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应病与药+番外(105)
“西弗勒斯?”多洛莉丝疑惑地眨了眨眼,抖掉几颗迫不及待的泪珠。不过当她越过他的肩膀,看了几眼客厅中的情形,她立即领会了他的意图:“你希望……我和那群矫揉造作的女性一样,又想向你的主人证明,你和其他食死徒……也一样,多年潜伏在霍格沃茨并没有改变你的本性,对吗?”
“你有时确实还算聪明。”西弗勒斯假笑了一下:“配合我——你如愿成为我的女人,我如愿得到主人的信任,一举两得,不是吗?”
“非、非要这样吗?”多洛莉丝揪住他的斗篷,潮湿的眼帘沉重地垂下:“我渴望你,久得超乎你的想象;也幻想过,当美梦成真时,会是什么情形,什么感受……但、但是,无论如何,不是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倡优暴徒为伍,而且你另有目的,只把这件事当做一个应该完成的任务。”
她挣出他的怀里,大力推了他一把,趁机取出编织毛线绵羊:“很抱歉,西弗勒斯,我拒绝。我宁愿死守一份求而不得的感情孤独致死,也不想把它捧给你,任你肆意折辱玷污。所以,再见了——”
“咒立停!”一道红光从西弗勒斯的魔杖中射出,击中了编织毛线绵羊,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几缕蓝光缓缓从她手中飘散,宣告门钥匙的咒语彻底失效。
“我的魔杖不愿伤害你,但这不等于我所有的咒语都对你无效。玩偶飞来——”西弗勒斯轻而易举地拿到编织毛线绵羊,视线又在它和多洛莉丝间扫了一个来回:“羊羔,多符合你的身份!既然一朝落入蛇口,就别再试图反抗了,没有用的。”
他把编织毛线绵羊摆在高处,接着用绳索咒困住她的手脚:“我就不该问你愿不愿配合。你反抗得越激烈,哭闹得越凄惨,不是越合我的意吗?”
“西弗勒斯——”多洛莉丝用颤抖的嘴唇轻轻讲道:“我会恨你的。”
“那就恨吧!”西弗勒斯抱起她,将她放在一座矮柜上,又把宽大的斗篷一张,同时盖住两人的身体。
福灵剂(四)
多洛莉丝愣愣地望着客厅中一幅幅荒诞的画面。
她感觉世界分外不真实,像一处乖谬虚妄的幻境。这个幻境的魔法尤其强大,她不小心误入其中,也沦为魔鬼的俘虏,于是它连她体内的极致疼痛和她耳畔的灼热呼吸都模拟得惟妙惟肖。她不能自己地哭泣和哀吟,像在悼念自己的童贞,也像在乞求一份仁慈。她知道这毫无用处,可她还能做什么呢?
不知过了多久,压迫和温暖同时远离,一条漆黑的斗篷像是裹尸布一般把她紧紧包住。男人整理好衣冠,对着指尖的血迹沉默许久,倏忽狼狈地交代:“我去取些酒来!”
她呆滞地目送他走开,走出角落的阴影,走到明亮的烛光下,从残忍暴虐的魔鬼变成了她最爱的人的模样。
可惜这根本不是慰藉,而是更加恶毒的凌迟。她感觉那股折磨她不放的疼痛从肉/体向灵魂渗漏,于是每一滴夺眶而出的眼泪,都是从她灵魂上零落的碎片。她躺在这里,一定会慢慢死去,死于灵魂破碎,只剩一副躯壳,任它被亵玩,任它被损坏,任它有朝一日冒出尸斑,长出蛆虫,最后腐朽殆尽,什么也未残存。
留下的人神情恍惚,走开的人神思不瞩,以至于差点撞上一对拿长桌当床、正纵情声色的男女。
“哦,斯内普!”被打扰兴致的艾弗里从女人身上抬头:“怎么样啊?玩得爽吗?”
“我不需要向你汇报,艾弗里。”西弗勒斯冷漠地回答道,迅速倒好两杯白葡萄酒。
“行,我不问。”艾弗里不在意地耸耸肩:“我就是想知道,你玩够了没有。没的话你接着玩,要是你玩够了,该把人让给我了!你没忘吧?她可是我最先发现的!”
西弗勒斯闻言猛地扭头,一双黑眼睛迸射出凶光:“艾弗里!你又想和我抢人?我警告你,她不是你能觊觎的! ”
艾弗里被吓了一跳,忽而又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反问:“我怎么觉得这情况有点熟悉?你说了‘又’,难道我们上学时也争抢过?”
“你不必记得。”不欲和他多谈的西弗勒斯转身就走。
“这位斯内普先生——”一只涂着艳丽的红色指甲油的手拦住他的胳膊:“我是血月酒吧的鸨母阿尔娃,你也许已经认识我了?毕竟我们来了不止一次了。”
“不认识。”西弗勒斯拂开她的手:“有何贵干?”
“只是来向先生您求证一件事。”阿尔娃不以为忤地继续讲道:“贵团体的势力如日中天,在场的各位先生,我都不敢得罪。能让你们满意于我们的服务,是我这个鸨母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