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在于,现代避孕的东西多,可古代……恨不得你怀上就生下来,又怎么会弄避孕的东西?
在古代但凡可以避孕的东西,对身体大多都有害。
“这林姑娘还真是你心尖尖啊,为了她的身体,你宁愿晚些成亲。”韩修文咂舌道。
陈蕴藉笑而不语。
没了邵宜年这个活跃气氛的,韩修文和陈蕴藉聊天也很平淡,吃完饭,便分开各自回家。
陈蕴藉的院子已经建了大半,再过个几个月,想必就可以完工了。
回府之后,陈蕴藉回自己的院子转了一圈,没什么碍眼的地方,就去了小鱼儿的院子。
次日,陈蕴藉照常去林府给两位小表弟上课。
他来的时候,黛玉就已经在这儿了,正在教弟弟练字。
陈蕴藉就在门口站着,最后还是林瑞看见了陈蕴藉,“蕴藉哥哥。”
黛玉站直身体,转头看过来,“什么时候来的?”
陈蕴藉注意到黛玉头上戴着的簪子,是他上回送的芍药簪子。
他笑了笑,走进来,把书箱放到桌案上,“来了一会儿了,看你教他们练字,就没出声。”
“听说昨天你去蕴玉楼跟人吃酒了?”黛玉让弟弟继续练字,自己走到陈蕴藉身边。
陈蕴藉正在摆放自己上课要用的书籍,笔墨纸砚。
闻声,动作一顿,抬眼看她,“玉儿消息好生灵通啊。”
“是梁姐姐说的。”黛玉道。
陈蕴藉挑眉,“你昨儿还出门了?”
“你能出门,我不能出门?”黛玉哼道。
陈蕴藉好笑,“我可没说你不能出门。”
“听梁姐姐说,你那个酒楼,现在名满京城了。”黛玉拨弄着陈蕴藉摆在桌案上的书,轻声道。
陈蕴藉闻言,便知那些传言她都听说了。
“我酒楼的菜色独特,名满京城也不稀奇啊。”陈蕴藉继续摆着笔墨纸砚。
黛玉一顿,“可我听说不是以菜色闻名的。”
“那是什么?”
黛玉瞪他一眼,“传闻说,陈二爷对林姑娘,用情至深。”
“传闻?”陈蕴藉停下动作,倾身附在她耳边,“这不是传闻,是事实。”
黛玉面上一红,“你也不害臊,闹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从前陈蕴藉就很出名,但出名在他有个厉害又疼爱他的哥哥。
但如今陈蕴藉出名,是因为他文武双全,相貌俊美,是许多闺阁千金的春闺梦中人。
即便陈蕴藉早早就与户部侍郎林如海家的姑娘有了婚约,但依然有人想搞破坏,挖墙角。
有人为难黛玉,陈蕴藉并非完全不知,毕竟他身边有个八卦小王子,什么秘密都能挖到。
而且,陈蕴藉考中解元之后,在许多人眼中,已经是成人,哪家设宴,想要请他,那都是单独写了请帖送过来,只请了陈蕴藉。
到底是世家公子,陈蕴藉也不能全都拒绝了,挑着合适的,就去了。
难免遇上有人给他献殷勤,有些小门户的姑娘,更是恬不知耻愿意做小。
陈蕴藉是温柔,但他的温柔只给了一个人。
遇上这种愿意做小的,他也不客气,自己不想要脸,那他给什么脸?
还有故意落水,装失足落水想让他救人的。
当他脑子进水了?真正溺水的人,呼救哪儿能那么清晰响亮?
重要的是,自家的池子,那水最多过肩膀,站直了能淹死,那只能是你活该了。
次数多了,陈蕴藉就烦了,这些帖子一律拒绝不去。
这蕴玉楼,也是陈蕴藉故意做出来给人看的。
摆明了告诉这些贵女,不要痴心妄想了,你们加起来都比不得我捧在心上的人。
“为什么要害臊?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就是要让人知道,你对我很重要,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
陈蕴藉伸手揉了揉黛玉的头,“受了委屈不要自己忍着,惹得起的就放肆一些,惹不起的就回来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黛玉笑得眉眼弯弯,“告诉你?然后你拿扇子把人打得满头包吗?”
“呃……”陈蕴藉噎住。
有人打他的主意,可也不是没有人打黛玉的主意。
上回黛玉去临安侯府赴宴,那家的小公子就瞧上了身段风流的黛玉,正好陈蕴藉也去赴宴,撞上了这人吩咐小厮下药。
这他能忍?当时手里最趁手的就是他大哥送的流云扇,他拿着流云扇将人打得满头包。
彼时陈蕴贤也在侯府,陈蕴藉不肯说为什么打人,更不肯道歉,临安侯府小公子知道陈蕴藉的身份之后,那模样心虚的很,侯爷也就知道错不在陈蕴藉,也不敢得罪陈蕴贤,这事儿便不了了之。
但这事儿没完,没两日临安侯府小公子去春凤楼,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起码要躺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