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如果我叫了‘莱斯特’，你就停，然后我说出我的想法，你能做到吗？”

“……可以。”

路易点点头，弯下腰继续刚才未完的动作。他像上次那样，舔掉铃口分泌出的黏液，再绕着它打圈圈，刺激它多吐出来一点。然后他开始吞吐它，先是顶端，接着一点一点慢慢加深。

路易的手撑在莱斯特的大腿根部，给自己助力。他反反复复地吞吐它，让它在自己温热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上来回摩擦，舒展开每一寸褶皱。这是一场主动求欢的舌间交媾，一方舒服地昂起头，另一方沉溺在取悦、羞耻、快乐交织的复杂感受中不能自拔。

莱斯特闭着眼睛，他的双手穿过路易的长发，搂住胯下不停耸动的头颅，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在动，他用手配合着路易的吞吐，要求对方再快些，再深些……

路易感觉到自己被把控了，但他觉得还好，他本来起步就很缓慢，现在只是加快了而已，他甚至可以再快一点儿。况且莱斯特告诉他可以随时停下，他也告诉过莱斯特他觉得自己不行的时候不会刻意忍耐，他更相信莱斯特绝对是宁可自己憋着难受草草解决也不会效仿那些人渣违背他人意愿去强奸。所以，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他这样想着，更卖力了一些。

就在路易猜测莱斯特过会儿可能会射精的时候，他感觉莱斯特全身晃动了一下，就推开了他。他擦擦嘴上残留的口水和黏液，不明所以地看向莱斯特。

莱斯特是在一阵接一阵的即将到顶的快感中突然醒悟的。他当然想射精，但不是在这时候，而是等会，他们还没探索过的领域。

这几个月来，他们唇齿交锋，彼此试探，报以信任，报以热情，无偿付出，执着等待，就注定会导向这里。

一切的一切，金与黑，爱与痛，血与罚，生与死，彼此纠缠、碰撞、翻滚、融合，最终只剩下这点距离。

这一步之遥的距离。

“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路易明白过来。

“是的。”

“那么，还是刚刚的约定。”

“好。”

莱斯特伸手去拿准备好的润滑液和安全套，结果，路易拉住了他的手。他把那盒安全套从他手里拿走，说：“不要这个。”

“你可能会发烧……”

“及时弄干净就不会。”

“……路易，你不必为了我……”

“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

路易不理会披散着头发的莱斯特在阴影里想着什么，他主动转身趴下了，双手交叠，把头搭在上面，又微微侧过头：“是这样吗？”

莱斯特打了个激灵。他看到他的礼物已经准备停当等他了，就像动画片里自动跳上餐桌的烤火鸡。

“听我说，”莱斯特告诉他的小礼物，“……接下来可能有点疼。如果疼，告诉我。”

“嗯。”

于是金发杀手拿起一支润滑液，挤出来一点在手里，想了想，又干脆全部挤出来了。他用掌心把它们捂热，免得冰凉会让路易不适，在他觉得温度差不多的时候，他用右手挖起一大坨，伸向路易的后穴。

即使有了润滑液的帮助，莱斯特依然有点吃力，他的手指被穴口紧紧咬住，只能极其缓慢地前进，因为它实在非常紧致，它是从未有人开拓过的疆土，而他是第一个进入它的人，是新大陆的哥伦布。

几乎是瞬间，路易就感觉到有异物了，但是那些东西温暖滑腻，并不惹人讨厌，它们在人类手指的递送下进入他的甬道，非常缓慢，也非常轻柔。随着手指的深入，它们纷纷找到归宿般，依附在他的内壁上，温度随着内壁的炙热而升高，又有点塌滑下来的趋势。

路易感到一种轻微的充实感，毕竟他的后穴并没有过任何访客，仅仅是一根手指就能让他的穴口死死地咬住，他情不自禁地想象那个连他的口腔都很难彻底包裹的硕大阴茎进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是把他完全撑开？还是把他彻底熨平？他会被它充实得想要流泪，还是紧紧卡得它寸步难行？

莱斯特不知道路易淫荡的猜想，他小心地伸进去，直到不能再深了，才慢慢拔出来，几乎是脱离穴口的瞬间，它就发出“噗”的轻响，少许润滑液也渗出来，浸湿了穴口外部的肌肤。

“嗯……”路易发出一声喟叹。

莱斯特又把剩下的全抠挖干净，一股脑地送进去，这次他的征途顺畅了许多，一下子就都送进去了。手上还有一些残余，他胡乱地唾沫在路易结实紧致的屁股上，轻轻揉捏几下。

莱斯特的手指在他身体里。这个认知让路易感到微微羞耻，进而兴奋起来。他的后穴甬道里全是热乎乎湿润润的润滑液，他要是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甚至能感到它们极其缓慢地往下流动。但是莱斯特好像怕他不适应似的，手指伸进去就不动了，这让路易不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