蜓点水般过后的唇。
良久,带人重新调整好情绪回到了审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