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哒宰+番外(109)
等等,相貌也是可以计入工作评分环节中的。
“艺人吗……?”我试探着发问,总觉得条条框框十足的演艺圈工作,好像太宰先生也不会喜欢,我这已经算是在瞎猜了。
“嗯!完全不对!”他开朗的点评道。随后将撑着下巴的手放下,轻松的说:“我看起来很像艺人吗?是在说我看起来KiraKira~的意思吧!”
那么我能想到的范围就很狭隘了。
“难不成是男公关吗?”我自暴自弃的说。
他笑盈盈的看着我,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个答案。他把玻璃杯里的浮冰按下去三番五次,我傻傻的想还好浮冰不会溺水。
“的确,男公关的入门门槛很低,又满足昼夜工作时间的规定,薪水的上限也比侦探社的高,伊君找到了符合全部要求的答案。”
可是没有点头,不就证明是猜错了吗?
实不相瞒,我刚才有一刻想过万一太宰先生真的点头了该怎么办。好在他没有给我这个想入非非的机会。
“不愧是七十万元悬赏金的问答环节。”我小声感慨过后,终于朝着今日的主题——我面前已经调好的呈现出玫红的酒发起攻势。
太宰在旁边撺掇起来,他已经把自己的酒杯移到了一边,说:“要试着猛——地来一大口吗?”
“哪有人这么喝酒啊?”我虽然只喝过啤酒,果酒之类的,但也不能苟同,“如果是啤酒的话......豪迈的一饮而尽是可以的。”
“不能这么说嘛。”他的笑容恰到好处,是没有那种引诱的意味的,他不会强迫我真的去试试,只是提出了一个他觉得有趣的建议。
我最后选择了择中的方式,喝了一口我认为是“一大口”的分量。下喉时是种气泡一般刺激的清甜感,目眩则是三秒后才抵达战场,我用舌头不自主的舔舐自己的牙后沾着酒液的地方。
在我一口下肚后,太宰也喝了口麦色的酒液,球形的浮冰撞得乒乓作响。他的动作是节制又文雅的,我决定将其作为是榜样。
“第一次喝酒的感觉怎么样?”
我缓过神来,将自己的感受如实道来:“并不讨厌。”
“那就是也不喜欢咯?”
“不能这么说。”我会喜欢上的,“要给我点时间。”
枯叶色的眼睛先是将目光落在我杯中的薄荷叶上,这片新绿已经是一叶孤舟。
接着,他“哎呀哎呀”的慨叹起来,口气慈爱极了,他跟我说:“因为伊君还是孩子呢,没办法啊。”
太宰先生说我还是孩子,这点我多少不太服气。按照法定饮酒年龄来算,太宰先生也不算酒龄很长。
我顺势问道:“太宰先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
“很久了。”他说,“十几岁就开始了。”
“那时候也来这家店吗?”
“不怎么来。”
他望着玻璃杯中快要和杯壁融为一体的冰球,手指蜷在杯旁,拇指侧抚摸着桌上的木头纹路。我不禁怀疑他是否陷入某种沉思,某种关于过去的自我的漩涡中。
“对了对了——”他似乎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过在闲聊中这是好的预兆——起码他对我们的对话还没有丧失兴趣。
他说:“伊君的小说写得怎么样了?”
“太宰先生是说在坍塌的房屋下抢救出来的稿纸吗?”
“只写了一半吧?”他说,“回来之后有继续写吗?”
“还没有。”碰上了这些事,思路已经被打断了。我也意识到还有不少能继续完善的东西,“也许会重新修改一下内容再投稿了。”
“其余的文章没有投稿试试吗?杂志社那边怎么回复?”他像是笃定我已经投稿了。
“还没有收到全部的回信。”我如实道来:“已经明确拒绝的有《风鸟花月》、《月刊文艺》、《新潮文艺》,基本都是老牌文艺杂志,会被拒绝也不意外。”
“《新潮》收稿要相对宽松吧?不过,也可能是最近排的太满了。”
我继续说:“再就是《新月》,虽然没有明确拒绝的,可是从回复来看希望也不大。最后我寄托希望的基本都是中学生为主力的轻文学杂志了,毕竟凭我现在的水准,在严肃文学前只是班门弄斧。”
“把目标定位通俗小说奖不也挺好吗?”
他指着吧台旁不起眼的架子。
上放着好几本磨旧了的读物,两三本通俗小说,和几本中流杂志,这类杂志多半是什么内容都提一点儿的,杂学杂谈或者是随笔趣事,是离大众生活更接近的东西,一般会有一两篇连载文章,作者也能吃的上饭。
“通俗小说奖么......”虽然太宰先生这么说,其实也很困难。更别提正统严肃文学奖的门槛太高,瞄准通俗小说的作者逐年递增的情况下越发是僧多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