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同人)[锦衣之下]不许rua,喵!+番外(17)
易昕同今夏一样见不得美人难过流泪,指尖轻扶刘冉的手肘,“无碍,刘小姐快快请起,切莫太过伤心坏了身子。”
“多谢大人关心。”
“咳咳,刘小姐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吧。”易昕直奔主题。
“回大人,小女曾意外得了一块玉石,前些年爹爹生辰,就把这块玉打磨镶了些金子作为生辰礼物送给爹爹,爹爹一直佩戴在身边”刘冉有些控制不住,声音里又带着点哭腔,“还有爹爹与娘亲的定情信物是一枚祖传的玉扳指,爹爹想念娘亲就一直佩戴在手上。”话落,捂脸再次痛苦出声。
易昕见她又哭了,无奈示意身旁的衙役去安慰,自己去查看尸体证实一下死者身份。
易昕拿着小刀扒拉着死者被烧成灰的衣物,果然在其间发现了一块已经被烧裂的玉石,中间还是未被烧化的金子,心里默默嘀咕着真有钱;接着在死者指骨那里发现一个断裂的扳指。
易昕叹了口气,还真是刘贺。
起身,转身走向刘冉那几人,易昕再次发问。
“你父亲可与什么人结过怨,或者是得罪过什么人,为什么昨晚就你父亲一人在酒楼里?“
转头看向衙役,“既然是在夜里失火的,那在失火前可有什么人看见一些不寻常的人或物吗?
“回大人,据楼里的伙计们和周边的街坊们所说,刘贺人挺好的,很实诚,很和善,和其他人关系都不错,没什么人跟他过不去,就算关系不大好也就是与对面的醉仙楼争生意,商业上一些摩擦是难免的。昨晚就他一个人,是最后关门的两个伙计一个身体不舒服,一个家里突然有事,刘贺就让他们都回去了,所以只剩他一个人在楼里算账。失火前夜深了,附近的人都睡了,所以没人看到什么不同。“衙役不忍小美人回答易昕的问题又哭了,怜香惜玉,就一人回答了易昕所有的问题。
衙役一个人承担了所有,连珠炮弹似地回答了问题,易昕感受到了他的怜香惜玉,默默不语。
捋了一下,看向刘冉,刚准备开口,就瞥到旁边的衙役微微上前,嘴巴微张,易昕直接一个斜眼丢给他。
衙役怂了,低头后退了一步。
“刘小姐,你作为死者的女儿,定是与死者朝夕相处的,你可曾听见你父亲与你说过一些人或事吗,请你回想一下,抱怨的对象或者不满的事情对案件的调查非常有帮助。”
“大人的意思是爹爹出事不是意外,是被人害死的!”刘冉十分惊讶,微微后仰,退了半步,细细思索了片刻,眼里闪过一丝怀疑。
“我可什么都还没说。不过,看来,刘小姐是想到了什么,不妨直说。”易昕微微一笑。
“结怨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对面醉仙楼的老板杜子腾!他……”刘冉掷地有声。
“噗——”
面对几张的满脸疑惑,易昕收住笑,强压嘴角,“咳,没事,刘小姐请继续。”
“他平日里常跟爹爹争抢生意,明明是他自己店里的生意不好,还偏偏搅得我们店里也不好,带着一些混混赶走了我们好多客人。而且我听爹爹说,杜子腾从他爹杜明手里承下酒楼,却经常把赚来的钱拿去赌博,总是输,也不顾酒楼的发展,时常欠工人们的工钱,这不,他店里的伙计都走得差不多了,有几个都到我们店里来做事了。许是他气不过,又没钱,所以放火烧了这里,害死了我爹爹,肯定是他!”刘冉万分肯定,声嘶力竭地喊着。
易昕垂眸思索,片刻后扬起一抹笑,“是不是他干得还不知道,不过可以找他来聊聊。我这里也有一个人,挺让我怀疑的,刚刚在屋外就看见他了。”
“啊?大人您有怀疑的对象啊,那为什么刚才不抓住他啊?”衙役趁机开个口。
“没证据啊,反正我知道他在哪儿。这样,你再带几个人把那杜子——那老板带过来我们喝个茶聊个天,至于我说的那人就让我自己去找过来。醉仙楼就在对面吧,那在一刻钟内把那老板带过来,就带到这谷随楼的废墟里。”
“是。
易昕和衙役们共同出发。易昕感应了那人,呦呵,还挺近。
易昕站在醉仙楼的门前,静默不语。
“大人?“
“唉,没事,咱可能要找的是同一个人,一起走吧。”
同一时刻,另一边,京城郊外,一个身着红色飞鱼服的男人骑在马上,其人仪表堂堂,气宇不凡,目光如炬。一蓝色飞鱼服的人在他面前俯首,双手呈起一份文卷,那人拿过卷书,阅读完毕直接扔下。
那男人如玉的面孔上勾起一抹冷笑,轻哼一声。
“好戏要开场了,岑福,咱们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