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但要小心变成他。”

安阳本来已经闭上的双眼猛地睁开。她清楚的听到梦中的女人——也就是‘自己’是如此对她说道。

这不是一个梦。

这是其他分支的未来对身为源头、过去的她所进行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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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未来、托德所在的世界。

蝙蝠洞。

不断发出运转的仪器正在发出燥热轰鸣。

“你确定吗？”德雷克问道。

“红头罩，原理上既定的未来是不可被改变的。”绿色的巨人出声道，在两位蝙蝠的注视下已经与绿巨人合体的班纳博士，紧张的推了推眼镜，“但如果你们从根源强行发生改变就会导致，世界意识让时间隧道将所改变的人进行吞噬。”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有可能再也不能活在回来。”

托德看了一眼班纳没有说话，对着德雷克点了点头让对方动作快点。

“红头罩，这太危险了，在概率上过去也不一定能被改变。”班纳再次出声，他顿了顿像是不忍说出之后更加伤人的话，“你丧生的几率远不成功率高出几倍，这是...无用功。”

闻言，托德终于回头，他直视班纳，眼中没有太大波澜。

“有着几率的过去和没有几率的未来，我认为后者更可怕，博士。”说着托德握住脖子间的项链，“更何况，我不是一个人。”

班纳一愣他垂下了眼帘，没有再说话。

“记住，少和过去的你接触。”德雷克将上膛的枪递给托德，“或许你还有几率活着回来。”

“如果你没有考虑回来，小红。我们谁都没资格去指责对方。我保证小丑那狗娘养的会死的。”托德挑眉，身影在抽缩的光芒中慢慢消失，只留下最后一句话。

“希望我们下次见面是个美好的世界，提姆。”

德雷克闭了闭眼轻声道，“如此期待，我的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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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的黄昏中，穿着驼色的风衣的女人神色匆匆的走在路上，在寒风中她拘谨的将风衣向中间不停靠拢继续快步走着。怪异的模样引来不少行人的侧目，但所幸这些行人看不到在女人身边灰暗、破损的灵魂。

灵魂漂浮在女人的身边像是再跟女人对话。

“再化学工厂将他变成小丑的同时也在小丑的心脏中诞生了有一种超级病毒，毒素在人体内不会有任何反应，但会在死后就会被释放出来....毒素的容量在每次只可以感染一个人。小丑快被体内的毒素逼疯，所以他才会绑架儿童，用从他身体内产生的笑气感染儿童，逼疯布鲁斯，因为他想让布鲁斯变的跟他一样。”

“毒素是不可避免的，但我们没有事情，只要灵魂能够及时逃离，毒素所能感染的只有我们的义骸，只要再将义骸扔到地狱之火里焚烧，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这就是为什么梦里的那个疯子，要追杀我们的原因，按照现在这个未来的发展，我会利用这个来对付他。”女人冷笑一声，“他被我吓坏了，因为我想带着他去死。”

“不要大意，无数的灵魂碎片才集结到这一次机会，记住我——我们失败过。”

“但这次不同。”女人爬上高楼，掏出风衣下的汤姆逊淡定的给枪上膛，对准不远处穿着紫色正和蝙蝠侠打斗的男人。“这次我们斩草除根。”

灵魂见此停顿了一下，明明是看不清的脸上却涌现了一股一言难尽的感觉，“小心蝙蝠侠还在。”她艰难的提醒。

已经打空一个弹匣的安阳撇开眼，“我们暂时还不熟。”

“babe，我给你带了唐人街的小吃，还带了几件衣服。”杰森抱着几袋牛皮纸包裹艰难的将门推开，把手里的包裹放在玄关，他转身关门的瞬间掏枪对准客厅小心的前进。

“滚出来。”杰森厉声道，却在看到客人的人后一时间说不话来。

“晚上好，年轻人。我问了阿福，他体贴的告诉我你住在这里。”托德道。

“阿福，准备好了吗？”托德对着耳机道。

阿福迟疑道，“你确定吗？托德少爷。”

“迫不及待。”

短短四个字足以体现决心，阿福没再对这件事说什么，“蝙蝠战机已经将您需要的准备好了，老爷现在在废弃的犯罪巷。”阿福顿了顿再是不忍心也只留下一句。

“good luck，sir!”

将语音挂断，托德将时间转到杰森身上，他的身影在跟杰森视线相遇的瞬间，蓝色的闪电自他身上而出让托德身影变得模糊不清，几息间他又恢复了正常，面对杰森强烈的视线，托德挑眉，“别像个呆头鸟站在那里，快点跟我去拯救世界。”

“...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