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清穿]五阿哥他间歇性咸鱼(95)
胤祺话音刚落,刘清徽便语气愤慨的高声质问道:“难道五阿哥您……如今也只落入这君君臣臣的世俗之中,全然不讲公理,不讲正义了吗?”
胤祺听着他声嘶力竭的质问之声,而随之而来的急剧咳嗽声更向他诉说了这声嘶力竭的代价。纵使他刘清徽多老成多稳重,却到底还是十几岁的赤子之心,一腔热血都是公平正义,满腹才华都报家国黎民。
我没做错为何要认错?
终究是委屈!
少年的一颗心啊!天真而又简单,可这世上的事却并非如此,若只论对与错那该多简单!
第45章 阴雨连绵
“哥哥, 这是我为你缝制的衣物,此前一直没能送进牢狱中,那时候只怕你寒冷……如今出来了, 我竟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刘玉绒将手中的包裹递了过去, 一心的委屈与不甘终究是化作泪水全然释放在最亲的哥哥面前。
刘清徽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未说话,家里的小丫鬟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先开了口道:“大少爷, 这时候皇上让您去江南那不就是去送死吗?还有那个五阿哥,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竟然在这中时候逼迫我们小姐嫁给他为妾……”
“你胡说什么?”刘玉绒猛地拉扯了身旁的丫鬟一把,可脸上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一行珠泪反好似断线的珠子一般,不叫停了。
刘清徽一听这话脸上神色骤然变了,一通质问面前二人什么做妾?什么逼迫?
刘玉绒只是含含糊糊哭了一阵,只愤而抱住了兄长道:“哥哥只要为了救你, 我嫁也就嫁了, 这都是命我认了!”
“此话当真?”刘清徽一把扯开胸前的刘玉绒直直奔着等在街头喝棒子面粥的胤祺去了, 只徒留刘玉绒主仆二人独立于街头。
小丫鬟见自家小姐哭得伤心,也只劝慰了两声:“小姐您当心身子,如今不管怎么说好歹大少爷是出来了,大少爷他不会坐视不管的, 您……”
“有什么用,君让臣死都不得不死,我一个女子不如刀俎鱼肉,谁会在乎我的话有什么用?”这话说了一半,刘玉绒便更觉得自身命苦,明明一颗心才许了旁的人如今却要嫁给一个只见过一面的皇子做妾了。
丫鬟见刘玉绒哭得越发厉害, 也只无助的哭了起来道:“小姐要不咱们去见见年公子?他一定……”
“住嘴!我命薄这辈子没福气同他在一起,何苦在连累他,他是有大志向的人不像那么些个公子王孙成日里头不务正业只拿着哥哥的性命借着哥哥的才华博功劳。”
说到这里刘玉绒便更是怨念自己口中这个五阿哥,凭什么他占着阿哥的名分想要自己便就拿去,凭什么他占着阿哥的名分不必征战也能功勋加身……
而原以为自己做了件好事情的胤祺,如今正一无所知的坐在板凳之上喝着清朝康熙年间一碗平平无奇的棒子面粥,还有那不必六必居却地道咸香的小菜,正爽口的舒坦不禁唤着侧立一旁动也不动的曹峦道:
“曹兄,你也坐下来尝尝,待会就要上路了总别饿着肚子!来,坐啊!”
曹峦一听五阿哥称呼他用了“兄”这一字,心中不知几多惶恐,若不是顾着这四周来往的人群,只恨不得立时三刻便跪下来大喊臣如何如何当不得皇子殿下这客套随意的一句“曹兄”。
“臣……我哪里当得起五少爷您一句兄长,您这是折煞……”曹峦弯着腰连头也不敢抬,哪知道话还没说完胤祺一把便就拉住他的胳膊往下一拽,整个人便趔趄着坐在了竹椅上。
胤祺手中捏着筷子,微微叹气笑道:“那就叫你阿栾如何,也显得亲近不是?”
曹峦刚要开口拦说,胤祺只将另一碗粥推到他面前,打定主意道:“听我的,吃!别说那么些无用的废话了,这碗粥喝完咱们就得星夜奔驰了,出了京城这地界往后这棒子面粥想喝只怕都不是那么容易的。”
听了这话一旁的梁山也附和道:“曹护卫也别拘束,我家少爷一向都是这样极平易近人的,束缚在家里一套的规矩就留在家里!出门在外,咱们只都听少爷的,少爷说什么便是什么!”
曹峦看着面前这一碗汤多米稀的棒子面粥,淡淡只答了一声‘是’便不再多说什么了,倒是梁山眯着眼睛望向远处喃喃道:“刘大人这急冲冲的是要……”
从巷落里疾步走出的刘清徽,整个人全然气愤填膺的样子看起来就不好惹,他只奔着胤祺就走了过来。
“我妹妹是怎么回事?你何时说要娶她了?”
刘清徽到底是关心则乱,一向张弛有度知进退的他此刻却全然不顾四周的食客与来往行人,只冲着胤祺便不顾身份的大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