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心了，游鲤看到在给不知名破面疗伤的井上织姬缩瑟了一下。

“但是你不一样。”蓝染的声音极具诱惑力，注视着游鲤的眼神如同在看世界的瑰宝，“我花了几百年的时间，研究出了让死神虚化的方法，浦原喜助花了一百年也没能消除平子真子等人身上的虚化。可是你轻易就做到了。”

“发现你之后，我才知道，你才是那个真正侵犯到了神之领域的人。怎么样？”蓝染按着游鲤的肩膀，“想试试你能做到哪一步吗？”

“你确定吗？你确定要让我试试吗？”游鲤大声问。

蓝染：“……”

他瞬间回忆起了虚夜宫是如何消失，以及千江游鲤在游戏中的各种智障行为。

“你会好好拒绝虚夜宫的消失吗？”时刻运筹帷幄的蓝染此刻也不能保证。

“放心啦我会的！”喝得有点上头的游鲤拍着胸脯，“就算我想帮平子，消除一座固定在虚圈的建筑物其实帮不上多大忙。而且虚圈这么大，”他环视了一圈茫茫无尽的沙丘，“不把虚夜宫弄回来，他们来虚圈都不知道去哪里找鱼哥，很浪费时间啊。”

“这是你真是的想法吗？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蓝染敛下眼眸，嘴角微微勾起。

游鲤瞪了他一眼：“我听出来了，你是不是说我蠢？你让我很失望啊镜花水月！你忘了是谁在你网络延迟两千八的时候带领队伍走向胜利的吗？你忘了是谁带着你们这群菜鸡飞了吗？是你机智的鱼哥啊！”

“好！现在就让你们看看鱼哥牛逼的超能力！”游鲤举着手里的酒瓶大声说，将一众破面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蓝染等了一会，“怎么了？不开始吗？”

游鲤白了他一眼：“你们都还没鼓掌欢呼，鱼哥怎么开始？掌声在哪里？！”

蓝染：“……呵呵。”

市丸银笑嘻嘻带头鼓起了掌，很快乐的样子。

蓝染带着无奈的笑容开始鼓掌。

稀稀落落的掌声响了起来。

“不够热烈！！让你们的掌声再热烈一点！！”

虚圈派出了十刃中排位第十的牙密，身材巨大的破面目光凶悍，怒喝红色光芒在双拳上凝聚，重重对击发出刺耳的巨响。

游鲤捂着被震得发疼的耳朵蹲下了。

“够热烈了吧？”蓝染问。

游鲤呆了一下，抬头看他：“那欢呼在哪里？”

蓝染：我觉得你是在为难我的破面们。

“虚圈的大家感情都比较内敛。”蓝染解释。

“你你骗人！”游鲤很不给面子的反驳，“就那个，那边那个蓝毛，”他指着坐在一堆破面里面无表情朗诵《我在异界做文豪》的第六十刃葛力姆乔，“他打黑崎一护的时候笑得可开心了！狂笑！”

蓝染：“……”

“你就说虚夜宫你还想不想要吧？”游鲤面无表情。

十刃派出了自己的从属官们。

从属官们开始欢呼，虽然他们的眼神很想杀人，但是上司的命令下，还是开始了大声欢呼。

游鲤满意点点头，然后转身看向现场唯一一个没有从属官的破面——第四十刃乌尔奇奥拉。

乌尔奇奥拉：危。

“你，”游鲤一只手按在绿眼睛破面肩上盯着他，“为什么不笑？”

“没有意义。”绿眼睛破面冷淡的说。

“虚夜宫也没有意义吗？”

乌尔奇奥拉：“……”

“其实我也想看乌尔奇奥拉笑呢。”市丸银一边鼓掌一边说，“我也觉得虚圈的大家太冷淡了一点。”

“是吧是吧！”游鲤立刻赞同，带着找到同类的快乐，“太冷淡了，”他歪着头盯着乌尔奇奥拉，突然抬手摸了一下对方的脸，捏了捏之后才意犹未尽的收回手。

“是软的啊，”除了温度很低，触感与人类肌肤很相似，“我以为是硬材质，所以一直没有表情。”

“所以是可以笑的对吧？”游鲤回头看蓝染。

乌尔奇奥拉也看蓝染。

蓝染觉得压力很大。

“来，笑一笑嘛乌尔奇奥拉，”市丸银看热闹不嫌事大，“为了蓝染大人的虚夜宫。”

乌尔奇奥拉：“……”

“算了算了，鱼哥也不是强迫别人。”盯着一分钟，绿眼睛破面的脸上丝毫没有浮现能被称为笑容的东西，游鲤大方的放过了他，转头就把手里的半瓶酒塞进了乌尔奇奥拉手里：“是兄弟就干了它！”

乌尔奇奥拉：并不想成为兄弟……

“乌尔奇奥拉……”蓝染略带歉意的说。

乌尔奇奥拉苍白的手指握着酒瓶，绿眼珠动了动，仰头喝光了瓶子里的酒。

游鲤看着乌尔奇奥拉锁骨中间的黑漆漆的洞，一边鼓掌一边遗憾的说：“居然没有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