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同人)[咒术回战]白桜飞鸟(12)
既然这样就强化我的治愈术好了,让我的治愈术治疗速度更快效果更好不也能帮到大家吗?
不过,稍微有点让我在意的是我死后我的术式能否留下来再继续帮助到大家。
即使某一天我的□□消失,白骨成灰,我也希望我能留下能够帮助到大家的东西,哪怕是需要我剐肉剔骨,抽干血液,这些全都无所谓。
如果可以,我很希望我在死前能拥有起死回生术,不是用来救我自己,而是用来救其他的人,比如虎杖君,比如和子。
让那些死去的人活过来,地下太冷了,年华正好的年纪里该沐浴在阳光之下。
我站在医务室门前叹口气,现在先还是不要想这个了,先将眼前的事做好吧。
调整好状态后我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家入小姐“请进”的声音后这才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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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二十八岁年龄,十八岁外表,八岁内心,成熟大人五条悟
第6章 甜品日(上)
明天是和五条老师还有野蔷薇和伏黑一起出门吃甜品的日子,我洗好澡后换好睡衣站在镜子前确认我整个人的状态。
嗯,皮肤状态很好,头发刚洗过也并不干枯。
说起来这还是我十六年来第二次对明天的到来感到忐忑又期待,第一次是家里长辈说第二天有可能要见到五条家的最强先生再三嘱咐我要好好收拾一下的时候。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的我又是被安排全身沐浴,又是被抹各种面乳、身体乳,她们还将我的房间燃好了清淡的熏香,这样第二天的时候不用特地喷香水身体就能染上若有若无的香味。
洁面、修眉、卷睫,但凡所能想到的各种打理方式她们都用了。渡源家的人都是下眼睫浓密卷翘,上眼睫下垂,看起来很乖巧,她们又将我刻意打扮得更加乖巧些。那天,为了短暂的一次见面我早早被叫醒拉到梳妆台前打理,她们给我换上精致的和服,绾了个复杂的发型,还配有相应的配饰,拿了不少化妆品给我上妆。
那天围着我的人很多,满屋子都是人,像我要出嫁似的,她们细心到恨不得我的一根头发丝都是精致的。不过,是想要让我成功成为最强先生的妾室这也相当于出嫁了。
我还记得那天的和子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吭地看着我,我好奇于一群人打扮着我,在新奇之中我的目光撞入和子的眼中,我透过忙上忙下快把我围得密不透风的人墙看向在角落里孤伶伶的她。
我那时候还小,看不懂她的眼神,只心里疑惑着和子是觉得我这样不好看吗,还是她觉得我冷落了她?为什么要露出这样悲伤的表情。
为什么呢?
那时候的我不明白,但现在的我明白了,真真切切地明白了。
看着看着我摸上右眼正下方的泪痣,渡源家的人还有个很小的特点,就是每个人的脸上都有颗痣,我有和我表兄一模一样的泪痣,烙印一样。
那个恶魔也有。
许久我才离开镜子躺上床,床头柜上的夜灯让房间不再漆黑一团。
晚安,白桜,祝有个好梦,如果可以,希望一个梦也没有然后一觉睡到天亮。
我对自己说到,闭上了双眼。
我觉得老天就是有意和我作对,就很喜欢看我不如意的样子,比如现在。
我梦见了渡源家,那老旧的大宅,一个早已被烈火吞噬的地方。
我站在大宅的正门处,大门紧闭,我试图去打开那道大门走出去但是无果,门太重了,我用尽全身力气都无法推开,最后累得气喘吁吁的我将目光移到了墙上。
我试图翻墙,对,翻墙,我以前做过这样的事,在我很小的时候,比那次要见五条老师还要早的时候。
教礼仪的老师古板又严厉,动不动就要拿木条来惩罚我,打起人来真的很痛,嘴里还总说什么我的出路只有嫁给某家家主做妾室,即使我的咒力再强大,女人只是女人。
老实说我不喜欢听这样的话。拜托,你也是女人,为什么要这样贬低女性?我这样回过那位礼仪老师,气得她拿着木条追着我打,说我思想顽劣,不服教导。
不服气的我总是以各种方式反抗她,不是将她干巴巴的教学用书换成某败坏风气的禁书,就是把她喝的水换成浓度很高的盐水等等之类的事,让她一把年纪了气得晕厥过去好几次,而我站在一旁幸灾乐祸毫不悔过。
我换过很多的礼仪老师,无一不被我捉弄得拿我束手无策,我讨厌她们说我的价值只有生育,讨厌夫唱妇随的理论,讨厌什么走路的时候不能离丈夫太远也不能太近,说话时不能与他平视以致冒犯了他,等等之类的条条框框我都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