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恭弥打了个哈欠,有些厌恶地看着满天飞的鸡毛,往外面走去:“自己收拾,解决不了就不要出来。”紧接着他从外面按开关把门给关上了,留下弥风继续被这掉毛的破鸡追。
“喂!老娘的午饭下午茶晚饭夜宵呢?!”弥风朝着紧闭的大门咆哮,只可惜出去的人已经听不见了。
弥风被鸡毛弄的呼吸有点难受,连打了三个喷嚏,试图让那个愤怒的山鸡冷静下来。
“那个鸡妈妈,你先淡定点,要不你先回去我再开一次匣你看如何?”掉毛的山鸡怒火具体化了,它停下步伐,张开锐利的喙,正当弥风以为它是跑累了想要伸出舌头散热的时候,从里面冒出了一团又一团的火焰。(伸舌头的那个,是狗吧……)
“我靠,你这怎么还带豪火球术啊?”弥风喘了没两口气,就继续疲于奔命,云雀恭弥其实就是想要用这种方法来让她罚跑吧?
“喂,你喷火就算了你不能咬人啊玛丽隔壁的!”弥风大腿被啄了一下,一个指头粗的血洞哗啦啦的流血。
二十分钟时候,云雀恭弥进来了,看见了比原来还要多出几倍的毛在地上厚厚的一层。
“收拾完了?”他开口问道,扫视一眼周围发现并没有那只鸡的踪影。
“恩。”弥风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此刻她的形象异常凌乱,头发上身上都是泛着淡紫色的琉璃色鸡毛,手上几个洞,腿上几个洞,衣服裤子都有不同程度的烧焦,战况异常激烈。
“我把它的毛都拔光了。”弥风补充说明。而这句话让云雀恭弥有些无力,他从来没发现有人能这么折腾匣兵器。
“弥风,没学会正确的开匣方式之前不要用匣兵器。”云雀恭弥最终只能下这条禁令,他觉得云雀弥风的匣兵器会在上战场之前就被她折腾死。去拔匣兵器的毛?还真是只有她想的出来。
“哦,其实拔光它的鸡毛挺费劲的,我也懒得再来一次。”弥风倚靠着墙,点点头说道,脸上的表情要多淡定就有多淡定,好像之前被鸡追的人不是她一样。
“那是凤凰,琉璃凤。”云雀恭弥除了无奈只能无奈,他走到弥风面前,半蹲着身子,平视着她。
弥风缄默了。十秒钟之后,她吐出两个字:“扯淡。”
拐子的攻势凌厉地袭来,弥风狼狈地往旁边滚了一遭,被满地的鸡毛刺激的呼吸系统有点困难,她看着云雀恭弥,手上的戒指再次燃起火焰。
之后她就发现自己的匣子被没收了,点燃火焰也没用。更过分的是,云雀恭弥懒得和她打,直接放出刺猬了。
我勒个去,一个两个动物都喜欢在她身上开洞么?被这刺猬扎了她身上的血就真的成喷泉一样不要钱的洒了。
可恶,这个到处都是匣兵器的恶心世界!弥风疾速向门外跑去,打不过她还跑不过么?
结果就是她被云雀恭弥狠狠教训了一顿,自此明白了宁可战死不可当逃兵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来汇报一下我的行踪。这个月月底有学校的考试,下个月月初是区里的考试。十二月是联考,三月是模拟考,五月两场大考,六月高考……所以说,我更文的时候,应该不多吧?
☆、回到日本
意大利的战场一天打的比一天火热,就在弥风听说自家BOSS的十年后死讯之后不过一个星期,云雀恭弥就要回日本了。
弥风身上大伤没有小伤不断,人也安静了很多,起码在飞机上的那段时间她一直很沉默,这让随行的草壁放心了许多。
看着十年后的云雀恭弥的睡颜,弥风很犯贱地开始怀念十年前的二子哥。之后她震惊了,莫非,自己得了传说中的那个变态的病?
恩,所以在飞机上的这段时间,她是在思考生死存亡的大问题。
几天的飞机之后,再次踏上并盛熟悉的土地,弥风感受着这个最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万分感慨地开口:“云雀恭弥,我觉得我得了不治之症。”
云雀恭弥拉着她迈步向前走去,一边凉凉的开口:“怎么?你又得了一看见我就会死之类的病么?”
“喂喂,你那个‘又’字是怎么回事?还有,我这次是真的。”弥风挣脱他捉着自己手腕的手,脸上的表情十分认真。
“哦?说来听听。”云雀恭弥不可置否的勾了勾唇,拉着她重新往前走。
“我怀疑在你长期的家庭暴力之下,我得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弥风试图让他能够对这个话题同样持严肃的地步,但是前方忽然出现了很多食草动物,而看到入侵自己地盘的草食动物,云雀恭弥自然更不会搭理抽风的某人。
“喂,你们给我站住,你们的形迹很可疑。”某个长的很猥琐的路人甲穿着西装拦下了他们。