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清穿之继后难为+番外(129)
雀儿听了,点了点头:“奴才知道了。”
纯贵妃叹了口气,她其实也不想这么憋屈,但是到底人在屋檐下,就是得低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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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日宫中都是风平浪静,仿佛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得,便是赵嬷嬷,也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宫里从主子到奴才,一个比一个老实。
静容听了这禀报,也不惊讶,毕竟这宫里蠢货实在是少,敢在背后算计她的蠢货更少,敢出手的,都是自持聪明,不会被人发现。
不过静容不着急,她心里清楚,这个时候,该着急的可不是她。
眼看出了正月,乾隆正式下旨,三阿哥永璋出宫建府,但是却没有给永璋爵位,依旧是个光头阿哥,永璋早就无所谓了,听了这旨意也只是点了点头,倒是纯贵妃生了场气,却也只能无可奈何。
静容听内务府那边的消息,乾隆给永璋建府的规格是贝勒的规格,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看来乾隆对这个儿子,到底还是存了一份情谊的。
也是在这个时候,宫外传来消息,讷苏肯查到,那个叫讷礼出去的人,找着了。
之前讷礼清醒之后,讷苏肯就问出了之前喊他出去的到底是谁,其实也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人,就是之前一直和讷礼胡混的一个帮闲,也是旗人,但是家里没有差事,也没啥本事,就靠着那点铁杆庄稼过日子。
但是当天讷苏肯去找人,结果没找到。
他家里人都不知道他去哪儿,只知道一大早就出门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那家人精穷,又一问三不知,讷苏肯便是再有千般的手段又能如何,只能找人把那家人盯住,然后自己这边也慢慢找人。
这一找就是一个多月,如今终于找着了。
这次进宫来回话的是讷苏肯的媳妇钮祜禄氏,她如今已没了之前的青涩,倒是看着爽朗了许多,只是和静容说话的时候,还是有些放不开。
“那人是在哪儿找着的?”静容也是有些好奇。
钮祜禄氏腼腆一笑:“是在天津找着的,讷苏肯让人在京中一路打听,终于打听到了消息,找着的时候那人正在一个赌馆里耍钱呢。”
“家里精穷竟有钱进赌馆?”静容挑眉。
钮祜禄笑了:“正是这话呢,讷苏肯也觉得不对,找人审问了一通,这才知道,有人给了他钱,让他引着咱们老爷去了那见不得人的地方。”
静容早有所料,也不是很惊讶。
“是谁?”静容淡淡问道。
钮祜禄氏看了一眼静容,只觉得不愧是能当上主子娘娘的人呢,就这份淡然,便是多少人都学不会的。
“他说的名字倒也不是什么牌面上的人,讷苏肯找人查了一下才知道,原来那人之前是金家的管家,如今金家败落了,便被赶出了金家。”
说到这儿钮祜禄氏顿了顿,这才有些尴尬的笑笑:“这人也不知道哪来的糊涂心思,偏说金家败落是我们家闹的,便恨上了咱们家,因此才想出了这个毒计,说是弄死老爷最好,若是弄不死,让咱们脸上也不好看。”
静容听着这话,心里却波澜不惊。
一个奴才,算计堂堂承恩侯府,这才是天大的笑话,要不是金家的主子指使,她把手里这个杯子吞下去。
不过就是不知道是哪个主子指使的,和宫里的嘉嫔有没有关系。
“这话讷苏肯不会信了吧?”静容看向钮祜禄氏。
钮祜禄氏尴尬笑笑:“自然是不信的,只是讷苏肯审了他好几回,他都咬死了这话,讷苏肯如今也没法子了,只能来让奴才找娘娘拿主意。”
静容沉默了片刻:“将人送去金家,我倒要看看他们会怎么处置。”
静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冷,坐在她跟前的钮祜禄氏心里也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她小心看了静容一眼:“您是想找他们家讨个说法?”
静容冷笑一声:“用不着讨,金家人若是想装糊涂,你说了又能如何?若是他们还有点畏惧之心,你便是不说,他们也会好生处置的。”
钮祜禄氏点了点头,顿时觉得自己之前考虑的事情太过浅显。
“娘娘说的是,奴才明白了。”
说完了这事儿,静容神色倒是松快了些许,对钮祜禄氏道:“这次怎么是你来宫里,老夫人呢?”
钮祜禄氏有些不好意思,沉默了半响才道:“是讷苏肯说玛嬷年纪大了,也该在家里颐养天年,便让我帮着跑腿。”
静容皱了皱眉,感觉多半不是因为这个,但是又不好多问,便笑着点点头:“也好,日后府里到底是你们夫妻俩当家,你也要历练历练才是,若是有不懂得,大可问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