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曦瑶】率然+番外(258)
他简直便像在说,既然要坐在金蓝两家仙首的位置,既然我们注定无法克制自己的私欲,那便该让我们之下的一切来适应这私欲,从最开始便……克制都不要有。
这话堪称大逆不道,可金光瑶偏偏从其中听出了几分道理。
在从温若寒与他们闷在地宫中的那一个多月每日都水深火热在狂化边缘的后怕中缓过神后,他的心跳缓下来,似真得了一分喘息,于是,上位者的思维又闯进了他的脑子里。
金光瑶是制定规则、实施规则的那个,不是只需纸上谈兵所以大可不切实际的迂腐先生,他要订立一样规矩,首先要考虑的便是它是否实际。
就像与其一味强求散修们各个道德高尚,安贫守贱不误入诡道,不若改善他们的条件,给他们别的升迁之路,做一堵一疏的引导,引他们向善,而——
“与其将我们当做圣人,要求我们一辈子都做这般的圣人,清心寡欲、公私分明,然后等着我们在这样不切实际的要求下再一次断裂,带来灾难性的后果,为何不干脆从一开始便给彼此留出足以喘息、放纵的裕度,让我们也有做人的空间呢,阿瑶?”蓝曦臣的声音低沉下去,像秋日里裂冰的箫声:“我只问你,这样一桩联姻——我与你的,金家与蓝家的——难道不比盟友更牢靠,不比盟友更能为金蓝两家带来长久的利益?”
金光瑶的心跳错了一拍,他想:大概还没人被这般利弊分明的示爱过。
于是禁不住叹息,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呢,二哥?
他们以公事公办的态度处置感情,精打细算私情中的利弊,誓要从最斗量不得的儿女情长里也倒腾出点毛利,多么无趣,多么冰冷,多么满是铜臭味,却又多么……浪漫。
若是换一个人大概会一巴掌糊在这人的脸上,金光瑶想,可他听到了心脏在鼓膜上敲击的咚咚声,一下一下,越来越急促,这之后,他便再没法听不到了。
……
“我们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关系,”后来他说:“不管是你,还是我。”
“怕了吗,阿瑶?”蓝曦臣在他耳边轻呵。
可金光瑶将蓝曦臣曾经的话语原样奉还:
“练习,我是说,我们需要练习。”
然后一把抽掉了伪君子身上最后的一点遮羞布——他的抹额。
End.
【3】引自《荒原》,当然不会完全一样。
【4】五服里面夫为妻守是一年,兄长为在室的妹妹守也是一年,区别是杖期和不杖期。齐衰:第二等,用次等粗生麻布,缝衣,旁及下边。又分为五等:1年(杖期ji):父在为母,夫为妻。1年(不杖期):为祖父母、伯叔父母、在室的姑、姊妹、兄弟、侄等。
写在后面:
关于薛洋和晓星尘的私设。因为抱山散人收徒也一直都是收养一些孤儿,也就是没有父母或者至少和父母失散的孩子,那说明晓星尘其实和薛洋一样,也是孤儿。但两个孤儿的命运是截然不同的,薛洋在街头被欺负着长大,养成了逞凶斗狠的性子,晓星尘则是被抱山散人收养,被养得极为天真。这里的私设是在这个基础上发展出来的,薛洋和晓星尘小时候都被拐卖,他们曾经被关在人贩船的同一个笼子里,薛洋在人贩船上生过病,不记得事情,只记得“薛洋”这个名字,所以他以为自己叫薛洋,但是其实薛洋并不是他的名字。恭喜洋崽达成以你的名字呼唤我成就。
之所以设定作为阴虎符原料的那把铁剑是由温家烙印第一批荇花奴时废弃的铁烙熔铸而成是因为这样的话,射日之征就更像是温家培植暗军、奴役荇花奴造成的一场反噬。阴虎符在战场上伤害了无数温家人,孟瑶卧底温氏刺杀温若寒,而说到底,这些的源头都是荇花奴。而温总第二回 被阿瑶夺了先机,压了价码,被迫放所有荇花奴和画皮鬼自由,也是因为顾大这只画皮鬼背叛他,跟曦瑶做了交易。束缚了人的自由,最终还是要有后果的。
而曦瑶,我思考了下有没有可能这么多年爱而不自知,金光瑶这边是有理由的,一个是因为他的出身,另一个是他唯一一次和人发生关系还是和秦愫,所以,他处于极度性压抑状态,对自己的欲望没有察觉是可能的。举个例子,《一个更安全的地方》里的丹东和卡密尔,丹东有老婆,但他老婆对卡密尔说过一句话:你爱我的丈夫。丹东不觉得自己是个同,但他在书里对卡密尔的种种亲昵举动、对卡密尔的老婆的迷恋(卡密尔老婆迷恋自家老公,并且事事模仿自家老公)、对卡密尔在感情上的在意,在卡密尔“被罗伯斯比尔夺走”时的受伤,都表明他是个深柜或者该说是个双。丹东、丹东老婆、卡密尔这三个人里,可谓只有丹东一个人对他和卡密尔的关系一无所知。那既然已经有人写过这种关系了,并且写得挺合理的,那我在这里就觉得这也是可能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