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论剑?华山我去过多了,论剑可没见过。”
小姑娘伸手往荷包里掏,在黄药师以为她要掏出一些机关暗器给自己,正要开口拒绝,她掏出来的却是一把金丝蜜枣。
“来,吃点枣子补补血。我到时候也要去凑凑热闹,你可别因着小产,连华山都爬不上去啊。”
王怜花在旁边笑:“你还不如给他泡一坛八宝酒,除了枣子,还有桂圆咧。”
黄药师学着铃铛,直接无视了王怜花,接过小姑娘的心意:“就这么几颗枣子,能补什么血,也就路上当零嘴。”
“我说它能,它就能。你可别一口气吃光,小心补过头。”
看小姑娘那自豪模样,黄药师若有所思。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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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几人前脚刚脱离这个世界,,后脚那个男孩又跑回落胎泉,找不到铃铛,跺跺脚:“我居然忘了可能是过去未来的缘故,诶呀,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拿着画纸,忧心忡忡踩着火轮子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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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先送黄药师回桃花岛,然后在海边礁石上提着判官笔按着他死穴,只需稍一用力,就能让他魂归西去。
“王怜花,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
正值大风,海风吹得王怜花睁不开眼睛。
他眯着眼:“什么事?”
“放你那白云牧女走,并且以后不许用任何方式对她出手。我就放你走,否则你就下去吧。”
“好啊。”
王怜花应得有些爽快,令铃铛狐疑:“你那白云牧女身上没有卖身契吧?”
“没有。”风停了,王公子睁着眼睛看小姑娘,“王怜花说话,从来算数,你在担心什么呢?”
铃铛反手收起判官笔,脸颊软出酒窝:“怎么会呢,我可从不担心这个。你要是失信了,逃到天涯海角,也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儿。”
王怜花便也笑了,笑得好像桃花抹上眼尾:“我绝不用任何方式对她出手。”
铃铛到底不够了解王怜花的情况,回去后,她跟白云牧女一说,对方大呼她上当了。
“公……王公子不追究,不代表他的母亲会放任我在外头。”白云牧女咬着唇,“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告诉你们了,王公子他母亲,是云梦仙子。”
白云牧女本以为会看到两张惊慌恐惧的脸,甚至后悔救了她,然而她面前两个人都是没听说过云梦仙子大名的。
花满楼轻轻点头,静静听着白云牧女说的话,约莫过了许久,方才疑惑地偏耳朵:“还有吗?”
“她是云梦仙子。”白云牧女又重复一遍,伴随着嚓嚓的衣料摩擦声,她紧张地搅着袖口。
铃铛:“所以?”
白云牧女:“那是江湖曾经的第一女魔头!”
“那现在的第一女魔头是谁?”小姑娘眼睛一眨一眨,好像天上的星星。
白云牧女一怔,“我、我不知道。”
“哦。”小姑娘兴致索然。
见白云牧女对那过时的所谓第一女魔头如临大敌,铃铛想着闲来无事,打算帮人帮到底:“我来解决。”
也正好看一看,什么样子女人才会被称为第一女魔头。
花满楼:“我们一起去。”
“好。”铃铛转头看白云牧女,毫不客气:“你的蛊我一回来就帮你解了,你自己找个地方去,没事少来我面前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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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带着花满楼来到“王森记”,对老板直言:“替我跟王怜花说一声,我在之前那个酒楼等他。”
铃铛没有动用自己的能力让王怜花一定要到,事情有不确定性才好玩。
一直在酒楼磨蹭到快宵禁王怜花都没有过来,铃铛也没生气,只对花满楼说:“看来得亲自去找他了。”
花满楼:“师姐我们明天再去吧,大晚上的出去找人不太礼貌。”
小姑娘眼珠一转:“明天去就可以了?”
花满楼点头。
“好,那就明天!”
子正一过,铃铛便从床上蹦起来。
好,现在是第二天了!
*
王怜花在为一个姑娘卸易容。
说是他为姑娘卸易容也不全是,是他出声指导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给姑娘卸易容。
“麻烦沈兄将这位姑娘的衣衫脱下,抬进盆里。”
那沈兄问:“啊……还得脱衣服么?”
房梁上传来嗤笑:“哪家卸易容要脱衣服的,我活了那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到。”
王公子淡定抬头:“小女郎既来,不如一见?”
又故作愧疚:“在下本想赴女郎的约,奈何好友有求,只好先处理此事。”
过五六息,大门被推开,铃铛大摇大摆走进来。
“所以,我来找你了。”
那位沈兄站到她面前,笑容温和有礼:“这位女郎,不知在下的朋友们现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