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呛声道“你以为还是过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也不看看鲁迅与许广平，徐悲鸿与孙多慈，沈从文与张兆和，黄侃与黄绍兰……多了去了！”

这一连串的举例，把张万霖噎的说不出话来。世道变了，老理似乎真的说不通了，这种变化是好是坏，他不明白，也不在乎，他更在乎的是另一个问题。

张万霖一把将她推到，俯身压了上去，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跟他睡过吗？”

“你胡说什么？没有！”白羽气的脸发白。

“真的？”张万霖眼睛亮了起来。

白羽猛地睁大眼睛“不信拉倒！人家可没你这么龌龊！一股子烟味，难闻死了！”

张万霖紧紧的压着她“我龌龊？只怕你那个老师‘不行’吧？

白羽不满的挣扎着“你才不行呢！放开我！大色·狼！”

无谓的挣扎刺激的他更加兴奋“要试试吗？小狐狸精！”

感觉被坚硬而灼热之物抵住的白羽脸红透了，顿时不知所措。

看到这雏儿眼里的慌乱，张万霖笑得格外猖狂“哈哈！你求求我饶了侬，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侬！”

看着张万霖戏谑的眼神，白羽冷静了下来，用似水的眸子淡淡一挑“不用求，你不会的。”

又是这种该死淡定！张万霖怎么都想不通，在她脸上看到过妩媚、淘气、冷傲、委屈、伤心、娇羞，嘲弄……却为什么偏偏没有恐惧？这个女人他看不透。

白羽越是无所畏，他就越渴望她求自己，屈服也好，依赖也罢，他就是一心想成为她的大佬。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的臣服于自己。

张万霖眼角渐渐染上了一抹艳丽的绯红，既带着情·欲，又有被揭穿的羞怒。他双手粗暴的撕开了白羽的衣领，洁白的文胸紧紧裹着诱人的小白兔，但深深的沟壑已经浮现在眼前，张万霖的眼睛更红了。

就算是游戏也该适可而止了！他不是王天风，白羽不指望他能有多大的自控力，及时挡住了那只要覆盖到小白兔上的大手“大帅真的要这么做？”

“侬怕了？”充满侵略性的凶狠眼神饱含期待。

白羽注视着张万霖的脸，感觉既熟悉又陌生，若不是因为你长得像那个男人，你能活到现在？

她镇定自若的道“我只是希望大帅想清楚，这样逼我，只怕会永远失去我的。”

张万霖扁着嘴“哪又怎么样？反正侬的心也不在我身上。”压在别人身上的人反而好像个被欺负的孩子，满脸的委屈。

“我跟他早就结束了！现在心里谁都没有！奉劝大帅不要逼人太甚！”语气如席卷而来的寒冰，卷走了之前的羞涩。

和她的老师掰了？师生恋本就是乱·伦的能有什么好？张万霖高兴起来，但心底深处却莫名升起一股危机感，似乎自己正处于悬崖的边缘。这种敏锐的直觉在他的小混混生涯中挽救过他无数次，这次他不明白是为什么。奋力摇了摇头，看到她眼里的厌弃，胸口又郁结的厉害，不想被她讨厌，但又欲火难耐……

面对这个无法驯服的女人，张万霖真的很头疼“哼”了一声，猛地站起身来，狠狠地摔门而出。

过了好久，张万霖终于把满身火气泄了个干干净净，从四姨太的房间里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顾不得早已瘫软成泥的四姨太，满脑子想的都是她，还是忍不住回到了卧室。

轻轻推开门，哎呦！这小东西居然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白羽安详的闭着眼睛，粉腮微晕，两瓣樱唇娇艳欲滴，肌肤嫩泽如蜜，身躯蜷缩着，好像一只乖巧的小猫。

张万霖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悄悄拿起衣架上的长袍外套，轻轻盖在她身上。本不想吵醒她，可手偏偏不受控的抚摸上了她的脸颊，娇嫩丝滑，舒服极了。

脸上冰凉凉的难受，没法再装睡了。白羽无奈的睁开了眼睛，脸上带着慵懒的笑意，恬适的模样似一只惬意的猫。

张万霖眼神温和，戾气全消“哪能不睡床上？”

白羽睡眼朦胧，目光懵懵懂懂，软糯的道“我怕把床弄乱了你又要生气。唔，你的扳指好凉！”

“这什么鬼话？我有那么小气？侬心里总想着别的男人，就不怕我生气了？”张万霖撤回了手，取下了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白羽叹了一口气“凡事总有先后，过往哪有那么容易忘怀？你喜欢我什么？”

“说不上来，总之见到侬的那一刻就欢喜侬！几天没见，想我了吗？”张万霖紧紧挨着她坐了下来。

白羽吃吃的笑着，媚眼如丝，将他一军“想有何用？你那天不是凶巴巴的说不想再见到我吗？”

“狡辩！侬不晓得打个电话的咯？”张万霖惩罚性的在她脸上轻轻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